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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洛阳博物馆:《河南洛阳北魏元乂墓调查》,《文物》1974年第12期,图版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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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河北省文管处:《河北景县北魏高氏墓发掘简报》,《文物》1979年第3期,第27页,图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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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张季:《河北景县封氏墓群调查记》,《考古》1957年第3期,图版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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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山东省博物馆文物组:《山东高唐东魏房悦墓清理纪要》,《文物资料丛刊》第2辑,北京,文物出版社,1978,图版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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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磁县文化馆:《河北磁县东魏茹茹公主墓发掘简报》,《文物》1984年第4期,第5页,图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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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磁县文化馆:《河北磁县东陈村东魏墓》,《考古》1977年第6期,第397页,图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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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磁县文化馆:《河北磁县东陈村北齐尧峻墓》,《文物》1984年第4期,第18页,图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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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磁县文化馆:《河北磁县北齐高润墓》,《考古》1979年第3期,第240页,图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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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太原市文物管理委员会:《太原市北齐娄叡墓发掘简报》,《文物》1983年第10期,第8页,图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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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汉中市博物馆:《汉中市崔家营西魏墓清理记》,《考古与文物》1981年第2期,图版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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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后汉书》卷90;另参见Albert E.Dien,“A New Look at the Xianbei and their Impact on Chinese Culture,” pp.43,47。大同市博物馆展出的一件雕塑也非常重要,刻有一座祭坛和数位身着鲜卑装的人物,两侧是一对蹲伏状的镇墓兽,参见王银田、曹臣民《北魏石雕三品》,《文物》2004年第6期,第90~92页。此雕塑照片承蒙Shing Mueller博士惠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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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也有用“肫”代“豚”的情况。关于随葬猪的数量以及制作日益粗糙化的讨论,参见湖南省博物馆《长沙两晋南朝隋墓发掘报告》,《考古学报》1959年第3期,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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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当然陶猪不在此列,陶猪与随葬的其他动物、房屋和圈栏模型等是一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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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刘淑芬:《三至六世纪浙东地区经济的发展》,《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58本第3分,1987,第485~524页。该文同样认为北人南迁之前南方的发展水平已经很高,不同意中国文化发展的一元论。北方墓葬中发现的石猪表明,当时无论南方人还是北方人都有以石猪随葬的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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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汉代《释名·释丧制》:“握,以物在尸手中,使之握也。”即死者所“握”之物。最早对“握”这类器物进行解释的是关野贞,参见关野貞は か『樂浪郡時代の遺蹟』,京都,朝鮮総督府,1927,112-113頁,396-397頁;丁爱博有更详细的讨论,参见Albert E.Dien,“Instructions for the Grave:The Case of Yan Zhitui,” Cahiers d’Extrême-Asie 8(1995):11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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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左传·襄公十二年》;James Legge,The Ch’un Ts’ew with the Tso Chuen. Hongkong,preface dated 1872,p.458。通过杜预的注和孔颖达的疏,其用途更加清晰。此外,《后汉书》卷57有“死者悲于窀穸”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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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夏鼐:《敦煌考古漫记》,《考古通讯》1955年第1期,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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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相关文献参见Albert E.Dien,“Instructions for the Grave:The Case of Yan Zhitui,” Cahiers d’Extrême-Asie 8(1995):109,n.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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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关于这种说法的一个佐证是,在一件衣物疏上发现了以“吉”代“机”的情况,可能是书写上的错误,当然也可能反映了书写者心目中“吉”与“机”的关系。见国家文物局古文献研究室等编《吐鲁番出土文书》第2册,第3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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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镇江博物馆:《镇江东吴西晋墓》,《考古》1984年第6期,第543~544页,大部分关于这种器物发展阶段的描述都来自这篇文章;亦参见高军、蒋明明《对越窑青瓷魂瓶的思考》,《南方文物》1994年第4期,第70、107~112页,该文尝试对这种器物进行艰巨的分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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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杨泓注意到日本古坟时代的陶器里也有五联罐,认为同时期的日本发现类似于中国联罐和其他陶器的现象,表明中国文化的影响可能经由朝鲜到达了日本。参见《吴、东晋、南朝的文化及其对海东的影响》,《考古》1984年第6期,第5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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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镇江博物馆:《镇江东吴西晋墓》,《考古》1984年第6期,第544、514页注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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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Hung Wu,“Buddhist Elements in Early Chinese Art(2nd and 3rd Centuries A.D.),” Artibus Asiae 47.3-4(1986):287-2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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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William Watson,The Genius of China. London:The Royal Academy of Arts,1973,p.124;Margaret Medley,The Chinese Potter:A Practical History of Chinese Ceramics. Cornell:Cornell University Press,1982;2nd printing,1986,p.65;Annette Juliano,Art of the Six Dynasties:Centuries of Change and Innovation. New York:China Institute in America,1985,p.25,Juliano对其中一件堆塑罐进行了详细的描述。对堆塑罐最全面的分类,参见小南一郎「神亭壷と東吳の文化」,『東方學報』(65),1995,223-379頁。小南一郎提出,这种器物根据人物形象的不同,分别做出了代表佛教或道教极乐世界的造型。另一种看法认为,位于四角的小罐是灯,这种灯一般放在墓室以象征长明不朽,不过这种看法还没有任何证据,参见南京博物院、南京市文物保管委员会、江苏省文物管理委员会、江苏省博物馆编《江苏省出土文物选集》,北京,文物出版社,1963,图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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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Wai-kam Ho(何惠鉴),“Hun-p’ing:The Urn of the Soul.” Bulletin of the Cleveland Museum of Art 48.2(1961):26-34。何惠鉴和巫鸿均引用了东晋司马睿时期(公元318年)发生在建康宫廷里的“招魂葬”之争,在这场争论中提到盛放灵魂的容器如“灵座”“魂堂”,不过它们所指不一定就是此处所谈的堆塑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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