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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2431 [15] 《泛希腊集会辞》47:“ [指明]”一词描述的是对一种生活方式的崇拜的创立者的行为;在这里,“ ”一词并不是指柏拉图意义上的“哲学”。译注:原文如下,“ 使我们想起这一切,并且把它们建立起来; 教我们从事公共活动,教我们对人和蔼; 教我们辨别出于愚昧的不幸和出于必然的不幸,教我们小心防备前一种不幸,耐心忍受一种不幸。这种 也是由我们创造的。我们的城邦还重视演说,这种才能人人都想获得,人人都嫉羡那些能言善辩的人。”作者认为这里的 是“文化”的意思,不是柏拉图意义上的“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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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2433 [16] 布拉斯(《阿提卡的雄辩术》,第28页)指出,在伊索克拉底的时代,“哲学”一词的意思是“文化”,因此,伊索克拉底“教哲学”的说法全无糊涂之处;但不管怎样,布拉斯说伊索克拉底自诩是真正的哲学——也就是真正的文化——的唯一代表就是他的傲慢自大了。不过,柏拉图和所有其他的学派及教师都声称自己是唯一的代表,参见柏拉图,《书信》7.326a,《王制》490a,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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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2435 [17] 柏拉图,《普罗泰戈拉》313c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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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2437 [18] 柏拉图在《斐德若》的结尾部分(279a)提到了伊索克拉底,说他是苏格拉底的“同伴”,苏格拉底高度赞赏他的才智,说他的心灵中包含着一种内在的哲学气质;很难说这段文章有多少历史真实性。也许伊索克拉底曾在某个时间与苏格拉底相遇,但除此之外,不能说明什么更多的东西。很难说这段话意味着伊索克拉底是苏格拉底的朋友,更不用说他的学生了。不过,尽管如此,他的著作表明有很多地方受到苏格拉底的观念的影响。冈伯茨的《伊索克拉底与苏格拉底》(Isokrates und die Sokratik)(载《维也纳研究》[Wiener Studien ],第27期,1905年,第163页;第28期,1906年,第1页)对苏格拉底的影响做了最充分的考察。他正确地假定,伊索克拉底是从关于苏格拉底的书籍中获得苏格拉底的这些观念的;这一点也得到以下事实的支持:即在公元前390至前380年之间的那些年之前——他在此期间首次涉足教育理论领域——他一直没有谈到苏格拉底的那些观念。不过,本人还是觉得冈伯茨夸大了安提斯泰尼对伊索克拉底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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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2439 [19] 关于伊索克拉底生平的一些事实,参见布拉斯,《阿提卡的雄辩术》,第8页及以下;杰布(Jebb),《阿提卡的演说家们》(Attic Orators ),London,1876,第二卷,第1页及以下;以及芒舍(Münscher)撰写的详尽无遗的文章,收录于保利-维索瓦(Pauly-Wissowa)编,《古典学百科全书》(Realenzyklopädie der Klass. Altertumswis ),9.2150 f.;关于他的虚弱的嗓音和胆怯,参见《致腓力辞》(Phil. )81和《泛雅典娜节演说辞》(Panath.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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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2441 [20] 在《致腓力辞》81—82中,伊索克拉底承认了自己的生理和心理缺陷,尽管如此,他仍然声称自己在实践智慧(phronésis)和教育方面并不低人一等,而是属于最优秀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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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2443 [21] 这是伊索克拉底在《泛希腊集会辞》中归之于雅典的角色。即使在第二次雅典海上同盟崩溃之后,他仍然坚持雅典的精神领导权——例如在《论财产交换》和《泛雅典娜节演说辞》中。不过,后来(如在《论和平》和《致腓力辞》中),他抛弃了雅典应该同样行使对希腊的政治霸权的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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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2445 [22] 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3.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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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2447 [23] 《王制》591e;参见本书第二卷,此处 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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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2449 [24] 参见本书第二卷,此处 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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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2451 [25] 在《驳智术师》的演说中,伊索克拉底在这两个当代教育的极端类型之间进行了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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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2453 [26] 参见柏拉图,《高尔吉亚》449d,4521a,453b—e,455d。后来,他又重申了《斐德若》中的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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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2455 [27] 伊索克拉底的“演说”从未如此发表过。这些演说辞的演说形式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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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2458 [28] 关于他作为一个演说辞写手的作品,参见哈利卡纳苏斯的狄奥尼修斯,《论伊索克拉底》(de Isocr. )18;西塞罗,《布鲁图斯》(Brutus )28(西塞罗的资料来源是亚里士多德的《技艺集》[ ])。他在《论财产交换》161中提到了他父亲的财产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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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2460 [29] 参见哈利卡纳苏斯的狄奥尼修斯,《论伊索克拉底》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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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2462 [30] 根据哈利卡纳苏斯的狄奥尼修斯,《论伊索克拉底》18,伊索克拉底的继子阿法雷乌斯(Aphareus)在其驳麦格克莱德斯(Megacleides)的演说中说,他的继父“从未”写过法庭辩论词之类的东西;但这只能说是自伊索克拉底成为一个学校的校长之后从未写过。他的学生凯菲索多斯(Cephisodorus)承认,伊索克拉底撰写的这类演说尚存一些,不过只有其中几篇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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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2464 [31] 《论银钱商》(Trapeziticus )和《关于遗产的纠纷》(Aegineticus )的写作日期大致可以确定为公元前39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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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2473 [32] 托名普鲁塔克的《十大演说家传》(vit. X orat. )837b中的陈述——伊索克拉底起初在希俄斯岛主持一所学校( )——没有得到证实。 [在希俄斯岛]是 [在希俄斯岛]的少见说法。在“ [在]”一词之后,我们应该期待的是伊索克拉底开始教学的时代的那个执政官的名字;但如果发生错讹的“ ”一词原本是那个执政官的名字,那么这个词就很难校订。没有一个九十年代和八十年代早期的执政官有一个像 这样的名字。如果他是 [密斯提奇得斯],那就会使我们把伊索克拉底创办学校的日期延至公元前386/38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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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2475 [33] 伊索克拉底本人在其《论财产交换》193中说,《驳智术师》这篇演说辞属于他教学生涯开端之时的作品。在芒舍为《古典学百科全书》(保利-维索瓦编)撰写的文章中(9.2171),罗列了一些作品,这些作品都讨论了他与柏拉图的关系。不幸的是,其中许多已经过时,因为它们赖以成立的假设——即柏拉图关于修辞学[雄辩术]的主要对话《斐德若》作于其青年或中年时期——是错误的。芒舍继续沿用了这一假设,若非如此,他的文章就是一篇令人钦佩的导论。现代学者已经修正了他们的观点。(关于《斐德若》的最晚写作日期,参见本卷此处,注释[5] 。)另一方面,我认为想要遵照维拉莫维茨(《柏拉图》,第二卷,第108页)的观点,又避免下述结论是不可能的:这个结论就是,就像《驳智术师》猛烈地攻击苏格拉底派的其他人一样,它同样猛烈地攻击柏拉图,并引用了柏拉图的《普罗泰戈拉》、《高尔吉亚》、也许还有《美诺》(本人关于这一问题的讨论,参见本卷此处 、此处 )。芒舍的信念——即当伊索克拉底写作《驳智术师》的演说辞时,他仍然“觉得自己在所有关键问题上与柏拉图相一致”——没有得到演说辞中任何内容的支撑,相反,每一行都与柏拉图相抵触。这一信念的唯一基础是将《斐德若》的写作时间定在早期,在《斐德若》中,柏拉图对伊索克拉底显然比对如吕西阿斯这样的演说家要友善。柏拉图的《斐德若》写于《驳智术师》之前或稍后的假设,会迫使我们作出一种穿凿附会的解释,即伊索克拉底的这篇演说辞是在表达他对柏拉图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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