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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659 [152] 关于幸福岛,参见《高尔吉亚》523b,524a,526c;关于可以治愈的和不可以治愈的犯罪者,参见525b—c,526b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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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661 [153] 《高尔吉亚》523c—d。不可治愈的人之中有阿尔克劳(Archelaus),马其顿王,以及其他绝对统治者,关于这些人,苏格拉底曾经说过,他不知道他们是否幸福,因为这依赖于他们的教化和正义与否(470d—e)。在另一个世界的体检中,那些“对真理完全陌生”(525a)之人的灵魂显然没有任何正直之处,都是畸形的和残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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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663 [154] 《高尔吉亚》527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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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665 [155] 《高尔吉亚》527d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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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667 [156] 《普罗泰戈拉》358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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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669 [157] 《普罗泰戈拉》357b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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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671 [158] 参见本卷此处 、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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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673 [159] 《高尔吉亚》521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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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675 [160] 这种对流行的教育的批评在《王制》492b及以下有详细论述,尤其是在493a—c,参见本卷此处 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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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677 [161] 卡利克勒斯将苏格拉底对雅典城邦的批评与亲斯巴达的、主张寡头政治的反对派的宣传相混淆了,参见《高尔吉亚》515e。他认为苏格拉底是从他们那里获得的想法;但苏格拉底强调这一事实:他只是在表达每个人都能看到和听到的东西。柏拉图显然拒绝任何党派纷争,而是将他的批判提升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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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679 [162] 参见本卷此处 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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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681 [163] 《书信》7.324e;以及《斐多》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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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683 [164] 《书信》7.324e,325b,325b—326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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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685 [165] 《书信》7.325c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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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687 [166] 《书信》7.331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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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692 教化:古希腊文化的理想 [:1707451298]
1707458693 教化:古希腊文化的理想 第七章 《美诺》:新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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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695 [160]柏拉图的首批对话是通过许多不同的途径获得关于德性的知识的尝试。它们都导致了这样一种认识,即单个的德性——勇敢、节制、虔敬和正义——都只是德性整体的一个部分,而德性自身的本质是知识。在《普罗泰戈拉》和《高尔吉亚》中,在假定这一结论的正确性的前提下,柏拉图进一步表明,它是一切教育的基础,并勾勒出将要建立在此基础之上的教化的轮廓。柏拉图与最新式的教育的主要代表们进行了长久和深刻的争论,在这场争论中,柏拉图表明,智术师们——即唯一赋予知识重要意义的人们——不准备得出道德教育和政治教育应该建立在知识之上这一不可避免的结论。与此同时,传统的老式的教育者们对这一思想根本置之不理。在《普罗泰戈拉》中,苏格拉底试图赢得智术师们的支持;但是,当他努力找出其命题(德性必须是知识)的全部含义,因此又回到他最初的陈述即“德性不可教”时,普罗泰戈拉明显不愿意承认:除非他接受苏格拉底“德性即知识”的观点,否则他无法捍卫自己是一名传授德性的教师的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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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697 柏拉图在《普罗泰戈拉》中表明了此种关于德性的知识肯定是某种与通常意义上的知识不同的东西,但他并没有试图说明它到底是何种类型的知识。《普罗泰戈拉》以这样的证词作为小结:如果苏格拉底说德性是一种知识是正确的话,那么它肯定是可教的。《普罗泰戈拉》中只有一点提示,即它是一种衡量的技艺;但苏格拉底推迟了找出它是何种类型的衡量技艺、它使用的又是何种类型的标准的努力。[1] 我们没有必要假定他的话是对某部特定对话的暗示。柏拉图经常讨论知识问题——确实,知识问题是一个他从未一劳永逸地解决的问题。[161]不过,至少,他的提示说明:在他证明了德性与知识的同一性,并说明了这种知识在教育中的重要性之后,对这种知识到底是何种类型的知识这一问题做一种专门的研究,就变得急迫而且必须了。解决这一问题的第一篇对话就是《美诺》,在写作日期上,它也是与我们已经讨论过的对话最接近的一部。因此,《美诺》是对《普罗泰戈拉》提出的问题的首次回答——苏格拉底视为德性之基础的到底是何种类型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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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699 由于认识到这一问题在柏拉图哲学中的重要性,学者们把《美诺》称为“学园的课程”。这是一种夸张,只能证明他们误解了柏拉图,将他们的现代观念误用在了柏拉图身上。柏拉图的学园永远不会接受一门只将哲学局限于知识问题的课程——尤其是如果我们用“知识”一词指现代那些抽象的概念、逻辑和认知理论的话。《美诺》是第一部相对比较独立地处理这个问题的著作,即使在《美诺》中,柏拉图也着意指出,对他来说,知识问题是与他对所有其他伦理问题的探究有机地联系在一起的,他是从它们那里导出知识问题的重要性的。与其他地方一样,在《美诺》这里,他也以这一问题开端:我们怎样才能拥有德性?[2] 当然,他没有详细解答这个问题,没有以发现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通过知识来获得而结束。相反,他处心积虑地将讨论集中在知识的起源问题上。但是,我们必须牢记,从头至尾,柏拉图所说的知识,指的是关于德性和好[善]的知识——也即新的、苏格拉底式的知识。而这种知识是与其对象无法分离的,离开思考的对象,这种知识是难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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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701 “我们如何获得德性?”柏拉图以一种整齐的、有条不紊的方式写下对这一问题的通常回答来开始他的对话:德性可教吗?或者说,德性是通过实践获得的吗?又或者,德性既不是通过教导,也不是通过实践得来的,而是一种天赋的本性?或者还有别的什么答案?这是问题的传统形式,从老一辈的诗人赫西俄德、泰奥格尼斯、西蒙尼德斯和品达起就为我们所知,他们的继承者智术师们又从他们那里接过了这些问题。这里,对柏拉图来说,讨论的新颖之处在于,在苏格拉底试图发现德性是如何获得的之前,苏格拉底以对“什么是德性本身”的发问开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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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704 在《美诺》中,柏拉图对这个问题的逻辑含义——在早期的小苏格拉底对话中,对单个德性的讨论经常将我们引向德性本身这一问题——进行了特别细致详尽的阐释。[162]它比任何一部小苏格拉底对话都要清晰,柏拉图向读者确切地说明了“什么是德性本身”这一问题的含义。首先,苏格拉底阐明了德性本身与它所取的各种不同形式之间的区别。美诺曾从他的老师高尔吉亚那里学到如何区分男人的德性和女人的德性,成人的德性和孩子的德性,自由民的德性和奴隶的德性。[4] 但是,苏格拉底拒绝了美诺的这一窝蜂似的“一大堆德性”,他要的是所有这些德性背后的那一个 德性。[5] 他说,出于其他目的,根据年龄、性别和地位来区分德性可能是有用的;但是,如果不首先考察与拥有它的不同人群有关的那个“德性本身”,以及他们使用它的不同方式,我们就无法做到这一点。那是与它相对的一面,而我们现在要着手研究的是它的绝对性质。[6] 那个使所有单个德性能够不被看作杂多,而被看作同一个东西的“东西”,苏格拉底称之为“eidos[型]”。[7] 它是那个“它们因为它而全都相同”的东西。[8] 柏拉图给它起名曰“eidos”,即“样子(shape)”,因为只有通过对它的观看,人们才能向询问者解释德性到底是什么。[9] 在柏拉图那里,“观看某物”、“某人的眼睛紧盯某物( )”这样的短语习以为常,它会生动地唤起他的eidos或idea之所指。存在着一个唯一的德性的型,和其他类似“概念”的唯一的型。(我们应该把它们叫作概念,但柏拉图还没有认识到这“某物”在逻辑上是什么,他也不能为之命名:因而,我们将其称为“实体[entities]”会更好一些。)因此,健康、身材和体力的eidé[型]或ideas[型]也是如此。[10] 在《高尔吉亚》中——其他一些地方也常常如此——身体的这些德性被作为灵魂的德性的对称物而提到。[11] 因此,这些例子是精心挑选的,它再次证明了柏拉图式的eidos[型]永远与德性问题相关,是在与德性问题的关系中解决的。如果想要知道什么是健康,我们就不应试图去断定它在男人和女人身上是否不同,而是应设法找到健康的型——它在任何地方都是相同的。身体的另两个德性(身材和体力)也如此。因此,同样的道理适用于灵魂的诸德性:例如,无论是正义,还是节制,它们是发生在男人身上,还是女人身上,都没有差别。德性之为德性永远是同一个德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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