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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伊索克拉底是首个将赫西俄德的教谕诗与泰奥格尼斯和福西里德斯相比较的人,他将三人的所有作品都置于“ [忠告、教诲]”这个共同的标题之下(《致尼科克勒斯》[Ad Nicoclem ]43),参见本书第三卷,此处 ;以及弗里德伦德尔(P. Friedlaender),“ [忠告、教诲]”,见《赫尔墨斯》XLVIII(1931),第572页。伊索克拉底的演说《致尼科克勒斯》和伪伊索克拉底的《致德谟尼科斯》(Ad Demonicum ),是这些教谕诗在古典散文中的合法继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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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泰奥格尼斯,第27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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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参见本卷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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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贝蒂(Erich Bethe),《多利安恋童癖》(Die dorische Knabenliebe ),载《莱茵古典语文学杂志》(Rhein. Mus. )N.F.LXII(1907),第438—4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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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有人可能会怀疑梭伦残篇13中“ [爱孩童]”的意思,将其理解为“(爱)他自己的孩子”(如在弥涅墨斯2,13那样),而不是理解为“爱男孩子们”;但在残篇12,梭伦本人以一种无可误解的方式规定了“ [恋童]”这一概念。“ [男孩]”一词在残篇14,5和弥涅墨斯的残篇1,9中,在同样的意义上被使用。这两个段落将对女人的爱和对男孩的爱联合为两种为大众所普遍认可的爱的形式,这两种爱盛行于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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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参见本书第二卷,“《会饮》”一章。不过,关于柏拉图后来在《法义》中反对多利安人的爱的裁决,参见本书第三卷,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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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关于柏拉图的爱欲哲学,参见拉格堡(Rolf Lagerborg),《柏拉图之爱》(Platonische Liebe ),Leipzig,1926。另可参见柏拉图《会饮》中的演说,尤其是斐德若和泡撒尼阿斯二人的演说(参见本书第二卷,此处 及以下),它反映了这一主题的传统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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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柏拉图,《会饮》178d。译注:“对世人来说,要想过美满的日子,那就不应该靠什么家世、名声和财富,而应该让爱欲来引导整个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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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色诺芬,《斯巴达政制》(Resp. Lac )II,12: [男童恋也关乎男童的教育];参见12至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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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泰奥格尼斯,第237行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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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泰奥格尼斯,第39—52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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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泰奥格尼斯,第53—68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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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识别事物的标记](60),是真正的权威的判断:试与出现在本书后半部分警句中的 [格言]相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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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泰奥格尼斯,31—38。霍夫曼(M. Hoffmann)的《荷马、赫西俄德、古代哀歌与抑扬格诗歌中的伦理术语》(Die ethische Terminologie bei Homer, Hesiod, und den altern Elegikern und Iambographen ,Tuebingen,1914,第131页及以下)极其精确地追溯了泰奥格尼斯的“ [贵族君子]”和“ [低贱小人]”、“ [贵族]”和“ [贫民]”的概念,并考察了它们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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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泰奥格尼斯,第69—72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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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第39—68行。这个部分由两首哀歌体诗歌组成: [居尔诺斯——但愿这城市永远不要走上这条路](39—52)和 [居尔努斯,这城市,还是那座城市](53—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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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泰奥格尼斯,第69行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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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泰奥格尼斯,第77行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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