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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尼科克勒斯》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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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尼科克勒斯》4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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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尼科克勒斯》48—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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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尼科克勒斯》1。译注:此处所谓的“哲学”和文化即修辞学[雄辩术]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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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尼科克勒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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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尼科克勒斯》2。显然,伊索克拉底在此描述为德性追求之结果的“美好事物”是(有产阶级意义上的)功成名就和兴旺发达。这使我们对伊索克拉底的“道德是最好的政策”和伊索克拉底认为的“美好事物”之间的对比有了更深的理解。参见本书第二卷,此处 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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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尼科克勒斯》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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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尼科克勒斯》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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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泛希腊集会辞》4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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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泛希腊集会辞》48;《尼科克勒斯》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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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参见诺顿(Norden)对赞美诗(hymn)的文体形式及其在希腊罗马文学中的各种影响的精辟研究(《未识之神》[Agnostos theos ],Leipzig,1913,尤其是第163页及以下)。我们对像逻各斯这样的一种抽象力量的赞美诗式的歌颂和神化的早期最佳例子,是梭伦对“欧诺弥亚”(Eunomia,即社会秩序)及其有益力量的赞美。本人曾解释过其赞美诗般的形式,参见《梭伦的〈欧诺弥亚〉》,载《柏林科学院会议报告》,1926,第82—8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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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尼科克勒斯》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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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由《尼科克勒斯》8和9可知,这里被神化的言辞(logos),是伊索克拉底的paideia(即“文化”)的理想的化身;在《泛希腊集会辞》48中,他确实是这样说的。关于作为“一种文化的标志( )”的言辞,参见本卷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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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柏拉图,《高尔吉亚》454b,462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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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尼科克勒斯》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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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在《尼科克勒斯》8中,伊索克拉底说,我们把一个能够在民众集会上公开发言的人称为“演说者”;把能够就一个问题对自己说话的人称为“明智之人”。他的意思是,尽管我们以不同的名称为这些活动命名,但它们本质上是同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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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对伊索克拉底来说,以“逻各斯”来说话或行动意味着“以明智的远见”—— ——来说话或行动,参见《尼科克勒斯》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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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幸福(eudaimonia)的理想永远是伊索克拉底的政治思想(他的 [哲学])的基础。比如,在《论和平》(On Peace )19中,他坦率地说,幸福是他的政治活动的目标。关于对政治上的幸福的更确切的定义,参见本卷此处,注释[5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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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伊索克拉底觉得他的 [哲学]使他与那些以其法律修辞而著称的旧“修辞技术专家”相区别。柏拉图指责修辞学[雄辩术]没有客观的目的,[只有主观的私利],通过使言辞(logos)成为智慧(phronésis)和幸福的观念的一部分,伊索克拉底意欲减少柏拉图的指责所引起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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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致尼科克勒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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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致尼科克勒斯》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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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致尼科克勒斯》4。这种怀疑早就出现在希腊文献中。阿基罗库斯笔下一个具有哲学气质的木匠,他一点也不羡慕僭主的王位(残篇22,参见本书第一卷,此处 ),梭伦拒绝拥有绝对的权力(残篇23)。不过,伊索克拉底显然是在攻击苏格拉底的信徒们。在《海伦颂》8中,他嘲笑说:“一些人恬不知耻地写到,乞丐和流亡者的生活居然比其他人的生活更令人羡慕。”这种思想在《致尼科克勒斯》中得到了相近的阐述,旨在赋予专制君主的生活一种新的内容和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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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致尼科克勒斯》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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