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猴:1.70745445e+09
1707454450 [78] 参见罗德(E. Rohde),《灵魂》(Psyche )II之“俄耳甫斯教”章;奥托(W.F. Otto),《魂灵》(Die Manen ),Berlin,1923,3。
1707454451
1707454452
1707454453 [79] 柏拉图,《法义》782c;欧里庇得斯,《希波吕托斯》(Hipp. )第952行及以下;阿里斯托芬,《蛙》(Frogs )第1032行及以下,都说戒绝来自动物的食物是俄耳甫斯生活方式( )的一个特征。后来的古代作家们也将相同的规则归诸毕达哥拉斯,许多现代学者也遵循他们的说法。不过,这一传统绝非确定无疑,尽管希罗多德在《历史》2.81将俄耳甫斯的宗教仪式在某些方面与毕达哥拉斯派的“宗教密仪(orgia)”相互比较。参见拉特曼(G. Rathmann),《对毕达哥拉斯、俄耳甫斯教派和恩培多克勒的研究》(Quaestiones Pythagoreae Orphicae Empedocleae ),Halis Saxonum,1933,第14页及以下。亚里士多塞诺斯(Aristoxenus)否定了毕达哥拉斯派戒绝动物食物的传统说法的真实性(参见第欧根尼·拉尔修,《著名哲学家的生平和学说》VIII,20)。在这方面,他旗帜鲜明地反对他那个时代的一般意见。毕达哥拉斯派规则的践行者(Pythagoristae)——他们的禁欲生活遭到了“新谐剧”作家们的嘲笑——自称是毕达哥拉斯的真正追随者。但是,这正是由亚里士多塞诺斯所代表的毕达哥拉斯主义的科学分支要质疑的。参见伯奈特,《早期希腊哲学》,论“毕达哥拉斯”章,伯奈特相信毕达哥拉斯主义者的禁食传统。
1707454454
1707454455 [80] 狄奥尼索斯通过他的迷狂仪式打动人心,阿波罗则通过他的道德教导和智慧教化人心。
1707454456
1707454457 [81] 关于德尔菲的阿波罗的宗教宣传的道德影响力,参见维拉莫维茨,《希腊的信仰》(Der Glaube der Hellenen )II,第34页及以下。因为德尔菲神庙净化仪式上的训诫以及与之相联系的生活规则,这位学者在第38页谈到了作为教育者的德尔菲神祇。
1707454458
1707454459 [82] 品达,《地峡颂歌》(Isth. )IV,16;《尼米亚颂歌》(Nem. )IX,47;《埃庇卡摩斯颂歌》(Epicharm. )B 20 (《前苏格拉底残篇》[第尔斯本]I),等等。
1707454460
1707454461 [83] 在荷马和赫西俄德那里,狂妄(hubris)都有与正义(diké)相反的意思。译注:diké的本意是“应得之份”,hubris的本意是“劫掠他人之所有”,所以说二者有相反的意思。
1707454462
1707454463 [84] 《前苏格拉底残篇》(第尔斯本)1,15;俄耳甫斯残篇17及以下。这些金盘属于很晚的时期,这一点确实无疑;不过,发现这些金盘的地方——南意大利——数个世纪以来一直是这种宗教信仰的所在地。再者,既然我们必须既要考虑宗教仪式和信仰的稳定性,又要考虑宗教类型的身份性质——在此种性质的宗教类型中,“灵魂的通行证”这样的话以古老的俄耳甫斯信仰(即灵魂-精灵的神圣起源及其回归天国)为先决条件,那么,公元前六至前三世纪期间——佩特里亚(Petelia)的金盘被归属于这个时期——存在着一种连续不断的传统便是很有可能的。
1707454464
1707454465
1707454466 [85] 柏拉图的《斐多》(Phaedo )和《王制》都清楚地表明了人的精神的神圣性;至于亚里士多德,参见其已佚对话《欧德谟斯》(Eudemus )和《论爱智慧》( )的残篇,以及拙著《亚里士多德:发展史纲要》,第40页及以下,第45页,第159页。
1707454467
1707454468 [86] 恩培多克勒残篇129(第尔斯本)。
1707454469
1707454470 [87] 恩培多克勒残篇115,23。
1707454471
1707454472 [88] 参见本卷此处 。
1707454473
1707454474
1707454475
1707454476
1707454477 [89] 关于被归诸塞诺芬尼的教谕诗问题,参见伯奈特,《早期希腊哲学》,第115页。因为本人写了这些话,戴希格雷贝尔(K. Deichgraeber)在《莱茵古典语文学杂志》第87期发表了《塞诺芬尼〈论自然〉》(Xenophanes )一文;在这篇文章中,他试图证明由塞诺芬尼创作的一首关于自然哲学的教谕诗的存在。在本人尚未出版的1936年的吉福德讲座《早期希腊哲人的神学》中,我已经对此问题进行了更准确的处理,我必须对读者提到这本书。戴希格雷贝尔在其文章的第13页承认,亚里士多德和泰奥弗拉斯托斯——也即在古典时代最热衷于研究希腊早期思想家历史的两个人——根本没有把塞诺芬尼算在自然哲学家之列,而是在他身上看到了神学家。这一点倒是真实的:即后来的两位文法学家,克拉底斯(Crates of Mallos)和波吕克斯(Pollux),以六步格诗的形式引述一首塞诺芬尼的诗,他们将其称为“ [论自然]”,但它不必是一首关于恩培多克勒的自然和比例的诗,或者类似卢克莱修的《物性论》(On Nature )这样的叙事诗,尤其是因为古人在使用这种题目时似乎非常自由随意。这一观点得到幸存残篇的支持,第尔斯本的《前苏格拉底残篇》I中,列在“ [论自然]”题目之下的塞诺芬尼残篇,在我看来,部分属于讽刺诗(Sillioi ),而与论自然的诗无关。
1707454478
1707454479 [90] 讽刺诗指向所有的哲学家和诗人,参见塞诺芬尼A 22,25。我不想在此讨论塞诺芬尼和巴门尼德的关系,我会在其他地方对此做一个简短的说明。莱因哈特在《巴门尼德》(Parmenides ,Bonn,1916)一书中,反驳了塞诺芬尼是爱利亚派哲学体系创始人的这一已经被接受的意见;不过,在我看来,他没有理由让塞诺芬尼成为巴门尼德的追随者。实际上,在我看来,塞诺芬尼的通俗化哲学并没有建立在任何确定的哲学体系之上,这一点甚至可以应用到他的一切自然事物的神圣性学说之上。
1707454480
1707454481 [91] 塞诺芬尼残篇10(第尔斯本)。
1707454482
1707454483 [92] 塞诺芬尼A 1(第欧根尼·拉尔修,《著名哲学家的生平和学说》IX,18);A 22。
1707454484
1707454485 [93] 从塞诺芬尼的论辩来看,这一点是显而易见的,且并不排除此处注释[90] 中提到的事实,即他也攻击同时代的哲学家(毕达哥拉斯?)。
1707454486
1707454487
1707454488
1707454489 [94] 希罗多德,《历史》2.53。按照他的说法,荷马和赫西俄德创造了希腊人的神谱,因为他们给了诸神姓名( )、荣誉、技艺,还指出了他们的形式( )。
1707454490
1707454491 [95] 塞诺芬尼残篇10和12(第尔斯本)。
1707454492
1707454493 [96] 亚里士多德,《形而上学》A 5,986b21—24;塞诺芬尼残篇23(第尔斯本)。
1707454494
1707454495 [97] 塞诺芬尼残篇23;24。
1707454496
1707454497 [98] 塞诺芬尼残篇25。
1707454498
1707454499 [99] 塞诺芬尼残篇26。
[ 上一页 ]  [ :1.70745445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