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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参见贺拉斯,《讽刺诗集》(Sat. )1,4;昆体良(Quint.),《论演说家的教育》(Institutio Oratoria )x,1,66;《论不同的谐剧诗人》(De diff.com. )3,参见凯贝尔(Georgius Kaibel)版,《古希腊谐剧残篇》(Comicorum Graecorum Fragmenta ),Année,1899,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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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参见阿里斯托芬,《骑士》(Knights )的合唱队主唱段,第507行及以下,尤其是第525行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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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骑士》,第535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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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阿卡奈人》,第738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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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骑士》,第539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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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云》,第537行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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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云》,第549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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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参见本卷此处 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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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论不同的谐剧诗人》3,参见《古希腊谐剧残篇》(凯贝尔版),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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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柏拉图,《王制》564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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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参见雷耶斯(Alfonso Reyes),《雅典时期的批评》(La critica en la edad Ateniense ),Mexico,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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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柏拉图,《斐利布》49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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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参见本卷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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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参见吉尔伯特·默雷(Gilbert Murray),《阿里斯托芬》,Oxford,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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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参见迈内克(A. Meineke),《希腊谐剧残篇》(Fragm. Com. Graec. )1,40及以下;贝克(Th. Bergk),《语文学小论文》(Kleine philologische Schriften )II,Halle,1886,第444页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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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阿里斯托芬,《阿卡奈人》,第530—531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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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3.37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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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在《巴比伦人》中,雅典残暴地对待其弱小盟邦的实际问题饱受攻击。《阿卡奈人》强烈呼吁和平,直接针对雅典的官方政策,与数年之后的《和平》(Peace )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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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译注:Paphlagonian,意为“唾沫飞溅的人”,阿里斯托芬给克勒翁起的绰号,因为克勒翁在演说时满嘴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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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在德国,对赋予阿提卡谐剧生命的政治精神的真正理解,首次出现在古代史家德罗伊森(Johann Gustav Droysen)对阿里斯托芬谐剧的著名翻译中,尤其是在他对阿里斯托芬的那些单部剧的卓越引论中,他谈到了它们在其时代的智识和政治处境中的地位。他的译著最近已经重印(Winter,Heidelberg,无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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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柏拉图《普罗泰戈拉》的谐剧因素如此强烈,无疑保存了柏拉图与谐剧诗人针锋相对、一较短长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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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参见由科克(Kock)收集的《赴宴者》( )的残篇,《阿提卡谐剧残篇》(Frag. Com. Att. )1,第438页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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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译注:summum ius,summa iniuria,罗马法之格言,大意是“极端的正义,即极端的不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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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柏拉图在《申辩》中道出了谐剧舞台上的苏格拉底和那个时代的典型智术师之间的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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