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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罗马军队区分为两种不同的编组形态,无论是历史学家、罗马法规或者是《职官志》,都显得讳莫如深。不过,戈德弗罗伊从《狄奥多西法典》的有关资料中,撰写出冗长的专书以及简缩的摘要,可以供我们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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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阿米阿努斯(330—395A.D.,军人和历史学家)特别提到国内部队爱好睡柔软的床铺,在大理石的房屋里休息,他们的酒杯比刀剑还要来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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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阿米阿努斯在叙述这场战事时,指出两个高卢军团奋不顾身地对敌冲锋,等于以卵击石、无济于事。(译按:要知道共和国时期,罗马军队出征,每位执政官所统率的部队只有两个军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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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瓦伦提尼安把征兵的身高标准订在五尺七寸(约163厘米),按照英制是五英尺四英寸半;过去的标准是五尺十寸,最好的部队要求是六罗马尺(还不到170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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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在《狄奥多西法典》第七卷,可以见到“老兵”和“老兵之子”两个称呼,军队服役的年龄规定各有不同,通常从16岁到25岁。要是老兵之子服役时还带着一匹马,就有权进入骑兵部队,带来两匹马可以获得某些有利的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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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按照历史学家苏格拉底的说法,同样是瓦伦斯皇帝在位时期,要想免除兵役,有时要付80块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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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奥古斯都曾经下令,罗马骑士阶层的人员,要是使两个儿子伤残而无法服行兵役,财产全部充公,本人拍卖为奴。一位讲究温和治国的篡夺者,竟使出这样的严刑峻法,也可看出当时逃避兵役的风气。阿米阿努斯认为意大利人的柔弱和高卢人的刚强,是两者最大的差别。然而,过了15年以后,瓦伦提尼安对高卢的统领颁布法令,凡畏战逃亡者施以活活烧死的惩处。在伊利里亚的逃兵数量相当多,流风所及,使行省的征兵受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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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这些规避兵役的人被称为老鼠,在普劳图斯和菲斯特斯的作品中提到murcidus这个称呼,是指那些懒惰而怯懦的人。按照阿诺比乌斯和奥古斯丁的说法,这些人会受到穆尔西亚女神的庇护。从怯懦所表示的含意来说,murcare这个字等于是“自残”的同义语,为习于中世纪拉丁文的作者所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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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欧西比乌斯和奥勒利乌斯·维克多肯定会赞同此一说法。然而在君士坦丁统治时期,用在年号上具名的执政官一共有32人,其中没有一位是蛮族。就我的解释是君主很慷慨,不会小气到舍不得给有功将领以执政官的职位,而是这种职位毫无实权,只能聊备一格,丝毫引不起部将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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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这可能是一种隐喻而已。帝国首位皇帝自以为长于用兵,所以把他的宫廷总管取名为营地统领,授予伯爵的位阶。卡西多流斯很严肃地向皇帝表示,这样一来,外国使臣能够接受非常丰盛的皇家宴席招待,皇帝和帝国的名声都会得到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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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古特里乌斯很详尽地解说御前大臣的功能,以及在他属下各级官员的职掌。虽然他认为这个官位可以追溯到安东尼时代,甚至到尼禄在位时,但是在君士坦丁统治以前的史书上,从来没有发现过,所以他的努力毫无成效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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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塔西佗提到最早的财务官是由人民选出的,那是共和国成立后64年的事;但是也有人认为,很早以前就有这个职位,每年由执政官指派,甚至更早是由国王自行任免,这种年代久远而又含混不清的论点,曾经引起学者的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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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塔西佗认为有20个或更多数量的财务官。迪翁(150—235A.D.,罗马行政官员和历史学家)很委婉地提到,要是恺撒在任独裁官时,一次指派40名财务官,那是为了便于付出大宗借款好收买人心,然而他所增加的法务官人数,在后续朝代一直保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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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年轻而没有经验的财务官,一般是在25岁时出任这个重要的职位。政务繁忙的奥古斯都,不让他们管理钱财出纳和国库业务,将他们派到其他的部门。等到克劳狄在位,财务官恢复原来的职掌,后来在尼禄统治时期,终于将财务官这个职位全部革除。上面所说是在帝国任职的财务官,至于在直属皇帝的行省,财务官受到行省财务长官的支持,更能发挥作用,所以他们也被称为主计官。在元老院管辖的行省,一直到马可·安东尼在位时期,还可以发现一大堆财务官。我们从乌尔比安的著作中,知道塞维鲁家族当政时,行省的行政组织全部撤销,加上后来产生的困难,每年或三年一度选举财务官的传统,无法实施以致自然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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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帝国的继承人有时会让官员保住原有的职位,像是图拉真将他的财务官和表亲,托付给哈德良如同他在位时那样加以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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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此部门有两位主管财务的伯爵,《职官志》里提到东部正好出了差错。可清楚得知,当时的金库设在伦敦,而在温切斯特有一座女工宿舍和厂房,但不列颠还不够资格设置铸币厂和军火库,高卢却有3个铸币厂和8个军火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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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赫赫有名的贝提斯神龛,位于卡帕多细亚的科马纳,本都有个城镇也叫科马纳,同样设立供奉贝提斯的庙宇,等于是前者的分身。德斯·布罗斯当时出任省长,他认为两个科马纳城镇膜拜的神祇都是贝提斯,她是东方的维纳斯,也是生殖女神,实在说,她并不是战争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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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卡帕多细亚养育的马匹举世闻名,戈德弗罗伊对此很感兴趣,搜集古代相关资料。他提到最佳品种之一名叫帕尔马提安,原主谋叛后,此品种马匹被充公,养马场位置离台纳有16英里,靠近从君士坦丁堡到安条克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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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查士丁尼就是为了这个缘故,才要直接统治卡帕多细亚行省,他将此行省全权委托给所嬖幸的内侍,这名宦官原来负责管理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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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阿米阿努斯·马塞利努斯在军中多年,也不过获得“卫国勇士”的位阶。得此荣誉的军人若列在前十名,可担任元老院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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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知名之士对于“刑求”这个问题的看法,在《法典大全》中表露无遗,很严格的限定只能施用于奴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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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在反对尼禄的皮索谋叛案中,只有埃比卡里斯一个人受到严刑拷问,其他人员未受任何伤害。当然,像这种例子提出来并没有必要,但是要找出有力的案例,说是“刑求”非常普遍,倒也相当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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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才智过人的乌尔比安对这个法学观点所下的定义,看来被卡拉卡拉的宫廷所采用,而不是被亚历山大·塞维鲁的宫廷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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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阿尔卡狄乌斯·查里西乌斯是资格非常老的律师,《法典大全》引用他的观念,认为凡是涉及谋叛案,严刑拷问是为法所容的正当行为。阿米阿努斯基于强烈的恐惧感,也认可这种暴君可以恃仗为恶的原则。君士坦丁的后续各帝,增订几种法律使得“刑求”更为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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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每十五年颁布的财产估值诏书,能够用来探索君士坦提乌斯二世在位时的状况,更可追溯到君士坦丁时代。后来的教廷继续沿用,但是把年度的开始时间,很合理地从9月1日改为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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