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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法义》701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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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托名普鲁塔克,《论音乐》(De Musica )c.27;贺拉斯,《诗艺》(Ars Poetica ),第202行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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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王制》400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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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王制》398e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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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亚里士多德,《形而上学》A3.995a9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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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王制》399a—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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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王制》399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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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托名普鲁塔克,《论音乐》c.30;《法义》636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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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王制》399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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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参见本书第一卷,此处 。译注:这个词在那里译为“节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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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这里(《王制》400a),苏格拉底再次给了年轻的音乐专家格劳孔一项任务:解释和界定节奏的类型及其数目,就像他为音乐的调式所做的那样。但是,这一点非常重要:关于自己所知道的音乐技巧方面的全部知识,格劳孔全然不知各种不同类型的节奏的道德内涵。在音乐理论家中,达蒙显然是个例外。这就是为什么苏格拉底说他要“请教”达蒙(400b)何种类型的节奏( )适合于( )不同类型的道德品格。这一点很有启发意义,因为在亚里士多德和贺拉斯对诗歌理论的讨论中,他们对诗歌格律的处理也是从同一个要点开始的——一定的格律适合一定类型的主题。这一连续不断的传统显然可以追溯到柏拉图之前,尽管我们自然而然地倾向于让柏拉图对音乐的这种教育态度负责。柏拉图没有让自己承担这一责任,而是让苏格拉底诉诸达蒙这位关于音乐适宜( )理论的大权威——柏拉图很少像这样指名道姓,标记出某些权威。他这样做不仅是因为苏格拉底是达蒙的学生(也许柏拉图代表的这一传统就是由于《王制》中的这段文章而被发现的),也因为他觉得,达蒙是音乐的气质理论的真正创始人,音乐的这种教化理论是柏拉图的教育体系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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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亚里士多德,《政治学》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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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亚里士多德,《政治学》8.5,1340a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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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亚里士多德,《政治学》8.5.1340a30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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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亚里士多德,《政治学》8.5.1340a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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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亚里士多德,《论感觉》(De Sensu)1.437a5。柏拉图对视觉的崇拜,在《王制》508b中所使用的“太阳似的”这一形容词,以及在《会饮》219a中所使用的“心灵之眼”的比喻上,最能窥一斑而知全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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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亚里士多德,《政治学》8.2.1337b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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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王制》401a。也许《王制》401a1—2中的“诸如此类(et cetera)”一词就是指“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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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苏格拉底也倾向于把音乐的气质理论延伸到其他领域——也就是说,不局限于达蒙的音乐理论。达蒙在和谐与节奏的领域发现了音乐的“气质”;但苏格拉底问(《王制》400e),如果年轻的城邦卫士真的想要做他们该做的事,他们不应该“到处”“追求”这些优美的节奏吗(“追求”是一个巧妙的双关语)?绘画和雕塑等美术通过 [优美的音调]、 [优美的风格]和 [优美的节奏]分享了“气质”。不过,读者可以参看400d关于音乐在道德教育上相对其他艺术形式的优势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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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王制》401b—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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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王制》401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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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参见本卷此处 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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