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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 坎塔库泽努斯指责教长,皇后是统治者的母亲,对她倒是能够抱着体谅的态度。格列戈拉斯对皇后特别表现出憎恶之情。事实是,他们说的可能不是同一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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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 格列戈拉斯揭发法齐欧拉提是卖国贼和叛徒。但是有一个人是他最重要的共犯,为了审慎起见,只有对他的名字秘而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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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7] 不过还是有些真正的珍珠,数量很少,只能点缀而已。其他的宝石都是不值钱的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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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8] 坎塔库泽努斯回到君士坦丁堡以后,继续动笔就整个帝国的历史进行著述,直到他的儿子马修退位以后,又过了一年才停止(1357A.D.)。格列戈拉斯的历史著作,结束于君士坦丁堡公元1351年的宗教会议。他最后14卷书都是抄本,仍旧保存在法兰西国王的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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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9] 皇帝只记载自己的仁政,格列戈拉斯提到他的友人都在抱怨,因为这些举措给他们带来痛苦。我倒是要奉劝他们一句话:“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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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0] 坎塔库泽努斯的道歉显得非常笨拙,提到自己的下台时充满矛盾。马修·维拉尼的叙述虽然不够精确,但是很真诚,可以作为补充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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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1] 坎塔库泽努斯在公元1375年接到教皇的书信,感到非常荣幸。他逝世的时间根据权威的说法是公元1411年11月20日,但要是他的年纪与幼时同伴安德洛尼库斯三世相当,那么他在世上活到了116岁,可真是极为少见的长寿,这样一位特殊的人物定会引起普遍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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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2] 坎塔库泽努斯的4本论述或著作于公元1543年在巴西尔刊印出版,他写这几本书的目的,是为了使一位改信基督教的穆斯林感到安心,那些伊斯法罕的友人写信攻击改信者的叛教行为。他曾经读过《古兰经》,但是根据马拉西的说法,他采用世俗的偏见和传闻来对抗穆罕默德和伊斯兰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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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 可以参阅莫斯海姆(1694—1755A.D.,德国教会历史家)和弗勒里的著作,前者运用哲学家的判断力来说明列举的理由,后者以正统教会教士的偏见来抄录及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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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 [译注]寂静派是始于中世纪欧洲的无主教神修学派,认为世人要修德成圣的关键在于绝对寂静,透过对神的不停沉思而达到完美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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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 可以参阅坎塔库泽努斯和格列戈拉斯的著作,尤其是最后几卷,都是作者最感兴趣的题材。波伊文从未出版的书籍,法比里修斯和蒙福孔(1655—1741A.D.,法国学者)从科伊斯林图书馆的手抄本中,增添一些史料和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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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6] 帕契默用最恰当的方式解释这个词的意义和源起。希腊人和拉丁人都在封建时代加以运用,要想完全弄清楚,可以查迪康热编写的辞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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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7] 帕契默和格列戈拉斯非常了解,而且更为叹息这种危险的迁就行为所产生的后果。埃及苏丹比巴尔斯是个鞑靼人,却是个虔诚的穆斯林,他从成吉思汗的后裔那里获得允许,在克里米亚的首府建造一座庄严雄伟的清真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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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8] 夏尔丹(1643—1713A.D.,法国珠宝商及旅行家)确信这个地方是卡法,捕获的鲟鱼有时长达24英尺或26英尺,重量有八九百磅,生产3或4英担的鱼子酱。博斯普鲁斯的谷物在德谟斯提尼时代供应雅典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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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9] 鞑靼地区只有统一在明智和强势国君之下,陆地或海上的运输才能安全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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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0] 夏尔丹描述现在已成废墟的卡法,他在40天的时间内,看到400艘以上的帆船用来载运谷物和鱼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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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1] 坎塔库泽努斯提到这次战争所发生的状况,很多地方非常暧昧而且前后矛盾,格列戈拉斯的叙述相当明确而且据实以告。舰队的败北主要责任在君王而非教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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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2] 坎塔库泽努斯对第二次战争的叙述语焉不详,希望装出一副敢作敢为的模样,而不是退缩回避。我没有看到格列戈拉斯这部分的记载,感到非常遗憾,现在抄本还保存在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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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3] 穆拉托里曾经参考威尼斯和热那亚最古老的《年代记》,我从他的《意大利历史学家文集》中找到所需要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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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4] 萨德神父从法兰西国王图书馆保存的抄本中,将这些书信译成法文。虽然彼特拉克是米兰公爵手下的臣仆,但对于热那亚在翌年的败北,惊讶和悲伤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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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5] 务请读者回顾第二十二到二十六章、第三十三到三十八章,了解游牧民族的生活方式,还有阿提拉和匈奴人的征战。当时我觉得结束我的历史著作是一种奢望,没想到会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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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6] 聂斯托利派传教士把印度王国当成上天赐给克烈汗的惊人奇迹,然而克烈汗可能根本看不懂这封夸大其辞的信函。或许这些鞑靼人(新入教者或是长老约翰)曾接受圣职和洗礼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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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7] [译注]12世纪欧洲盛传亚洲有一个基督教国君,势力强大,称为长老约翰。鲁布鲁奇认为那是契丹国王约翰的弟弟王罕。《元秘史》提到王罕也称王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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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8] 自从伏尔泰的历史著作和剧本风行一时之后,“Gengis”变成最流行的拼法,至少在法兰西就是如此,但是阿布加齐汗应该知道祖先真正的名字。从语源学可以清楚得知:“Zin”在蒙古话中表示“伟大”,词尾“gis”是“至高无上”的意思,同样来自“浩瀚无边”的观念,“成吉思汗”也会被用来形容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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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9] 蒙古人的名称在东方极为流行,印度斯坦有名无实的统治者都称为“蒙古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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