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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 王志高、周裕兴、华国荣:《南京仙鹤观东晋墓出土文物的初步认识》,《文物》2001年第3期,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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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 安徽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马鞍山市文化局:《安徽马鞍山东吴朱然墓发掘简报》,《文物》1986年第3期,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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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 报告只是有选择地列举和描述了部分器物,没有准确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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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 杨泓:《三国考古的新发现》,《文物》1986年第3期,第19~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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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 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南昌市博物馆:《南昌火车站东晋墓葬群发掘简报》,《文物》2001年第2期,第16~24页;郑岩:《南昌东晋漆盘的启示——论南北朝墓藏艺术中高士图像的含义》,《考古》2002年第2期,第77~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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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缪启榆:《齐民要术校释》,北京,农业出版社,1982,第250~252页;石声汉:《齐民要术选读本》,北京,农业出版社,1961,第281~2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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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 这里的时间所指何意,并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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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辽宁省博物馆文物队、朝阳地区博物馆文物队、朝阳县文物馆:《朝阳袁台子东晋壁画墓》,《文物》1984年第6期,第38~39页及图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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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 王世襄:《中国古代漆工杂述》,《文物》1979年第3期,第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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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Albert O’Hara,“The Position of Woman in Early China according to the Lieh Nu Chuan,” The Biographies of Eminent Chinese Women. Washington,D.C.:The Catholic University of America Press,1945,p.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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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 Albert O’Hara,“The Position of Woman in Early China according to the Lieh Nu Chuan,” The Biographies of Eminent Chinese Women,pp.230-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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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 漆屏风的报告参见山西省大同市博物馆、山西省文物工作委员会《山西大同石家寨北魏司马金龙墓》,《文物》1972年第3期,第25~26页;唯一全面发表漆屏风彩照和细部特征的是张安治主编《中国美术全集·绘画编1·原始社会至南北朝绘画》,第153~163页。关于屏风的讨论,参见志工《略谈北魏的屏风漆画》,《文物》1972年第8期,第55~59页;Lim对屏风有一个详细的论述,参见Lucy Lim,“The Northern Wei tomb of Ssu-ma Chin-lung and early Chinese figure painting.” Unpublished PhD dissertation,New York University,1990。关于司马金龙获得这件屏风的可能途径,以及它在南北文化交流上的地位,参见宋馨《北魏司马金龙墓葬重新评估》,《中国文化研究所学报》2002年第11期,第273~29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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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 安徽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马鞍山市文化局:《安徽马鞍山东吴朱然墓发掘简报》,《文物》1986年第3期,第2~3页及图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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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 固原县文物工作站:《宁夏固原北魏墓清理简报》,《文物》1984年第6期,第48~50页;韩孔乐、罗丰:《固原北魏墓漆棺的发现》,《美术研究》1984年第2期,第3~22页;宁夏固原博物馆编《固原北魏墓漆棺画》,图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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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 固原县文物工作站:《宁夏固原北魏墓清理简报》,《文物》1984年第6期,第49页,图9及图版7.1-7.2;宁夏固原博物馆编《固原北魏墓漆棺画》,图版2。孙机注意到画像中的墓主形象与中亚巴拉雷克(Balalyk Tepe)所见相同,皆坐于榻上,双腿下垂,一手持高脚杯,一手持扇子,他认为这种形象可能反映了墓主反汉化的思想倾向,参见孙机《中国圣火:中国古文物与东西文化交流中的若干问题》,第122~138页。Lucy Lim,“The Northern Wei Tomb of Ssu-ma Chin-lung and Early Chinese Figure Painting,” p.169,认为从艺术风格来看,这具漆棺是鲜卑工匠的作品,但这种看法似乎忽略了工匠所处的社会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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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尹伯奇之父听信伯奇继母的谗言而杀害了自己的儿子,后来偶见一只异鸟,栖于桑树之上对他啾啾而鸣,其声甚是凄惨,他才意识到自己被愚弄了,于是杀死了自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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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 蔡顺伏于其母棺前痛哭,虽遇大火而不避之,火势有感于他的孝行,避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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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 《晏子春秋·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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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 关于这具漆棺的更多信息和对其意义的讨论,参见Luo Feng,“Lacquer Painting on a Northern Wei Coffin,” Orientations 21.7(July 1990):18-29;王泷《固原漆棺彩画》,《美术研究》1984年第2期,第12~16页;P.E.Karetzky and Alexander Coburn Soper,“A Northern Wei Painted Coffin,” Artibus Asiae 51:1-2(1991):5-20(此文讹误较多,引用需谨慎);Alexander Coburn Soper,“Whose Body?” Asiatische Studien 44.2(1990):205-216;and Elizabeth M.Owens,“Case Study in Xianbei Funerary Painting:Examination of the Guyuan Sarcophagus in Light of the Chinese Funerary Painting Tradition,” Unpublished MA thesis,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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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文明 第八章 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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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汉代,通常的就座方式是坐于铺在地上的席或褥上,这种习俗延续到了六朝,不过无法确知它究竟延续到了何时。比较复杂的是,尽管这种旧时的习俗在语言中留下了很多印迹,比如很多短语中都用到了“席”字,但我们并不能单从字面上把这些短语作为这种习俗存在的证据。不过,如“不能安席”“就席”“侧席”等词语经常出现,还确实表明了“席地而坐”习俗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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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席地而坐的习俗可以在《世说新语》和其他一些文献记载的逸闻中找到证据。例如,王恭从会稽回家后,就坐在一张用簟制成的席子上,簟是一种用来制作上好席子的竹子,显然是当地的一种特产。王忱以为王恭带回很多这样的竹席,于是向他索要,王恭毫不犹豫地将竹席让给了王忱,而自己坐“荐”(一种很粗糙的席子)[1]。又如顾雍得知儿子的死讯时神色不变,但痛苦得将指甲深掐入掌心,以至于鲜血浸透了他所坐的褥子[2]。再如,殷仲堪深恶浪费,吃饭时往往会将洒落到竹席上的米饭捡起来吃掉[3]。在一次宴会上,蔡系离开座位片刻,谢万就坐到了他的席上。蔡系返回时,将谢万连同席子拧起来,将其摔到地上,自己重新坐回原来的席上[4]。除此之外,席子也可能用于某些仪式中。元兴元年(公元403年),桓玄(公元369~404年)为取晋朝而代之,受封为楚王。在受封仪式上,为桓玄准备的席子已经铺好,但在桓玄落座之前,一条狗跑过来在席子上小便,弄得侍臣们惶恐不已。桓玄暴怒,不过也只能让人更换被狗弄脏的席子,继续举行仪式[5]。另一个故事发生在皇后的葬礼上,按规定,官员到了一定的级别,在仪式上就能够独坐一席(绝席),而级别较低的官员则要和别人共坐一席。傅玄(公元217~278年)就因为没有按照规定为他准备单独的席子而大发雷霆[6]。此外,那些忠实可靠、德高望重的官员在退隐时,还能够依惯例得到一些馈赠,包括一张床和若干席、垫,以及20万的俸禄[7]。“同席”指的是共享一张席子,通常表明两人关系比较亲近,比如用在君王及亲信之间。但是,诸如“同榻共席”“连席共榻”的短语最早出现于《隋书》中,可能表明当时榻已经完全取代了铺于地上的席子,而成为新的坐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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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期,除了席地而坐,人们还习惯坐在带腿的案上。当时上层社会的主要室内家具就是一个低矮的几案,叫作“床”,与今天的“床”同名。不过当时“床”的用途很多,不仅仅只有现在字面上的意思[9]。因此,最好将当时的“床”看成“榻”,而不是睡觉的床,是人们用来休息、会客、吃饭、写作等的地方。与之配套的还有一些其他的陈设,如扶手、痰盂、火盆以及各种餐饮器皿。在前面放置书桌和饮食器皿,而后面和两侧放置屏风,通常还以“帐”围绕,既可以阻挡蚊虫和灰尘,也可以用来保暖。还可以悬挂帷幔以保护隐私,不用时也可将其拉到两边,用带子固定。这套设施往往非常精细,但奢华程度可能还须遵循一定的等级制度[10]。《邺中记》有一段后赵统治者石虎御床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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