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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 君士坦丁堡的妇女分为两派,有的仇视克利索斯托,但更多人对克利索斯托忠心耿耿。三位出身高贵而富有的寡妇马莎、卡斯特里西娅和优格拉菲娅是赞成迫害的主要人物。这位讲道人当众指责她们华丽的穿着、年龄和丑陋的面容,使她们不得不有所收敛,更因而怀恨在心。但奥林匹娅斯因宗教的狂热展现虔诚的行为,因而获得圣徒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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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6] 索佐曼还有苏格拉底,认为克利索斯托真正的个性是克己复礼、温文儒雅,做人光明磊落、大公无私。要是他们真这样想,那对盲从冲动的导师是一种冒犯。这两位历史学家生在下一个世代,此时暴力活动已经缓和下来,再加上他们交谈的对象是与这位圣徒虽然熟悉但并不完全了解的人,所得印象与事实就难免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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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7] 帕拉狄乌斯就这方面为大主教做出义正词严的辩护:(1)他从不饮酒;(2)他的肠胃不好,需要特殊的饮食;(3)事务繁重、读书研究和虔诚祈祷,经常使他戒食到日落;(4)他厌恶盛大宴会上喧嚣的谈话和轻佻的举止;(5)他要节省金钱拿来接济贫苦大众;(6)在君士坦丁堡这样大的都城,邀请客人难免产生疏忽,他顾虑会引起忌恨和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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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8] 克利索斯托很坦率地宣称,大多数主教都会得救,但担心少数会遭到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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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 我故意略而不提这些在埃及僧侣之间发生的争论,像是有关奥利金教义和拟人论的问题;还有提奥菲卢斯的欺骗和暴力行为,运用手腕操控头脑简单的埃皮法尼乌斯,他那身材高大的弟兄受到迫害不得不逃走;以及这些僧侣在君士坦丁堡从克利索斯托那里获得并不稳靠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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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 佛提乌保存橡树园宗教会议的原始提案,用来对付错误的主张和行为。克利索斯托至少受到36位主教的谴责,其中有29位是埃及人,对他的判决书上有45位主教签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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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1] 帕拉狄乌斯承认,若君士坦丁堡的民众找到提奥菲卢斯,定会把他丢进大海。苏格拉底提到暴民和亚历山大里亚的水手发生打斗,多人受伤及失踪。只有异教徒佐西穆斯提及僧侣的屠杀,他认为克利索斯托有特殊才能,能领导不识字的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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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2] 我们认为这自然是佐西穆斯的指控,但是值得注意之处,苏格拉底和帕斯加尔《编年史》都肯定是正统基督徒下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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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3] 西塞罗用一个演说家和政治家的语气,表示出这种似是而非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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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 克利索斯托还有242封书信传世,这些信写给各种不同的对象,表现出坚忍不拔的毅力。西塞罗遭到放逐以后怨天尤人,实在难以望其项背。在第十四封信里,特别提到在旅途所遭遇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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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5] 克利索斯托被放逐以后,提奥菲卢斯刊行了一本篇幅冗长内容恶毒的作品,用文雅的词句不断对他发起攻击,说约翰·克利索斯托的灵魂里掺杂着魔鬼的思想,不仅罪有应得,还要受到更严厉的惩罚。圣杰罗姆在他的朋友提奥菲卢斯请求之下,把这本“有益世道人心”的作品,从希腊文翻译为拉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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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6] 克利索斯托的继任者阿提库斯,在公元418年将克利索斯托的名字镶嵌在君士坦丁堡大教堂的彩色窗户上,过了10年他被尊为圣徒。西里尔继承他叔叔提奥菲卢斯的职务,迫于形势也只有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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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7] 这件事使圣约翰修会能够与主教的继任者重归旧好,他们过去一直不愿承认主教职务的继任者。在克利索斯托的一生中,圣约翰修会实施正统的领受圣餐仪式,受到天主教徒的尊敬,但是他们过于固执,濒临与教会分裂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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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8] 根据有些记载,说是受到尊敬的圣徒遗体从科马纳迁出前,皇帝被迫写信去邀请并且表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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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9] 加沙的波菲利在该城摧毁8所异教徒庙宇,宗教狂热更加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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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0] 杰罗姆用生动鲜明的笔调叙述,带来毁灭的蝗虫像乌云遮天,遍布巴勒斯坦的土地,及时吹起的一阵大风把部分蝗虫刮进死海,其余都吹到地中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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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1] 这种传说虽甚嚣尘上,但只有普罗科皮乌斯形诸文字。蒂尔蒙特很有理性地辩称,这种说法带来很多好处,他的评论并没有受到教会权势的曲解,因为普罗科皮乌斯和阿戈西阿斯都算是半个异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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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2] 安特弥乌斯是菲利普的孙子,也是君士坦提乌斯的大臣,也是后来安特弥乌斯皇帝的祖父。他卸下波斯大使职务后,在公元405年担任执政官及10年的东部禁卫军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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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3] 索佐曼在比提尼亚的奥林匹斯山附近看见锡里人在工作,私心感到极为欣慰,认为这个民族现在只剩下这些俘虏,其余已经全部被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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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 苏伊达斯相信涅克塔里乌斯教派所说的话,据称普尔喀丽娅之所以生气要对付教派的创始人,是因为涅克塔里乌斯指责她与英俊的保利努斯发生不正常关系,同时还与她的弟弟通奸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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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5] 弗拉西拉是最年长的女儿,在阿尔卡狄乌斯之前死亡,也可能活到公元431年,身心方面有缺失或是残疾,没有获得任何位阶或头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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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6] 普尔喀丽娅一再从梦中得到启示,说有个地点埋着40位殉教者的遗骸。此地原来是君士坦丁堡一个贵妇的住家和花园,后来当作马其顿僧侣的修院,最后成为圣泰尔苏斯教堂,是由在公元397年担任执政官的恺撒里乌斯建造,有关遗骨的回忆几乎为人所遗忘。虽然贾丁抱着很仁慈的看法,但是很难为普尔喀丽娅找借口,说她没有受骗上当,这件事发生时她至少已经3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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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7] 两位教会历史学家间有明显差异,表面上要装出相类似的模样。索佐曼把一切成就都归功于普尔喀丽娅统治帝国,对自己的弟弟给予良好的教育,但是他对狄奥多西二世并没有赞许。苏格拉底装出不愿接受恩宠和名声的姿态,但是他给皇帝写出精心推敲过的颂词,而且很小心地压下他姐姐的气焰。菲罗斯托杰斯用温和而奉承的语气表示普尔喀丽娅的影响力,苏伊达斯恢复狄奥多西的本来面目。我按照蒂尔蒙特的例子,运用现在希腊人研究所得的一些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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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8] 西拉斯主教是当代博学而虔诚的人士,最早赞许狄奥多西服从神的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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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9] 苏格拉底提到她的名字(雅典娜斯,雅典诡辩家莱昂提乌斯的女儿)、受洗和婚姻,以及在诗学上的造诣。有关她的历史最早记载是在约翰·玛拉拉的作品和帕斯卡尔《编年史》之中,这些作者也许看过优多西娅皇后当年的画像。现代希腊人、佐纳拉斯(11世纪拜占庭历史学家)和昔德雷努斯(11世纪拜占庭历史学家)全喜爱这则传奇故事,并不是欣赏她的才华。实在说,我从尼西福鲁斯的作品中推测她的年龄,这位罗曼史的作者好像缺乏想象力,当雅典娜斯引燃年轻皇帝心中爱意时,她的年龄已有2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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