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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4913 [20] 有人可能会怀疑梭伦残篇13中“ [爱孩童]”的意思,将其理解为“(爱)他自己的孩子”(如在弥涅墨斯2,13那样),而不是理解为“爱男孩子们”;但在残篇12,梭伦本人以一种无可误解的方式规定了“ [恋童]”这一概念。“ [男孩]”一词在残篇14,5和弥涅墨斯的残篇1,9中,在同样的意义上被使用。这两个段落将对女人的爱和对男孩的爱联合为两种为大众所普遍认可的爱的形式,这两种爱盛行于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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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4915 [21] 参见本书第二卷,“《会饮》”一章。不过,关于柏拉图后来在《法义》中反对多利安人的爱的裁决,参见本书第三卷,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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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4917 [22] 关于柏拉图的爱欲哲学,参见拉格堡(Rolf Lagerborg),《柏拉图之爱》(Platonische Liebe ),Leipzig,1926。另可参见柏拉图《会饮》中的演说,尤其是斐德若和泡撒尼阿斯二人的演说(参见本书第二卷,此处 及以下),它反映了这一主题的传统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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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4919 [23] 柏拉图,《会饮》178d。译注:“对世人来说,要想过美满的日子,那就不应该靠什么家世、名声和财富,而应该让爱欲来引导整个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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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4922 [24] 色诺芬,《斯巴达政制》(Resp. Lac )II,12: [男童恋也关乎男童的教育];参见12至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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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4924 [25] 泰奥格尼斯,第237行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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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4926 [26] 泰奥格尼斯,第39—52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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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4928 [27] 泰奥格尼斯,第53—68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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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4932 [28] [识别事物的标记](60),是真正的权威的判断:试与出现在本书后半部分警句中的 [格言]相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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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4938 [29] 泰奥格尼斯,31—38。霍夫曼(M. Hoffmann)的《荷马、赫西俄德、古代哀歌与抑扬格诗歌中的伦理术语》(Die ethische Terminologie bei Homer, Hesiod, und den altern Elegikern und Iambographen ,Tuebingen,1914,第131页及以下)极其精确地追溯了泰奥格尼斯的“ [贵族君子]”和“ [低贱小人]”、“ [贵族]”和“ [贫民]”的概念,并考察了它们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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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4940 [30] 泰奥格尼斯,第69—72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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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4944 [31] 第39—68行。这个部分由两首哀歌体诗歌组成: [居尔诺斯——但愿这城市永远不要走上这条路](39—52)和 [居尔努斯,这城市,还是那座城市](53—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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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4946 [32] 泰奥格尼斯,第69行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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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4948 [33] 泰奥格尼斯,第77行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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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4952 [34] 在党派政治( )的时代,不是血缘亲属关系决定友谊,如修昔底德在《伯罗奔尼撒战争史》3.82.6所言:“血亲关系不如党派关系牢固,因为以党派关系组织起来的人随时准备赴汤蹈火而在所不辞。……这些党派的成员彼此间的信任,不是有赖于任何信仰的约束力,而是因为他们是作恶的同伙。”“ [喜欢的人]”原来的意思就是指帮派的成员;在泰奥格尼斯那里,它指一个党派的追随者,不过这种党派是社会阶级意义上的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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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4954 [35] 泰奥格尼斯,第59行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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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4956 [36] 泰奥格尼斯,第220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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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4958 [37] 泰奥格尼斯,第213行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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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4960 [38] 泰奥格尼斯,第233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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