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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锡德雷努斯、佐纳拉斯(11世纪拜占庭历史学家)、格利卡斯和马纳塞斯,都把“圣像破坏者”的发端归于叶兹德哈里发和两名犹太人,说这是他们跟利奥皇帝约定之事。至于谴责那些带有敌意的信徒,可以转变为极其荒谬的阴谋,他们想要恢复基督教信仰的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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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审慎的圣方济会修士不愿做出决定,埃德萨的图像目前存放在罗马还是热那亚。但目前不论存放在哪里都已没有荣誉可言,这件有关信仰的古老物品不再出名,也不受大众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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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亚美尼亚教会仍旧认为有十字架就够了。实话实说,喜欢装神弄鬼的希腊人,对12世纪日耳曼人的迷信行为,没有秉持公正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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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我们对“圣像破坏者”的功过,最早的看法来自宗教会议的决议事项,还有就是狄奥菲尼斯(752—818 A.D.,神父、教士、神学家和教会编年史家)、尼西弗鲁斯、马纳昔斯、锡德雷努斯和诺纳拉斯的历史著作,虽然这些来源并不见得达到公正的标准。现代的天主教徒像是巴罗尼乌斯(1538—1607 A.D.,意大利枢机主教和历史学家)、帕吉(1624—1695 A.D.,希腊编年史家)、纳塔利斯·亚历山大和迈姆包格,他们对待这个题材更为博学、热诚和可信。新教徒施潘海姆(1628—1710 A.D.,德国古典文学家)和巴纳吉对于“圣像破坏者”这个范畴已经投入相当的心力。运用这两方相互的印证和对立的意向,让我们以不偏不倚的哲学观点来维持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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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施潘海姆从尼斯的决议事项中找到所要的史料,运用真诚的态度和卓越的能力写成《君士坦丁堡宗教会议的辩护》一书。大马士革的约翰运用他的机智,将希腊原文的“主教”一词转换为“黑暗”,最后成为“贪食者”,也就是口腹之欲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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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除此以外,君士坦丁五世受到指控,说他禁止使用圣者的头衔;把圣母玛利亚称为“基督的母亲”,将生产后的她比喻成空钱袋;同时还谴责他信奉阿里乌斯派和聂斯托利派的教义。施潘海姆在他的辩护中,无论是基于新教徒的利益,还是要尽到正统神学家的责任,同样感到困窘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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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神圣的悔改者狄奥菲尼斯赞同反抗者所坚持的原则。格列高利二世赞许拜占庭妇女的宗教狂热,她们竟敢杀死皇家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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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约翰或称曼提尔,是大马士革一位出身高贵的基督徒,在为哈里发服务时,曾经担任相当显赫的职务。他对恢复图像的崇拜抱持最大的狂热,以致憎恨和背弃希腊皇帝,涉嫌与叛乱分子联系,被判刑砍掉右臂,圣母玛利亚用不可思议的奇迹使他的手臂复原。经过这次的拯救之后,他辞去官职散尽家财,埋名隐姓藏身在圣萨巴斯修道院,这个修道院位于耶路撒冷和死海之间。这则传说非常出名,但是博学的编辑勒奎恩神父,很不凑巧地证明圣约翰·达马森提努斯在发生“圣像破坏”风波之前,就是神职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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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从狄奥菲尼斯和锡德雷努斯对这种宗教迫害的叙述中,施潘海姆很乐意拿利奥三世的“恶龙”和路易十四的“龙骑兵”做一比较,对于引起争论的双关语,感到很大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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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红衣主教佩龙加上一些区别之处,使早期的基督徒获得更大的荣誉,但是不见得能使现代的君主感到满意。他认为异端和背教者的叛逆,在于对基督和他的代理人,违犯他们订定的誓言,辜负他们给予的报酬,否认他们应有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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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可以拿谨慎的巴纳吉和愤怒的施潘海姆作为样本,他们与100多位知名人物,步上马格德堡的百人队长同样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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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见识高人一等的学者,像是卢卡斯·霍尔斯特尼乌斯、谢勒斯特拉特、夏姆皮尼、比安契尼、穆拉托里等人,除了很少差异之处,都同意《主教政令汇编》的编纂和后续的工作,是由第8世纪和第9世纪教会的图书馆长和公证人所完成,阿纳斯塔修斯作品占的分量很少而且是最后的部分,作者使用他的名字。整部作品的写作风格很粗陋,叙述方式很偏颇,情节内容很琐碎,然而却是那个时代最翔实可信的记录,值得一读。教皇的书信散见在宗教会议的文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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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尼斯宗教会议的决议事项》中保存着教皇格列高利二世的两封书信,上面没有日期,巴罗尼乌斯的推测是写于公元726年,按照穆拉托里和帕吉的意见分别是公元729年和公元730年。有些天主教徒对这两封信大加赞美,认为内容不仅表示善意而且论点非常温和,这些都是迫于偏见的过甚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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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伦巴第人的城堡离罗马这样得近,实在让人很难相信。卡米洛·佩利格里尼提出有力的证据,计算的结果虽然是24个斯塔迪亚,但是起算的位置不是从罗马城,而是罗马公国的边界。伦巴第人第一座城堡的名字可能是索拉。我认为格列高利有那个时代的通病,就是喜欢卖弄学问,才会拿“斯塔迪亚”这个字来代表“英里”,是否如此倒是没有经过实地的度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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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教皇很可能认为希腊人全是无知之辈:事实上他这一生都待在拉特兰。那个时代西部所有的王国都已接受基督教。北方那些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可能是指萨克森七国联盟的酋长和威塞克斯的伊纳国王,他们在格列高利二世出任教皇时,前来罗马访问,不是为了受洗而是朝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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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译注]最早是指5个希腊殖民地,位于北非的昔伦尼卡行省,也称为昔兰尼,后来泛指在意大利的希腊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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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狂热的迈姆布格提到丁税时,说萨拉森人对这种最暴虐的赋税一无所知,狄奥菲尼斯提到法老王用这种方式来计算以色列人男童的数目。事实上萨拉森人对这种税收的方式非常熟悉。那位历史学家何其不幸,他的赞助人路易十四过不了几年,就将这种税制强加在法国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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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可以参阅阿格内卢斯的《主教政令汇编》,带有很浓厚的野蛮气息,可以显示罗马和拉文纳的差别。但我们非常感激他提供一些很特别的史料,像是拉文纳的区域划分和党派组织、查士丁尼二世的报复行动以及希腊人败北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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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根据宗教法专家的认定,无论是实际的罪行还是仅仅是名义都可构成革出教会的处分。要是按照神谕的说法,这种裁决最重要之处是维护教会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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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教皇对利奥三世和君士坦丁·科普罗尼穆斯的称呼是“统治的君王”,在后面加上很奇怪的尊号是Piissimi。拉特兰宫有一幅很著名的马赛克镶嵌画(798 A.D.),显示基督将钥匙交给圣彼得,旗帜授予君士坦丁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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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有份地图依据贝雷提神父极为卓越的论文绘制出来,使我可以按图探索罗马公国的状况。然而我必须先说清楚,维特波是伦巴第人奠基兴建,特拉奇纳为希腊人所篡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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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有关罗马王国的幅员、人口等状况,读者有兴趣可以参阅波福特(1720—1795 A.D.,古物学家和怀疑学派历史学家)的《罗马共和国》一书,他对罗马早期的历史并没有抱着轻信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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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译注]位于伯罗奔尼撒半岛的北部平原,自古以种马最为出名,伊利斯城建于公元前471年,成为负责举办奥林匹克竞赛的政治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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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可以参阅韦斯特(1703—1756 A.D.,古典文学翻译家)有关奥林匹克运动会的论文,以及波利比阿(200B.C.—118 B.C.,希腊历史学家)极为详尽的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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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格列高利二世对伦巴第人的讲话是西戈尼乌斯的精心之作,他模仿萨路斯特(86 B.C.—34 B.C.,罗马历史学家和政治家)或李维(59—17 B.C.,罗马历史学家,著有《罗马史》一四二卷)的风格,但是不拘泥于古人的陈词滥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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