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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Yule 及Cordier,卷一:简介,117页;Herbert Franke, “Some Sinlolgical Remarks on Rasid ad-Din’s Historyof China”,刊于 Oriens,第4期(1951),21—26页;C. W. R. D. Mosley 编,The Travels of Sir John Mandeville (Chicago, 1991) ,9—10页。Stephen Greenblatt, Marvelous Posscessions, The Wonder of the New World (Chicago, 1991),第2章,文中在西方扩张主义的背景下,对于Mandeville 有极巧妙的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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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Yule 及 Cordier,卷一:导论,1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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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Morris Rossabi, Voyager from Xanadu: Rabban Sauma and the First Journey from China to the West (Tokyo and New York,1992),1—2、41、46、1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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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Critchley,52页,文中指出他的伯父马可正是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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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同上,1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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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同上,173—175页。参阅 Moule 及 Pelliot 的拉丁抄本“Z”,卷二:xlii—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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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Critchldy,38—39、40—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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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Moule 及 Pelliot,卷一:304页。在 Critchldy 文中176页,及 Latham 文中196页,也引用了这段话,只是略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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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Critchley,1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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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Yule 及 Cordier, 卷一:导论,121—127页,以及内文,140、1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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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同上,卷一:导论,124页,内文356—358页;还有 Moule 及 Pelliot,卷一:2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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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Felipe Fernandez-Armesto, Columbus (Oxford,1991),23、36—37页;Yule及 Cordier,卷二:553、558页;Juan Gil 编,El Libro de Marco Polo anotado por Cristobal Colon (Madrid,1987),ix 及 lxviii,讨论不同版本上出现的不同笔迹,并认为其中除了哥伦布及其子的笔迹外,还有个身份不明的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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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Luigi Giovannini, Il Milione, con le postille di Cristoforo Colombo (Rome,1989),256、183、1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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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同上,84、72、246、1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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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同上,189、178、78、227、252、78、96、2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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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同上,242、268、2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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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同上,2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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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同上,154页及注1;137页之图片;253页及注3;Gil,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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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之国:西方眼中的中国 第二章:天主教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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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Catholic Centu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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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十三世纪时蒙古王朝纵横中亚与中国,加上欧洲人急于拓展贸易以及十字军的宗教狂热,使得欧洲与中国有机会开始交流。但是随着1340年代黑死病在欧洲蔓延、蒙古王朝1368年灭亡,以及奥斯曼伊斯兰教势力在近东地区兴起,欧洲与中国方才萌芽的接触又被腰斩。明朝永乐年间(1402—1424年),海上探险热潮兴起,触角远及于印度洋及东非海岸,也为重启贸易往来种下了希望。但是这条意义重大的航线,却在1440年代因为经济因素而宣告中断。因此,欧洲人在商务与基督教的版图扩张上,虽然仍以“印度群岛”(The Indies)为中心,但一度也因意外计算错地理位置而偏重美洲,与中国的不定期接触也终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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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到了十六世纪初期,麦哲伦和达伽马这两位航海家却将葡萄牙人带到了中国边界的澳门。在此同时,西班牙人也从他们新建立的美洲殖民地上长征至远东,并在菲律宾的马尼拉建立了一个基地。正当两个全力拓张版图的国家,还在辩论如何将划分大西洋中线的方法(根据1492年教廷制定的托尔德西里亚斯条约)应用于太平洋及东南亚的香料群岛时,传教士及商人却已开始从两国涌向中国沿海。这么一来,就发生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新一波关于中国社会及政府的信息开始流向欧洲,并持续了二百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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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波新的信息潮,并未带来有利开端。虽然葡萄牙人在十六世纪初一直和中国人和平贸易,获利也颇丰,甚至获准派遣使节团至北京,商讨进一步的经贸往来,然而他们自己的一名船长西蒙·安特拉德(Simão de Andrade)却将这一切给毁了;他在岸边辱骂并攻击中国官员。当他的言行传到中国皇帝耳中后,葡国使节团人员均被遣送至广东,遭到囚禁、刑求,并被告诫不得再从事贸易。结果就开始了一段于福建外海进行走私贸易的时期,中国政府于是在1549年进一步压制,扣押了两艘葡国帆船,杀了大部分船员,并将余员囚于福建首府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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