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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高尔吉亚》507e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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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高尔吉亚》508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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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高尔吉亚》483b,486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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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高尔吉亚》509b—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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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高尔吉亚》509d7—510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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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高尔吉亚》510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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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高尔吉亚》510b。在470e中,文化(paideia)被看作是衡量好坏与统治者是否幸福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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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高尔吉亚》51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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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高尔吉亚》510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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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高尔吉亚》510e—511a。正如柏拉图在《王制》中更详细地解释的那样,对暴君的这种模仿会严重阻碍他们的教育。在《王制》中,柏拉图系统地发展了教育永远要让自身适应现行政治体制的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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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高尔吉亚》511a—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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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高尔吉亚》513a—c。译注:这里的“僭主(tyrant)”泛指凡是被欲望所控制而不是控制欲望的人,在民主制度下,被欲望控制的雅典民众即“僭主”。因此,苏格拉底让卡利克勒斯放弃当初的强权原则,模仿雅典民众,从内心里与他们一模一样。如此,卡利克勒斯终于从一个自命的英雄,即合乎自然正义的强者,变成了“懦夫”,所以有了下文的两种生活方式的区分:与雅典人开战,像医生治疗病人那样治疗他们,或者迎合他们的欲望、为他们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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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高尔吉亚》513d: [绝不被快乐迷住,而是与之战斗]。参见521a,“战斗”一词在同样的意义上再次出现: [与雅典人战斗,像医生一样,使他们尽可能变好]。因此,苏格拉底正在思考的,是医生为控制一个不顾他人且难以约束的病人而必须从事的“战斗”。即使在一个微小的点上,哲学与医学的对应关系仍然保持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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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高尔吉亚》513e。这里,正如在关于这一主题的主要段落470e中一样,拥有文化(paideia)是衡量一切财富和权力的标准。因为514a1中的“美善(kalokagathia )”指的无非是文化,正如对应的段落470e6—9中,把文化用作“美善”的同义词所表明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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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这是我们从许多铭文中所得知的具体用法。《高尔吉亚》513e中的“ [好事、善行]”一词有一种暗示,苏格拉底这里谈论的是教育者对城邦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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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柏拉图通过将苏格拉底用辩证法考察其对话者的习惯合乎逻辑地贯彻到底,把考察引入高级教育领域。在《王制》中,他完全是在此基础上培养他的统治者。这种考察的观念是从诸如医生和建筑师这样的专家的技艺中借鉴而来的——正如柏拉图所选择的例子所表明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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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高尔吉亚》514a—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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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高尔吉亚》515a—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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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高尔吉亚》515c—516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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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高尔吉亚》517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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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高尔吉亚》517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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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高尔吉亚》517c—518e。这里,城邦的医治和教化思想首次作为一种关键的标准运用到城邦的历史和现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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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高尔吉亚》519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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