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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参见拙著《亚里士多德:发展史纲要》,罗宾逊译,Oxford,1934,第50、51—52、150页,以及其他一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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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这也是柏拉图自己的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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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乔尔(Karl Joel)提出了这个问题,并作出了回答,参见其《自然哲学的神话思想起源》(Der Ursprung der Naturphilosophie dem Geister der Mystik ),Jena,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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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例如,罗宾(Léon Robin)已经做了这一工作,参见其《希腊思想》(La pensée grecque)一文,收录于贝尔(Henri Berr)主编,《人文主义的演进》(L’Evolution de l’humanité ),Paris,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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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我们应该记住,当柏拉图处理内在于人的世界的法则问题时,他就转向了对医学和数学方法的运用。关于数学的论述,参见本书第二卷,此处 及以下,此处 ;关于医学的论述,参见第三卷,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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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本书第一卷、第二卷,尤其是论欧里庇得斯、阿里斯托芬、智术师、修昔底德各章描述了这一危机;第三卷则致力于柏拉图和发现人的内在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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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前苏格拉底哲学对于柏拉图及其时代所关注的人文问题的根本重要性,在我们想起他们的主要兴趣在于存在问题(the problem of Being)时,就很清楚了;因为在柏拉图的意义上,人的真正自由,是与存在(Being)相关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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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参见本卷此处,注释[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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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参见拙文《论哲学的生命理想的起源与循环》(Ueber Ursprung und Kreislauf des Philosophischen Lebensideals),载《柏林科学院会议报告》,1928,第390页及以下;另可参见博尔(Franz Boll),《沉思生活》(Vita Comtemplativa),载《海德堡科学院报告》(Ber. Heidelberg. Akad.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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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柏拉图,《泰阿泰德》174a(《前苏格拉底残篇》[第尔斯本]I,A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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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杨布利柯(Iamblichus),《哲学规劝录》(Protrept. )51,8。参见拙著《亚里士多德:发展史纲要》,第92页,阿那克萨哥拉的名言(杨布利柯,《哲学规劝录》51,13)是这句话的变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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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欧根尼·拉尔修,《著名哲学家的生平和学说》II,7(《前苏格拉底残篇》[第尔斯本]I,A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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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亚里士多德,《形而上学》A 2,983a1。译注: ,意为“过度的,过分的”,相关段落如下:“据西蒙尼德所言,‘自然的秘密只许神知道’,人类应安分于人间的知识,不宜上窥天机。如诗人之语良有不缪,则神祇亦复怀妒,是故人之以此智慧(泄漏天机)胜者,辄遭遇不幸。”(《形而上学》,吴寿彭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1,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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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关于泰勒斯的其他趣闻,除此处注释[17] 引用的之外,参见《前苏格拉底残篇》[第尔斯本]I,A1,26(参见亚里士多德,《政治学》1.2.1259a6),以及保存在希罗多德,《历史》1.74,1.170中的伊奥尼亚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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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赫卡泰乌斯残篇1a,参见雅可比(Jacoby),《希腊史家残篇》(F. Gr. Hist. )I,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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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赫拉克利特残篇1(《前苏格拉底残篇》[第尔斯本]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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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参见路德(Wilhelm Luther),《古希腊的真理和谎言》(Wahrheit und Luege im Aeltesten Griechentum ),Borna,Leipzig,1935。在这部专著中,古希腊的“ [真理]”概念以及与之相近的全部词群,都在其被发现的上下文中得到了仔细的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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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伯奈特(John Burnet),《早期希腊哲学》(Early Greek Philosophy ),第四版,London,1930,第10页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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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参见第尔斯(Hermann Diels),《论最古老的希腊哲学学派》(Ueber die aeltesten Philosophenschulen der Griechen),收录于《哲学论文:献给埃达尔·策勒》(Philos. Aufs. Ed. Zeller gewidm ),Leipzig,1887,第239—2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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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参见阿那克西曼德残篇6(《前苏格拉底残篇》[第尔斯本]I),由阿伽塞美鲁(Agathemerus)和斯特拉波保存下来的内容可以追溯到公元前三世纪的天文学家和地理学家埃拉托斯特尼(Eratosthe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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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恩里克斯(F. Enriques)和桑蒂拉那(G. Santillana),《科学思想史》(Storia del pensiero scientifico ),第一卷,Milan,1932;希思(T.L. Heath),《希腊数学手册》(A Manuel of Greek Mathematics ),Oxford,1931;海德尔(A. Heiddel),《毕达哥拉斯学派和希腊数学》,载《美国哲学月刊》(American Journal of Philology )61,1940,第1—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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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塔内里(Paul Tannery),《希腊科学史》(Pour l’histoire de la science hellene ),Paris,1887,第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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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关于阿那克西曼德的宇宙的数值比例及其最有可能的重构,参见《希腊哲学家残篇汇编》(Archiv f. Gesch. D. phi. )(第尔斯本)X,亦可参见其中引用的古代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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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大地之根”出现于赫西俄德的《劳作与时日》第19行;维拉莫维茨(《赫西俄德的〈劳作与时日〉》第43页)认为,赫西俄德说的只是大地深处的意思,不过我们可以参看《神谱》第728行和第812行。在费雷西底(Pherecydes)的俄耳甫斯宇宙起源说那里(残篇2,第尔斯本)——它部分建立在古老的神话观念之上——我们听说了一棵“长翅膀的橡树”,这是阿那克西曼德关于世界凭空悬挂的观念和一棵扎根于无穷深处的树的观念的结合(参见《希腊哲学家残篇汇编》[第尔斯本]X)。在巴门尼德那里(残篇15a)地球被说成是“扎根于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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