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猴:1.707122671e+09
1707122671
1707122672 (33) 《后汉书》卷八十六,南蛮西南夷列传第七十六。
1707122673
1707122674 (34) 《史记》卷一百一十三,南越列传第五十三。
1707122675
1707122676 (35) 《史记》卷一百一十四,东越列传第五十四。
1707122677
1707122678 (36) 《史记》卷一百一十四,东越列传第五十四。
1707122679
1707122680 (37) 如《淮南子·齐俗篇》中所言越人之风俗。
1707122681
1707122682 (38) 《史记》卷一百一十四,东越列传第五十四;《史记》卷一百一十三,南越列传第五十三;《汉书》卷二十八,地理志第八。
1707122683
1707122684 (39) 以上这些都是可行灌溉农业的山间河谷地区。
1707122685
1707122686 (40) 人类学家常探讨在一社会中,娶妻者(wife-taker)与嫁女者(wife-giver)社会地位的不同。但是在此,我所谓的对等地位,是指作为“人”而言,婚姻的双方是对等的。这也就是为何人类婚姻制度与族群分类中的一个普遍现象便是:被视为非人的异族人,经常也是不能通婚的对象。
1707122687
1707122688 (41) 在许多世界民族中,其自称(autonym)经常就是“人”的意思。相反的,他称(exonym),如中国人称南方人为蛮,称西方人为羌,都有“非人类”的意义。虽然在文献中,匈奴有时被称作北狄、戎狄,而反映匈奴人在华夏心目中的“非人”性质。但此种称法多出现在较文学性的文献中,或有意以此贬损匈奴人。无论如何,“匈奴”是中国对他们正式的称号,而此称号无疑是该人群自称的汉语音译。以一人群的“自称”来称呼他们,也等于是将他们当作“人”来看待。关于他称的非人性质,类似的看法见于Wolfram Eberhard, The Local Cultures of South and East China, p.2。
1707122689
1707122690 (42) 王明珂:《匈奴的游牧经济:兼论游牧经济与游牧社会政治组织的关系》,《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1993年第1期,第44—47页。
1707122691
1707122692 (43) Ming-ke Wang, The Ch’iang of Ancient China through the Han Dynasty: Ecological Frontiers and Ethnic Boundary, pp.90–92.
1707122693
1707122694 (44) 《后汉书》卷八十七,西羌传第七十七。
1707122695
1707122696 (45) 段颎对于平定羌乱的规划是:“绝其本根,使不能殖”。关于他对羌人的赶尽杀绝作风,参见《后汉书》卷六十五,皇甫张段列传第五十五。
1707122697
1707122698 (46) 《后汉书》卷六十五,皇甫张段列传第五十五;《后汉书》卷八十七,西羌传第七十七。
1707122699
1707122700 (47) 《史记》卷一百一十五,朝鲜列传第五十五。
1707122701
1707122702 (48) 由东汉到魏晋南北朝时期,许多居住在中国的氐、羌、匈奴、鲜卑,都宣称他们是华夏子孙。详见前章。
1707122703
1707122704 (49) John King Fairbank, ed., The Chinese World Order (Cambridge, Mass.: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68).
1707122705
1707122706 (50) 主要差别是在东北地区、套北地区、朝鲜北部与越南北部。东汉疆域内的西南夷地区,至今仍是中国少数民族与汉族共居的地区。清代满人入关,后来汉人大举移民东北,以及民国后满人认同流失,都使得东北成了当今汉、满的分布区。套北及鄂尔多斯地区,在历史上是游牧人群与中原人进退角逐的地方,现在为蒙古族与汉族的混居地。朝鲜北部人群,如本文所述,汉政权努力将之纳入“中国人”范围而未能成功。除了这些地区外,可说两者的边界大体重合。
1707122707
1707122708
1707122709
1707122710
1707122711 华夏边缘:历史记忆与族群认同 [:1707119816]
1707122712 华夏边缘:历史记忆与族群认同 第四部分 华夏边缘的延续与变迁
1707122713
1707122714 华夏边缘形成后,各个朝代的国力或强或弱,政治上或分或合,但是“中国人”一直在努力维持此边缘。华夏边缘的维持,除了以武力驱逐、羁縻,或以婚媾与贸易安定边缘人群之外,主要便是借着历史记忆。汉代之后,中国人在历史记忆上强调华夏抵抗外夷的战争,纪念征伐边缘人群的民族英雄,并特别记得边缘人群的奇风异俗。凡此种种,无非是以强调这些边缘人群的“异质性”来忽略华夏内部之歧异,并以共同的受难记忆(对外患的记忆)来凝聚华夏认同。因此,历代中国正史都在强调北方可汗的南侵必须被阻止,南方与西南蛮夷的叛乱应被抚平,而分裂的中国终须统一。在另一方面,华夏也为华夏边缘人群建构许多历史与神话,以此或表述他们心中边缘人群劣质、落后的他者形象,或以此将边缘异族想象为华夏支裔。这样的“历史”也在华夏边缘人群中被争论、修饰或被接受。华夏边缘的维持与华夏的统一实为一体两面。如果我们将“中国人”或华夏比喻为一个木桶,华夏边缘就像是紧紧将所有木片(代表不同地区的华夏)合拢在一起的铁箍;铁箍一断,木桶就散了。这便是为何在历史上,中原帝国常不惜代价来维持此边缘。
1707122715
1707122716 在近代国族主义概念下,以及在近代殖民帝国主义列强企图瓜分中国及其边缘之资源利益的刺激下,合传统华夏与其边缘人群为一邦的国族蓝图逐渐在中国知识分子心目中形成。作为一个现代民族国家,此时中国需要一个实质的国族边界(national border),而非一异化的族群边缘(ethnic frontier)。因华夏边缘人群一直被华夏认为与自身有长久的血统、文化与历史关联,因此他们都成为包容于一新的“中华民族”之中。从此,许多华夏边缘人群由“四裔蛮夷”成为中国境内“少数民族”,自此华夏与其边缘合而为一。
1707122717
1707122718
1707122719
1707122720
[ 上一页 ]  [ :1.707122671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