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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8] 西里尔特意提到君士坦丁在位时,在地球内部发现十字架,但是君士坦提乌斯统治的年代,十字架显然是出现在天际。这种不一致的说法,可以证明西里尔不知道,就是因为伟大的神迹,君士坦丁才会改变宗教信仰。使人感到更为奇怪之处,君士坦丁死后不过12年,西里尔被任命为耶路撒冷主教,接替恺撒里亚的欧西比乌斯,所以他不应该不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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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9] 很难说清楚太阳光环这种自然现象能对西里尔的聪明才智有多大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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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0] 我们感到惋惜的是,格列高利·纳齐安赞只给阿塔纳修斯写了一篇颂词,而不是一部传记,但是我们从他的书信和申辩书中,找到更为丰富而可信的材料,真是让我们喜出望外。我不愿模仿苏格拉底的办法,他根本不给自己找麻烦,只参考阿塔纳修斯的著作,就发表与他有关史实的初版著作。然而不论是苏格拉底,还是态度严肃的索佐曼,或者博学的狄奥多里特,提到阿塔纳修斯一定会与教会的历史联系在一起。经过蒂尔蒙特和本笃会编辑孜孜不倦的努力,才搜集到所有相关的事实,查证所有令人疑惑的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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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1] 阿塔纳修斯不合常规的圣职任命,很少在宗教会议里提出来,作为反对他的证据。但是也很难想象,在埃及主教的集会中会正式证明伪造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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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2] 阿塔纳修斯并非不屑于撰写友人安东尼的传记,只是小心提到,安东尼这位圣洁的修道士预知阿里乌斯异端酿成灾难,感到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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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 君士坦丁一开始用口头的言辞来威胁,但是有需要才使用文字,后来他的书信逐渐采用胁迫的口气。他要求教堂的大门应该为所有的人敞开时,他只是避免提到阿里乌斯那让人讨厌的名字而已。阿塔纳修斯就像手段高明的政客,非常清楚其中的差别,尽量利用机会找借口拖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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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4] 梅勒提乌斯派在埃及就像多纳图斯派在阿非利加一样,由于主教的争执激化而转变为宗教迫害。我没有空去追述这些默默无闻的争论,看来像是为阿塔纳修斯的偏见和埃皮法尼乌斯的无知所误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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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5] 索佐曼指出六位主教受到残酷的迫害,但是阿塔纳修斯对阿尔塞尼乌斯和圣餐杯的事件,已经大获全胜,所以对这些严重的指控,根本就没有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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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6] 皇帝在召集宗教会议的信函中,好像预先评断某些教士,用来谴责阿塔纳修斯就更为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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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 在奉献给圣阿塔纳修斯的教堂中,用这种场面当作主题绘制一幅画,比起神迹或殉教故事更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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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 欧纳比乌斯提到在类似状况下,君士坦丁无情而轻信的奇特案例。辩才无碍的索帕特是叙利亚哲学家,他与皇帝建立很好的友谊,使禁卫军统领阿布拉维斯感到很气愤。运谷物的船只因为南风未起而受到延误,君士坦丁堡的民众大为不满,索帕特被控使用魔法控制风向,判处斩首。苏伊达斯(11世纪拜占庭辞典编纂家)补充说明,君士坦丁希望借执刑证明自己已放弃异教徒的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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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9] 阿塔纳修斯被赦回后,在卡帕多细亚的维米尼阿库姆和恺撒里亚晋见君士坦提乌斯。蒂尔蒙特认为君士坦丁在潘诺尼亚时,曾介绍他与三位皇家兄弟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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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 这位行政官员对阿塔纳修斯感到极为厌恶,获得格列高利·纳齐安赞的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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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1] 阿塔纳修斯的编年纪事不正确,造成很多查证的困难,留在罗马的年代有不同的说法。瓦列西乌斯和蒂尔蒙特各执一词,但是我赞同瓦列西乌斯的假定,格列高利篡夺他的职位以后这段时间,只够一次到罗马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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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2] 要是贪污能够用来促进宗教的利益,加图和锡德尼就是很好的例子。为了一个流放获得释回的案件,前者说他花钱贿赂,后者答应已经收下。对于阿塔纳修斯有争议的动作,他的律师可以拿这个案例为他辩护,也可以证明他的行为完全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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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3] 撒尔底迦会议通过的教规,允许向教皇提出申诉,故其权威性跟宗教大会已不相上下,这样的行动不是出于无知就是人为安排,为尼西亚宗教会议带来很大的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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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4] 阿塔纳修斯不遗余力在暗中抨击君士坦提乌斯时,还提出保证说他非常尊敬皇帝,我们并不相信总主教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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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5] 虽阿塔纳修斯见机保持沉默,苏格拉底伪造一封信来反驳,但卡利亚里的鲁西菲提出无破绽的证据,证实有威胁之事,就是君士坦提乌斯自己也都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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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 我对于乌尔萨西乌斯和瓦伦斯的忍气吞声,抱着怀疑的态度。他们给罗马主教尤里乌斯和阿塔纳修斯的信,内容大同小异,没有什么差别,这样就有一封信出了问题,因为前者是要求赦免他们的罪,后者是以平等立场要求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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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7] 阿塔纳修斯用诉诸情感的怨言、立场严正的反驳和强词夺理的争吵,来为自己的清白无辜提出辩护。他认为被当作证据由他具名的书信是出自伪造,要求他的秘书和僭主来出庭做证,前者是否写了这封信,而后者是否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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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8] 皇帝公开宣称,比起击败马格嫩提乌斯和西尔瓦努斯,他要阿塔纳修斯降服之心更为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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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9] 希腊的作家提到米兰会议不够完善,错误百出。好在巴罗尼乌斯从韦尔切利教会的档案获得欧西比乌斯的一些书信,还有就是一份年代久远的传记《米兰的狄奥尼西乌斯》,后来经波拉达斯发表,我们才知道会议的大致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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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 很多主教受到职位、礼物和饮宴的诱惑而不能自拔,如果对他们期望太高,就会感到痛心。普瓦提埃的奚拉里说道:“我们与反基督君士坦提乌斯的斗争中,他用手抚摸我们的肚子,而不是用鞭子抽打我们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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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1] 撒尔底迦会议的正统教派感到非常得意,要是两派的主教很公平地投票,表决结果是94对76。蒂尔蒙特感到很惊异,多数派在优势不大的状况下,竟敢对敌手毫不留情,很多主教遭到免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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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2] 蒂尔蒙特搜集奥修斯的平生事迹,对于这位科尔多瓦的主教,在开始时极尽钦佩之能事,后来加以斥责。对他的堕落和变节大家一致感到哀恸,谨慎的阿塔纳修斯不置一词,比起奚拉里盲目而极度的狂热,是有很大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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