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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希腊人很可怜地表示,他们害怕被逐离家园而受到永久的奴役。皇帝的威胁使他们产生强烈的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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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我还忘记提及一位拥护正教信仰的知名之士:一只深受宠爱的猎犬安静伏在皇帝宝座前面的地毯上,等到宣读教会联合的决议文时竟然异常暴躁狂吠不已,就是受到宫廷内侍的安抚或鞭打也不肯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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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穆拉托里的文选搜集若干位教皇最早的传记,从而得知尤金尼乌斯四世的言行,不仅中规中矩而且堪称模范。他的立场显示在世人和仇敌的面前,过去可以克制私欲,现在还能信守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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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比起签署赞同决议,西罗普卢斯更愿意协助举行庆祝教会联合的典礼,后者算起来是比较轻微的恶行。他受到逼迫才去做这两件事,这位首席司事找出很差劲的借口,解释他为何要听从皇帝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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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那些原始的教会联合决议文现在不可能找到了,只有10份抄本留存下来(5份在罗马,其余分别在佛罗伦萨、博洛尼亚、威尼斯、巴黎和伦敦),其中9份经过一位鉴定家的仔细检查,指责希腊人的签名有所差异和缺陷。然而其中几份被认为是可信的抄本,上面有教皇和皇帝的亲笔签署,地点是佛罗伦萨,时间在他们最后分别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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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希腊人在归国的途中,在博洛尼亚与英格兰的使臣交谈。经过一番问答以后,这些立论公正的异乡人取笑佛罗伦萨故作姿态的教会联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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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有关聂斯托利教派和雅各派的再联合,不仅微不足道而且是道听途说。阿塞曼努斯是梵蒂冈最忠实的奴才,我翻遍他的作品都没有找到需要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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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里帕勒在日内瓦湖的南边,位于萨伏伊境内,靠近托农,现在有一个卡尔特西安修道院,艾迪生称许这个地方和它的创始人。埃涅阿斯·西尔维乌斯和巴西尔的神父对身为公爵的隐士,愿意过苦修的生活赞不绝口,但是法兰西和意大利的谚语,很不巧证实公众的意见认为他过分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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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有关这份巴西尔、费拉拉和佛罗伦萨宗教会议的文件,我已向人请教原始的提案和决议,这些资料在第十七册和十八册威尼斯编纂的大部头巨著里。奥古斯丁·帕特里修斯是15世纪的意大利人,他的历史著作虽然有欠公正,但是文字流畅清晰,使得整个事件在他的叙述之下能够告一段落。迪潘将这本巨著摘要加以简化,弗勒里的后继者从事类似的工作。高卢教会尊重反对的党派,限制他们的成员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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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穆尔修斯在初期花费精力搜集到3600个源自蛮族语文的希腊词汇,第二次的编纂又增加1800个单词,然而还有大量的补遗工作留给波提乌斯、迪康热、法布罗提以及波朗德派信徒去完成。有一些波斯词汇出现在色诺芬的作品里,从普鲁塔克的著作中获得一些拉丁词汇,这些都是战争和贸易带来的无可避免的结果,但是成分不多的杂质对语言的形式和性质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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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弗朗西斯·菲勒福斯是一个活动力极强的诡辩家,傲慢自大而且轻浮善变,朗斯洛( 1615—1695 A.D.,法国文法家和弗朗西斯·菲勒福斯的传记作者)和蒂拉博斯基花费很大心血撰写他的传记,主要内容来自他个人的书信。他和当代人士绞尽脑汁的作品都被人遗忘,但是他们留下的私人函件却能描绘出那些人物和那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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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说起来真是荒谬,菲勒福斯提到希腊或东方的嫉妒和猜疑的习性,竟然来自古老的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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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欧洲在15世纪末叶大约有50所大学,其中有10—12所是在1300年之前创立,从拥塞着超过应有人数的状况来看,证明大学的缺乏是普遍的现象。博洛尼亚有1万名学生,主要是修习民法。在公元1357年,牛津的学生从3万名锐减到6000名,但是这个已经减少的数字也多过这所大学目前的在校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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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巴拉姆退隐的主教辖区是古老的拉克里,中世纪称为塞里阿卡,后来改名叫作吉拉西的海拉西姆,诺曼人时代的富裕区域很快变得一穷二白,教堂同样困苦不堪,然而这个小镇仍旧有3000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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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译注]这是指老加图(234 B.C—149 B.C.)而言,偶从他的传记得知,他基于自负的心理嘲笑希腊的艺术和文学,不仅厌恶希腊的哲学还有他们的医生,如果他对希腊的艺术、文学、哲学和医术都嗤之以鼻,那他以垂暮之年去学他们的语文做什么?何况他对自己的儿子说出恐吓之辞,可以做任何事情,就是不能成为希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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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可以参考法比里修斯和蒂拉博斯基的著作,里面提到他的生平和作品,他生于公元1313年,殁于公元1375年。当时流行模仿他的小说,坊间出现很多版本,然而他羞于向尊敬的朋友彼特拉克提及这本微不足道甚或声名狼藉的作品。彼特拉克在信件和回忆录里对他有极高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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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译注]劳伦提乌斯·瓦拉(1407—1457 A.D.),意大利的人文学者、教育家和神职人员。曾出任教皇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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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霍迪博士对于希腊文学在意大利恢复到过去那种盛况的说法,迁怒于利奥纳德·阿雷廷、高里努斯和保卢斯·约维乌斯等人,因为他们似乎认定这是一种风向,在7世纪末时在意大利都还极为流行。经过推断知道这些作者来自彼特拉克在位的晚期,拉文纳和罗马派驻很多希腊的官员和军队,他们必然多少保留使用本国语言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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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在霍迪和蒂拉博斯基编辑的丛书中,可以参阅伊曼纽尔或曼纽尔·克里索洛拉斯条目下的资料。他到达的时间可能在公元1390年到1400年,当时正是卜尼法斯九世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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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托斯卡纳有五六位阿雷佐土著使用阿雷提努斯这个名字,最众所周知或声名狼藉的人物出现在16世纪。克里索洛拉斯的弟子利奥纳德·阿雷廷,是当代的语言学家、演说家和历史学家,先后担任4位教皇的秘书和佛罗伦萨共和国的大法官,以75岁的高龄殁于公元144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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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彼特拉克在私塾中很喜爱这位年轻人,但是也会埋怨他求知心切、浮躁好动而且生性高傲,等到更为成熟的年龄一定会出人头地大放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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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一些红衣主教在敲贝萨里翁的大门,他的老友是参加秘密会议的代表,不愿让他在研究学问时受到打扰。贝萨里翁说道:“尼古拉,你的尊敬的确值得被授予一顶法冠,而我却损失了教皇的三重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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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诸如特拉布宗的乔治、狄奥多尔·加萨、阿吉罗普卢斯、帖撒洛尼卡的安德罗尼库斯、菲勒福斯、波吉乌斯、布隆杜斯、尼古拉·佩罗特、瓦拉、康帕努斯、普拉提纳和维里等人,都是当代的有识之士(霍迪的说法很像一位极其热诚的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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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雅努斯·拉斯卡里斯出生在君士坦丁堡陷落之前,但是他过着体面和礼遇的生活延续到16世纪(1535 A.D.)。利奥十世和法兰西斯一世这些尊贵的人物都是他的赞助人,受到他们的支持,他在罗马和巴黎创建希腊学院。他的后代留在法兰西,但是从13世纪与一位希腊皇帝的女儿令人感到可疑的婚姻中,德·文提米勒伯爵和人数众多的旁支,获得拉斯卡里斯的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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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译注]塔利是指罗马政治家、演说家和哲学家西塞罗(106—43 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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