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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Intramuros a City of Utter Horror,” George E.Jones,New York Times, February 25, 1945, p.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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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Quoted in Friend,The Blue—Eyed Enemy, p.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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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H.O.Eaton Jr., “Assault Tactics Employed as Exemplified by the Battle of Manila, A Report by XIV Cor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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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MacArthur,Reminiscences, p.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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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Ibid., p.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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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Ibid., pp.251—52, and newsreel footage, “Ceremony at Malacañang Palace,” February 27, 1945,accessed July 20, 2018, http://www.criticalpast.com/video/65675037789_Sergio—Osmena_General—MacArthur_Commonwealth—Government_legisla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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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MacArthur,Reminiscences, p.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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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Romulo,I See the Philippines Rise, p.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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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Report on Destruction of Manila and Japanese Atrocities, February 1945,” p.1, U.S.Army Forces, Southwest Pacific Area, Military Intelligence Section, Bonner Fellers Papers, Box 2,Hoover Institution Archiv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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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Imperial Rescript to Soldiers and Sailors (1882),” p.227, in Allinson, ed.,The Columbia Guide to Modern Japanese Hi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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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Scott,Rampage, p.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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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Digest of Japanese Broadcasts,” March 9, 1945, p.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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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Takamaro Nishihara letter to theAsahi Shinbun, in Gibney, ed.,Senso, p.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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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Kiyofumi Kojima, oral history, in Cook and Cook, eds.,Japan at War, p.3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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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Ibid., p.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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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MacArthur,Reminiscences, p.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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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Reported in 1964 by the Japan Ministry of Health and Welfare, cited by Cook and Cook, eds.,Japan at War, p.3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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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神的黄昏：1944-1945，从莱特湾战役到日本投降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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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6月，就在美军突击登陆塞班岛的两天前，硫黄岛日军迎来了一位新的司令官。栗林忠道中将身材壮实，中等个头，53岁，留着两撇仁丹胡子。他是日本陆军的明星军官之一，无论是作为前线指挥还是作战参谋，他的表现都很杰出。1928—1929年在华盛顿任大使馆武官时，操一口流利英语的他游历了美国大部分区域。在1938—1939年日本与苏联之间秘而不宣的战争中，他在中国东北的诺门坎指挥一个骑兵联队。1941年之后，他又在广州担任日本华南派遣军的参谋长。前不久，他被调往东京指挥皇宫近卫军，这是个富于声望的岗位，他也由此得以直接面见天皇。此番他的新任务是指挥第一〇九师团和小笠原兵团，包括小笠原群岛上的全部守军。启程离开东京之前，东条英机首相曾指示栗林“要像阿图岛那样”。[1]这相当于自杀性命令：栗林必须死守岛屿，战至最后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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硫黄岛是一个8平方英里的荒岛，覆盖着含硫火山灰，灰蒙蒙的荆棘，以及岩石峭壁。它是火山列岛一众荒芜小岛中最大的一个，火山列岛则是小笠原群岛的组成部分。这座状似猪排的岛屿几乎就在塞班岛和东京之间的航线上，南距塞班岛625海里，北距东京660海里。其大部分海岸线都是陡峭的滩涂——但是覆盖海滩的不是沙子，而是火山岩屑，无法承受重型车辆。俯瞰全岛的折钵山高550英尺，位于岛屿南端。折钵山北面的平地上有2座可用的飞机场，元山1号和2号机场。第3座机场，即3号机场，正在施工之中。再向北，岛屿宽度变大，地形也变为越来越高的石质阶地，沟壑纵横，一直延伸至一处海拔350英尺的半球形岩石山峰，那里被称为元山高地。整个岛屿的地下满是硫黄，蒸气从地表裂隙处喷出，把地热和地下气体带出地面。这是一处昏黑、蛮荒、乌烟瘴气之所，却是当地唯一一座地形适合修建足以容纳B-29这类重型轰炸机的机场的岛屿。这使得硫黄岛顿时价值倍增，栗林决定把他的指挥部建在这里，而不是北面168英里外人口更多也更加舒适的父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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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抵达，栗林将军就拿起一根木头拐杖，背着水壶，开始步行环游全岛。在1号机场南端旁边的海滩内陆一侧，他卧倒在地，用他的木拐杖瞄准，仿佛拿着的是一支步枪。他要他的副官堀江义孝少佐从不同方向朝他走过来。栗林随后就在小本子上画下了他的瞄准线。到达后仅仅两个小时，他就准确知道了该如何布置他的部队和构筑防御设施。由于预见到美军将拥有绝对的海空优势，这位将军完全没有指望将敌人的两栖部队歼灭于水际滩头。他将会把部队和火炮集中在内陆的岩石高地中。他的人马将深藏于山洞、坑道和地下堡垒之中，通过数不清的射击孔、碉堡和在山岩中凿出的工事向敌人开火。折钵山将被改造成一座堡垒，一支独立的作战支队将防守此地。他的部队主力将部署在北面两条横贯全岛的坚固筑垒防线上——一条位于1号和2号机场之间，第二条紧挨着2号机场北侧。元山高地顶部将是“蜂巢阵地”——硫黄岛的超级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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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夏季，美军攻击这个岛屿的频率和力度都在增加。第58特混舰队的舰载机在7个星期里5次空袭此地。B-24轰炸机进驻塞班岛之后，开始对硫黄岛例行“送牛奶”，到1944年末，这种例行轰炸最终发展为每天一趟。试图从本土向硫黄岛运输补给物资和增援部队的货轮和运兵船遭到了美国潜艇的截杀。7月，一支美军巡洋舰——驱逐舰混合编队出现在岛旁，8英寸和5英寸的舰炮炮弹如雨点般落在岛上。飞机在地面上被摧毁，帐篷被撕碎，司令部大楼和兵营被炸平。“我们无能为力，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反击，”一名飞机在地面被毁的零战飞行员回忆道，“人们尖叫，咒骂，吼叫，他们挥舞着拳头发誓要报仇，他们许多人倒在了地面上，他们的威胁溶解在泛着泡沫的鲜血里，从喉咙的破口里喷涌而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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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林是岛上的最高指挥官不假，但是陆海两军各自住在不同的营地里，军种间的政治问题也还是一如既往地难缠。海军指挥官厚着脸皮，不停地向栗林索要更多的食物、水和其他物资。随着援军不断抵达，守军规模日益膨胀，物资短缺也愈加严重。栗林在1944年6月到达时，岛上有6 000名军人；9个月后盟军登陆时，守军的数量已接近最初的4倍。最严重的问题是水。挖井是不可能的，因为这里的地下水含盐含硫：士兵们称其为“妖水”或者“死水”。[3]可以用蓄水池来收集雨水，但这远远满足不了两万人的需要。口渴的人们会直接从地上的水坑里喝水，结果导致伤寒和痢疾的大暴发。饮水被严格地定量供应。淡水被装在瓶子里，从父岛用木质驳船运来，空瓶子还得运回去重新装水。栗林给他的下属树立了一个好榜样，用一杯水就刮了胡子、洗了脸、刷了牙。[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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