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70037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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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擅自闯入非居住地区域的官吏、士兵和百姓,都要由所在的都司空和候将其拘留,由候报告守将,不将其拘留而擅自放人的,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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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记载涉及的职务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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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003790
司马、都司空、候、亭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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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003792
先做一下排重,合并同类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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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通城将、守将,即“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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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003796
四面四门之将,包括四门之将,即门将(五官),以及四面之将,即“候”与队将[39](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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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003798
百长,通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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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003800
确定了这些信息,则细节颇有可观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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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003802
简牍所见的秦制职名:县令、县丞、县尉、县司空、县司马、守闾者(里监门)、吏、卒、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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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003804
“守将”府吏:中涓、谒者、执盾、门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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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署守卫:令将卫、葆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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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丞、尉负责城外,司马负责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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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守卫编制:候、队将、队吏、百长、亭尉、帛尉、吏士、什长、伍长、伍人(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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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003812
城门守卫编制:门将、百长、什长、伍长、守门、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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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守卫编制:候、都司空、亭尉、部吏、守闾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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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照一下“功臣表”中记录的职务,不见于上述记载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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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人、队率、户将、户卫、执盾队史、越队将,以及职志、连敖、越连敖、越将、慎将、骈怜、军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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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可以分作两类,即一部分为《墨子》中记录官名的变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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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舍人,通“令将卫”,即县令“沛公”之私臣、警卫。故此,樊哙本传中可见他以舍人身份“先登、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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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队率,即“队将(五官)”之同职异名,“越队将”“越将”“慎将”实为同一级别的编制,即“队”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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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户将,即“门将”,与“队率”“队将”为同级别职务,但执掌有所不同,其所统不过城门营中百人。故此,曲城侯蛊逢(虫达)“以西城户将三十七人从起砀”[40]这个语句,看起来不像叙述他加入刘邦集团后的职务,而是说明他的“决定性功绩”。以“门将”统“百长”的权限来看,他应该是开砀县西城门,迎接刘邦入城,带来了刘邦集团实力的翻倍飞跃,所以被酬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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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不同的是“芒侯昭(耏跖)”,“以门尉前元年初起砀”,这个“门尉”不涉及“表功”,应该是起兵时的初始职位,并非刘邦授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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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户卫”,负责门户开闭,且有“卫”之名,对应的是“葆卫”或“守门”,也就是所谓“葆宫”的门卫或是城门的门卫。不过,有此职位的只有一个人,即东武侯郭蒙,他是“以户卫起薛,属悼武王,破秦军杠里,杨熊军曲遇”,注意,缺一个“从”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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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他的“户卫”职务归属于周吕侯吕泽,而非刘邦,也算与“葆卫”角色贴合,因为其本身与“门尉”类似,向“守将”即“司马”负责,而非“令将”,至于吕泽是不是刘邦军的“司马”,且待后文详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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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最后说一下“执盾队史”,前文中“执盾”一职很清楚是对应的,所谓“队史”则与“队吏”字形相近,古籍中也经常讹误,而“队吏”低于“队将”,高于“百长”则是确定的,那么,所谓“执盾队史”很可能是“执盾队吏”之误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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