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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我从维吉尼尔的版本里,拿音节响亮的帕朗德这个名词,来称呼平底船,相信现在地中海中依然在使用这种船只。如果我是用法文写作,那就会改用原来的名称vessiers或huissiers,而huis的意思是门板,像吊桥那样放下来,但在海面上时,会被收进船的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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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为了避免把这些人都含糊笼统地称为随从人员,我采用维尔哈杜因的用法,把所有不是骑士的乘马作战人员都称为下级武士,这些下级武士可以在军队服役,也可以执行法律职务。要是我们参观游行的队伍或威斯敏斯特大厅,就会看到这种区分以后产生的奇特结果,下级武士几乎无所不能(译按:这个名词到现代还被用在军事组织方面,成为士官阶级的专用语,处于士兵和军官之间,倒是与古代精神相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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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迪康热对于加拉太的臣民和那条铁链,叙述很正确而且完整,这是不用说的事。同样可以参阅迪康热的著作《C.P.克里斯蒂纳》有关的章节。加拉太的居民是如此虚荣和无知,把自己看成圣保罗书信里的加拉太人(译按:可以参阅《哥林多前书》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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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这艘冲破铁链的船只名叫“老鹰号”,布隆杜斯将之改为“北风号”。迪康热的《观察》维持后者的解释,但是他没有看到丹多罗高雅华丽的原文,也没有考虑港口的地理位置,通常是东南风产生最大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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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勒·博认为君士坦丁堡有100万居民,编成6万名骑兵和无数步卒的军队。在当前没落的状况之下,奥斯曼帝国的首都可能有40万人。但是土耳其人没有出生登记的规定,整个的环境都造成误解和掩饰,不可能知道他们城市真正的人口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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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就是运用君士坦丁堡最正确的地图,我也无法使测量的距离超过4000步,然而维尔哈杜因算出这一段的长度是3里格。要是他没有老眼昏花,一定是用古老的高卢里格来计算,也就是等于1500步,现在的香槟地方可能仍旧在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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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维尔哈杜因把卫队称为瓦兰吉,说他们是英格兰及丹麦人。无论他们最早源于何处,一个法兰西朝圣者不应该弄错那个时候卫队编制的国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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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他们在掷骰子赌钱的时候,拉丁人就把他戴的皇冠拿下来,换上一顶呢绒或毛皮的帽子。如果这些开玩笑的同伴是威尼斯人,就会影响到他们的通商贸易和整个共和国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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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 元首非常肯定地表示,他们付给威尼斯人要比法兰西人慢得多。但是他也承认,这两个民族对付款的问题当然有不同的记载。他读过维尔哈杜因的著作吗?不过,希腊人一直在埋怨,并且抱着不以为然的态度。尼西塔斯不仅表示惋惜,而且大肆抨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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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尼西塔斯很明确地指出引发灾难的人就是法兰德斯人,虽然他误以为这是一个古代的称呼。维尔哈杜因为法兰西的贵族辩护,说不知道是谁犯下这个罪行(或许是装着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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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这个被遗忘的人物名叫尼可拉·卡纳布斯,他获得尼西塔斯的赞扬,难逃穆尔佐菲乌斯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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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维尔哈杜因说他是受重用的宠臣,不知道他是一位亲王,有安吉卢斯和杜卡斯的皇室血统。迪康热认为他是艾萨克·杜卡斯·塞巴斯拉克拉特的儿子,以及阿历克塞四世的远房堂兄弟,到处找资料证明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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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尼西塔斯证实双方的谈判,可能就是那次会议,出于丹多罗和维尔哈杜因的体谅,为了避免引起反感,所以后来闭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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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鲍德温提到他们两次企图烧掉舰队,维尔哈杜因仅叙述第一次的情况。没有一个战士认为希腊火具备非常特殊的性质,这点倒是发人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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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迪康热将他的学术才华全部用在研究“皇家的旌旗”这个题材上。威尼斯把这面圣母玛利亚的旗帜当作战利品和遗物,如果确有此事,那么虔诚的元首已经骗了希托的僧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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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维尔哈杜因承认他们要冒很大的危险,甘特鲁斯同意这场胜利来之不易。然而骑士瞧不起要逃走的想法,僧侣都赞誉他们的同胞有必死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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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鲍德温和所有的作者都颂扬这两艘船,英勇作战配得上他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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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尼西塔斯用荷马提过的名字来称呼这个巨人,说他有18码高,这种身材让希腊人产生恐惧之感,实在是没的说。在这种情况之下,比起自己国家的遭遇和真正的事实,历史学家看来更乐于接受这种极为奇异的现象。鲍德温甚至高呼大卫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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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虽然这把火在作战的时候放得合法也是正当的行为,维尔哈杜因还是不知道谁是祸首,甘特认为是日耳曼人,他们好像感到很羞愧的样子。唉,这些纵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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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君士坦丁堡的第二次围攻和征服,可以参阅维尔哈杜因的作品中记录的鲍德温致英诺森三世的书信,以及尼西塔斯叙述有关穆尔佐菲乌斯全部的统治状况,还有丹多罗和甘特所暗示的事项,对于预言和幻想多加一些修饰的辞句。丹多罗提出埃里斯兰的西比莱神谕,说是亚得里亚海出现实力强大的军队,在一位瞎眼酋长的指挥之下与拜占庭激战不已。这个预言完全符合事实,真是令人感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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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 整个数额不能一定说是40万,有的抄本记载是50万银马克。威尼斯人曾出价获得全部战利品和掠夺物,然后分给每位骑士400马克、教士和骑兵200马克、步卒100马克。他们原本可能才是真正的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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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英国使臣在里昂的会议中报告,国王的岁入低于外国的教士,每年的总额是6万银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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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要是看到尼西塔斯的希腊食谱,我们会发现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他们喜爱的菜肴不过是煮熟的牛排、咸肉和豌豆以及大蒜和辛辣香草做的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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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尼西塔斯用非常刻薄的言辞来谴责拉丁人,说他们对于希腊和荷马根本一无所知。事实上,在12或13世纪时,拉丁人的语文并没有与文学完全绝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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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尼西塔斯的手抄本保存在波德里安图书馆,对于君士坦丁堡的雕像有一些吉光片羽的记载,出于欺骗、羞愧或是大意的关系,在普通版本中都已经删除。法比里修斯(1668—1736A.D.,学者和语言学家)将手抄本出版以后,索尔兹伯里那位灵敏的哈里斯给予顶礼膜拜的赞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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