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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译注]西布莉是古代小亚细亚人崇拜的自然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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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伊达恩之母大约在第二次布匿战争之后来到意大利,克劳狄娅是位处女或贵夫人,经过她的倡导使罗马妇女以羞怯为耻,因而使得自己的声名大振,这种神迹有很多人可以证明确有其事。德拉肯波克搜集这方面的资料,但我们看到李维(59B.C.—17 A.D.,罗马历史学家,著有《罗马史》142卷,记述罗马建城到公元前9年的全部历史)对这件事倒是轻描淡写,只是不着边际地叙述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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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尤里安以最狂热的献身精神发誓,同时害怕会过度泄露这种神圣的奥秘,因为世俗可能会以邪恶的嘲讪笑容对他加以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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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译注]阿提斯在古代的传奇人物中有不同的说法,奥维德的长诗里提到他是美貌英俊的牧羊人,受到西布莉的宠爱,被指定当祭司,条件是要守贞,后来河神的女儿爱上他,他怕受不起诱惑,于是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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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可以参阅尤里安的第五篇演说词,但是所有的讽喻来自柏拉图学院,不值得卡特卢斯用这种题材写一首短诗。阿提斯因为无可补救的损失所产生的转变,使得他从最粗野的宗教狂热中冷静下来,发出悲惨的怨言,这种情景必定使男人感到怜悯,令阉人感到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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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尤里安采用的这种粗鄙想法归之于他私淑马可·安东尼。斯多噶和柏拉图的门徒,在形体的类比和精神的纯洁间犹豫不决,然而最严肃的哲学家也相信阿里斯托芬和琉善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也就是说,在无信仰的时代,不朽的神明会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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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欧纳庇乌斯的诡辩家像沙漠的圣徒那样行使很多神迹,唯一让人感到欣慰之处,是他们没有表现出悲观的面容。扬布利库斯从两座相邻泉水那儿召来的是爱神厄洛斯和安忒洛斯,并不是长着角和长尾的魔鬼。两个俊美的幼童从水中跃出来,把他当成父亲那样深情拥抱,听从他的命令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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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译注]古希腊每年在埃琉西斯举行秘密的宗教仪式,祭祀谷物女神德墨忒尔和冥后珀耳塞福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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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当尤里安在恐慌的一刹那间做出十字架的手势,恶魔突然消失。格列高利认为恶魔害怕手势的威胁,而祭司宣称他们是基于气愤不平。读者可以依据自己的信仰程度,决定哪种答案最为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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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译注]潘是人身羊足头上有角的牧神;墨丘利是朱庇特和自然女神迈厄之子,商业和贸易之神,也是神的使者;赫卡特是月亮、大地和冥界女神,也是魔法和巫术之神;伊西斯是古代埃及司生育和繁殖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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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尤里安谦虚节制,不愿公开说明,只是不经意地做出暗示,但是利巴尼乌斯很高兴详述宗教英雄的斋戒和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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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加卢斯可能发觉他的兄弟已经背教的秘密,因而大家以为他真的写了一封信,告诫尤里安要皈依祖先信仰的宗教。这个论点看起来完全成熟可信,其实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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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格列高利的宗教信仰毫无人性可言,他竟责备君士坦提乌斯当年为何不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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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在尤里安过世大约70年以后,西里尔继续锡德的菲利普企图着手的工作。菲力普是个很啰唆而且格调不高的作家,就是西里尔的著作也不过尔尔,没有办法满足最善意的评审。布莱特里希望,一些精通哲学的神学家(奇异的半人半马怪物)可以反驳尤里安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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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希腊的密涅瓦神庙在尤里安的指示下开启,这是在君士坦提乌斯过世前的事。尤里安在给雅典人的公开信中宣布自己是异教徒,这件意义极不寻常的证据,可更正阿米阿努斯过于仓促的说法,他认为君士坦丁堡才是尤里安皈依异教神明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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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尤里安对于邪恶的教派和他们的作品全部遭到毁灭,感到极为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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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然而他暗示基督徒以慈善为名,拐骗孩童离开他们的宗教和父母,得手后用船运走,在遥远的国度让这些受害者过着贫苦的生活,甚至出卖为奴。只要证据属实,他的责任不仅是控告,还有惩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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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格列高利·纳齐安赞的个性好开玩笑,智慧超人而且议论风生,所以他嘲笑异教徒的模仿不仅愚蠢而且毫无用处,然而他自己也异想天开,要探索希腊的神话,看看能获得哪些美德和神学上的经验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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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尤里安指控他的一位大祭司,竟与基督教的主教和长老在暗中结党营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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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他赞许卡丽逊妮的纯洁,她是克瑞斯女神(希腊神话中负责谷物和耕作的女神)的女祭司,保持贞节的时间是佩涅洛珀(奥德赛的妻子,在家中等夫20年,誓不再嫁)的两倍,所以派她到佩西努斯担任弗里吉亚女神的祭司长。他钦佩海拉波里斯的索帕特能够坚持志节,一直在抗拒君士坦提乌斯和加卢斯要他改教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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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克里桑特斯不愿离开吕底亚,被指派担任行省的大祭司。他一直谨言慎行,不滥用职权,在发生变革以后很安全,能够平静地过日子,不像马克西穆斯和普里斯库斯,在当时受到基督徒大臣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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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路易十四在位时,不论哪个阶层的臣民,都渴望获得“改信者”的头衔,好证明他们信仰的虔诚和宗教改换的成功。这个用语和概念后来在法兰西逐渐作废,但是从来没有引进到英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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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译注]米达斯是希腊神话中弗里吉亚国王,本性贪财,有点石成金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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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犹太法律提出公开的指责,要用死刑来惩罚放弃基本教义的人。君士坦丁立法来保护从犹太教改信基督教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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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我参考丹维尔那篇罕见而详尽的论文,提到耶路撒冷古代城市的周长是27个斯达底亚,合2550突阿斯(长度单位为1.95公尺)。现在这个市镇没有超过1980突阿斯,倒是跟这个地点的原始规划很相合,因为城市的周围受自然的地标所限制,不可能弄错,也不会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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