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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694 [187] 参见哈德(R. Harder)的《柏拉图的〈克力同〉》(Platos Kriton ,Berlin,1934)中关于这部对话的精细赏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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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696 [188] 这是柏拉图在《申辩》20d及以下、30a和31a归之于苏格拉底对神圣使命的信念的真正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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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698 [189] 柏拉图,《申辩》30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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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700 [190] 尤其可参见色诺芬,《回忆苏格拉底》1.2.62—64中“辩护”结束时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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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702 [191] 色诺芬,《回忆苏格拉底》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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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706 [192] 色诺芬,《回忆苏格拉底》2.1.11—13。参见阿里斯提卜最后的话:“为了避免这一切,我不允许自己被束缚于任何一个城邦,而是作为一个外邦人四处漂泊( )。”这也就是为什么亚里士多德(《政治学》7.2.1324a16)把这种非城邦理想叫作“一个外邦人的生活( )”的原因:“外邦人的生活”这个短语指阿里斯提卜这样的哲学家。亚里士多德的《政治学》承认,对城邦的这些不同态度之间的差别是一个问题:“一个积极主动的城邦公民的生活,或者一个外邦人的免于城邦一切义务的生活,究竟哪个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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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708 [193] 柏拉图,《申辩》29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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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710 [194] 柏拉图,《高尔吉亚》511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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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712 [195] 柏拉图,《高尔吉亚》519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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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714 [196] 柏拉图,《高尔吉亚》517a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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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716 [197] 柏拉图,《克力同》52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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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718 [198] 柏拉图,《斐德若》230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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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720 [199] 柏拉图,《申辩》30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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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722 [200] 柏拉图,《斐多》99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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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724 [201] 柏拉图,《克力同》50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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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726 [202] 第欧根尼·拉尔修,《著名哲学家的生平和传说》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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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728 [203] 参见本卷此处 。苏格拉底是雅典的一部分,他深爱着他的雅典同胞。他的启示主要是针对他们的(第38—39页)。尽管如此,他不得不恳求审判他的陪审团(柏拉图,《申辩》17d)允许他用自己的语言而不是用他们的语言对他们说话。苏格拉底的意思是他像一个异邦人,如果在雅典法庭面前为自己辩护,他应该会被允许使用自己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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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730 [204] 参见柏拉图,《申辩》24b;色诺芬,《回忆苏格拉底》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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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732 [205] 色诺芬,《回忆苏格拉底》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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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734 [206] 柏拉图,《申辩》29d;29a,37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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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736 [207] 参见本卷此处 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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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7738 [208] 柏拉图的苏格拉底本人将他自己对死亡的无视与阿喀琉斯相对比,参见《申辩》28b—d。无独有偶,亚里士多德也将其好友赫米亚斯(Hermias)为哲学理想的献身与荷马英雄们的死亡相提并论:参见亚里士多德残篇675对德性的歌颂,以及拙著《亚里士多德:发展史纲要》,第118页及以下。关于荷马的英雄们的自视甚高(high-mindedness),参见本书第一卷,此处 及以下。在《后分析篇》(An. Post. )2.13.97b16—25中,亚里士多德提到苏格拉底作为自重(megalopsychos)或自视甚高的人(high-minded man)的化身,将其与阿喀琉斯、埃阿斯和莱桑德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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