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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郭沫若:《关于中国古史研究中的两个问题》。收入《文史论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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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详附录《释“臣”和“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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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见《敔簋》、《师寰簋》、《虢季子白盘》、《不 簋》、《兮甲盘》及《大雅·文王》篇等。《小雅·出车》篇和《小雅·采芑》篇都说:“执讯获丑”,《大雅·常武》篇说:“仍执丑虏”,“丑”也是俘虏和奴隶的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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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见《不 簋》、《令簋》、《耳尊》、《令尊》、《 簋》等。“者 臣二百家”见《麦尊》,以《叔夷钟》所说“厘(莱)仆三百又五十家”比较,可知“者 ”是夷族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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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关于寽的重量有两说,一说“百寽重三斤”,每寽重十一铢二十五分铢之十三,见《说文》和《周礼·职金》疏引古尚书说。一说“二十两为三寽”,每寽重六两大半两,见《说文》和《周礼·职金》疏引夏侯阳说。徐灏《说文解字注笺》认为:十一铢有奇为一寽,“其数奇零,非立名之法,疑当为十二铢”。“两之为两锊,即半两十二铢也。盖百锊凡三斤二两,一锊重十二铢,或举其成数三斤,故百分之而成十一铢有奇耳”。这个推断很有见解。作为货币重量单位的“寽”,确应重半两。战国时魏的布币即以寽为重量单位,而秦的圆钱作半两,半两即是一寽。《淮南子·天文》篇说:“十二铢而当半两,衡有左右,因倍之,故二十四铢为一两”。可知古代的衡(天平)确以十二铢为单位,亦即以寽为单位,“衡有左右,因倍之”,故两寽为一两。由于秦以两、铢为单位,废除了两、铢之间的寽,改称寽为半两,后人就再不清楚寽的重量了。战国时魏国有四种布币,都以寽为重量单位,其中“梁正尚金尚(当)寽”一种,比较重,可能铸造较早,最重的在16、17克左右。参见王毓铨《我国古代货币的起源和发展》第四章《布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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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文物》1959年第5期,云南省博物馆:《晋宁石寨山出土有关奴隶社会的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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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李亚农:《欣然斋史论集》上海人民出版社版,第662—6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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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例如《它簋》(或称《沈子簋》),说他用“贮积”来制作这铜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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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晏子春秋》卷三说:“山林陂泽,不专其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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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左传·隐公五年》臧僖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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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左传·宣公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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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鲁颂·閟宫》篇记述分封鲁国情况也说:“乃命鲁公,俾侯于东,锡之山川,土田附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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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郭沫若:《两周金文辞大系考释》1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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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参看拙作《试论中国古代的井田制度和村社组织》,今收入本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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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详《教学与研究》1956年第8、9期合刊,胡庆钧:《凉山彝族的奴隶制度》。在我国兄弟民族的奴隶社会中,劳动、生产者所保留原始的社会残余形态是不一致的。据樊绰《蛮书》记载,唐代云南由乌蛮“蒙舍诏”部落征服“白蛮”所建立的奴隶制国家“南诏”,被奴役的农业生产者也都有家。当时“南诏”统治者派“蛮官”普遍监督生产,“收刈已毕,蛮官据佃人家口数目,支给禾稻,其余悉输官。”在晋宁石寨山出土的战国、西汉间彝族奴隶社会的文物中,有一件贮贝器上阴刻有“领口粮图”,图上刻着每人领一小包口粮,正离开仓库成队出去。可能他们还保留着家长制大家庭公社的残余形式,生产全是共同进行的,还没有份地的分配制度,被分配的只有口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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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见《国语·鲁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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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国语·周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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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国语·周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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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见《毛公鼎》。详郭沫若:《两周金文辞大系考释》135,1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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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毛泽东选集》第一卷,1952年人民出版社版3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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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资本主义生产以前各形态》,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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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前引书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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