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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舒廷吉乌斯有一篇坦诚而博学的演说,用来证明特里波尼安的选择非常正确,反驳弗朗西斯·霍托曼和他的党派出于情绪化的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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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要是敲破特里波尼安在外保护的硬壳,允许使用本行的专业术语,就会发现《民法汇编》的拉丁文不亚于白银时代。劳伦提乌斯·瓦拉是15世纪一位吹毛求疵的文法学家,加上他的辩护人弗洛杜斯·萨比努斯,对这本著作施以猛烈的攻击。阿尔西阿特和一位不知名的拥护者(很可能是詹姆斯·卡佩卢斯)加以辩驳。杜克搜集到他们所发表的不同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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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这些谬误(是伪造比较文雅的说法)之处经过宾客斯胡克的订正已经减少很多,但还是不足以维护查士丁尼的权威和特里波尼安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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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御法集》和《民法汇编》条文自相矛盾,经常是民法含糊不清的原因与借口,按照蒙田的说法是“自寻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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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富斯特或福斯图斯首次在巴黎将印刷的《圣经》当成抄本出售,这样一本羊皮纸的书籍价格从400克朗或500克朗降到60、50或40克朗。大家开始很高兴竟会这样的便宜,最后发现这是欺骗行为,激起众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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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这种极为可恶的做法从公元8世纪开始流行,等到12世纪时已经非常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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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蓬波尼乌斯提到民法的三个奠基人是穆修斯、布鲁图斯和曼尼里乌斯,还保留着他们的若干资料。一些古老共和国时期的律师,已经根本不被理会。奥古斯都时代的8位贤明哲人像是卡西多里乌斯、特雷巴提乌斯和图贝罗等人,只是简单地介绍一下。《民法汇编》很多引用的资料来自特里波尼安从未看过的书。罗马从公元7世纪到13世纪这么长的一段时期,当代人所能读到的东西,还是依靠前辈所提供的知识和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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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抄写和置换造成的错误,仍旧保留在佛罗伦萨人的《民法汇编》之中,这可以找出很多的例证。然而这部《民法汇编》被沙特尔的伊沃、坎特伯雷大主教狄奥巴尔德和瓦卡里乌斯等人所引用,其中瓦卡里乌斯是英国最早的教授,时间是公元1140年。不知不列颠的《民法汇编》手抄本是否经过校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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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波利提安是名宗教狂热分子,把《法典》看成查士丁尼一样,当作可信的标志加以尊敬,但是这种矛盾的地方,被佛罗伦萨的手抄本驳斥。这部书是两卷四开本,在很薄的羊皮纸上留下很宽的空白,从拉丁文的字母可以知道出于希腊抄写员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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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布伦克曼在他的历史著作后面列入两篇论文,分别是有关阿马尔菲共和国以及公元1135年的比萨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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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波洛尼努斯最早提到在阿马尔菲发现《民法汇编》,登录在大家公认的比萨编年史上,没有作者姓名和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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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佛罗伦萨人在公元1406年占领比萨,在公元1411年将这部《民法汇编》运到首都,这件事非常可信,而且在当时引起大家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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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它们被重新装订,封面为紫色,保存在华丽的盒子里,在展示给好奇的旅客观赏时,僧侣和官员都要脱下帽子,手里拿着点燃的小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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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这部《民法汇编》经过波利提安、波洛尼努斯和奥古斯提努斯的校勘以后,后来又由陶雷拉斯重新编纂,极得好评。荷兰人亨利·布伦克曼开始到佛罗伦萨的朝圣之旅,花费几年的时间研究这部独一无二的手抄本,写出《佛罗伦萨的民法汇编史》,虽然可以看出用力之深,但只是达成最初企图的小部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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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从弥尔顿(1608—1674 A.D.,英国诗人,著有长诗《失乐园》)或塔索(1544—1595 A.D.,意大利文艺复兴诗人)的短简,使我们对国会的行动感到吃惊。查士丁尼在第一版的《法典》里说道:“人有永久的权力就能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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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革新”是一个古典的形容词,却是野蛮的名词,查士丁尼从没有把思想集中在这方面。经过9次的整理和校勘,《御法新编》成为当时法庭最合法的准绳,包括98种新的法规和案例,但是这些数量的增加是出于朱利安、哈洛安德和康提乌斯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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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普罗科皮乌斯在《秘史》里提到,罗马教会获得同样的特权,这些为祸甚烈的恩惠最后还是受到撤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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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拉克坦提乌斯的《基督教法学初步》是一部内容高雅但虚有其表的作品,目的是要仿效法学家的头衔和方法,其中主要的对象是乌尔比安、保罗、佛洛伦提努斯和马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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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盖乌斯虽然死于公元2世纪末叶,查士丁尼皇帝还是把他称为“自己人”。他的《法学初步》为塞维乌斯、波伊西乌斯和普里西安等人所引用,阿里乌斯派信徒所写的《概要》仍旧存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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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名门大族宣示他们对纹章和封地拥有自古以来的所有权。十字军运动开始后,国君为了奖励军功,所赠予的纹章和封地才真正受到世人的尊重。为数众多的官员因为生活腐败,无法获得信任和权势,慢慢堕落成普通的群众,富有的平民逐渐获得尊贵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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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要是一个奴隶被遗赠给几位受益人,最后就用抽签决定归属,未中签的人仍可分享这个奴隶的身价:普通家佣或女性在10岁以下是10个金币;10岁以上是20个金币;要是熟悉一门手艺是30个金币;可以出任公证人或代书是50个金币;接生婆或医生是60个金币;阉人在10岁以下是30个金币,超过10岁是50个金币;如果是经商的店主是70个金币。以上都是法定价格,远低于市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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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塞涅卡提到伊里克索和阿里乌斯的案例,前者使他痛恨,后者受到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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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特伦斯的奇雷梅斯谴责他的妻子没有听从吩咐抛弃他们的婴儿,说话的语气就像父亲和主人,想要极力打消这名愚蠢妇女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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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律师的意见和官员的权力,给塔西佗那个时代带来一些法律上的限制,就财产的处理而言,日耳曼人和罗马的市民有强烈的对比。德尔图良对于自己和同教兄弟受到的起诉提出反驳,认为这些是异教的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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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在冬季的作物之中,区分为有芒和无芒小麦两种,但是这里提到的麦,从叙述的形状看来像是西班牙和意大利的稻米。我相信保克顿那本极为实用的大作《度量衡学》,所以采用他的辨识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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