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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柏拉图,《普罗泰戈拉》320c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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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参见本书第一卷,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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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论财产交换》209—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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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论财产交换》199—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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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论财产交换》20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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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论财产交换》205—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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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他从《论财产交换》215开始驳斥第二类人的指控;这类指控认为,用修辞学[雄辩术](= [哲学])来教育年轻人是可能的,但也是危险的。关于教师的动机,参见《论财产交换》217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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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论财产交换》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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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论财产交换》22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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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论财产交换》223—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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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参见本卷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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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论财产交换》224—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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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论财产交换》230—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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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参见本书第二卷,此处 及以下,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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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论财产交换》25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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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论财产交换》253—257。这里对言辞(演说)的赞颂,是从《尼科克勒斯》5—9中照搬过来的,参见本卷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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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论财产交换》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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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论财产交换》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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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亚里士多德关于修辞学[雄辩术]的讲座的传统记载,参见布拉斯,《从高尔吉亚到吕西阿斯的古希腊雄辩术》(Die attische Beredsamkeit von Gorgias bis zu Lysias )II 64:主要段落是昆体良,《雄辩术原理》(Institutio Oratoria )3.1.14,以及菲洛德穆(Philodemus),《论雄辩术》(rhet. )2.50(Sudhaus)。引用的这行诗是对欧里庇得斯的《菲洛克忒忒斯》(Philoctetes )(残篇796,诺克编)的滑稽模仿。关于修辞学[雄辩术]与文化之关系的研究,亚里士多德发表的第一部作品,即已轶对话《格里卢斯》(Gryllus )或《论修辞学[雄辩术]》(On Rhetoric )——它是对柏拉图《高尔吉亚》的模仿——可以根据其标题来确定撰写日期。它是以色诺芬的儿子来命名的,他在反抗底比斯的战争中的英勇牺牲(公元前362年),引来了大量赞颂之词( ),这些颂词绝大部分是用来“取悦( )”他的那位著名的父亲色诺芬的。亚里士多德的批评就是从这一不同寻常的现象开始的;亚里士多德的现存著作《修辞学》(Rhetoric )中的最古老部分,可以追溯至他还在柏拉图学园中任教时期。关于这一主题的富有启发性的论述,参见索尔姆森,《亚里士多德逻辑学和修辞学的发展》,载《新语文学研究》,耶格尔编,第四卷,Berlin,1929,第196页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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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修辞学[雄辩术]的科学基础是辩证法。在《斐德若》中,柏拉图再一次讨论了修辞学[雄辩术]到底是否是一种真正的技艺的问题——他在《高尔吉亚》中曾完全否定地回答过这个问题。在《斐德若》中,他坚持认为修辞学[雄辩术]应该建立在辩证法这一新的基础之上。索尔姆森的《亚里士多德逻辑学和修辞学的发展》追溯了亚里士多德的《修辞学》在其早期阶段的发展过程,发现这一过程与柏拉图对修辞学[雄辩术]的态度的变化是完全同步的;不过,他没有明确说明柏拉图的《斐德若》在这一发展过程中的位置。我相信柏拉图的《斐德若》极有可能晚于亚里士多德的《格里卢斯》(Gryllus )(公元前362年之后的某个时候),但我也不能将前者定得太晚。在《格里卢斯》中,与在柏拉图的《高尔吉亚》中一样,修辞学[雄辩术]还不是一种真正的技艺。在《斐德若》中,柏拉图说它有可能成为一种技艺。亚里士多德的修辞学[雄辩术]讲座的不同阶段反映了这些观点的演变。无论在何种情况下,我都将《斐德若》定于伊索克拉底的《论财产交换》(公元前353年)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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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索尔姆森,《亚里士多德逻辑学和修辞学的发展》,第207页。布拉斯,《从高尔吉亚到吕西阿斯的古希腊雄辩术》,第452页,关于凯菲索多罗斯对柏拉图的型论的攻击(这是在一本针对亚里士多德的书中!),提供了一种学院式的解释:他说,凯菲索多罗斯不过是一个无知的人。因此,布拉斯将凯菲索多罗斯的著作的写作日期定于伊索克拉底死后——其时,亚里士多德脱离柏拉图学园一事,由于凯菲索多罗斯对其原来的老师的攻击及其自己的学园的建立,必定已经世人皆知。但是,当凯菲索多罗斯撰写针对亚里士多德的著作,并在其中批评柏拉图的型论时,亚里士多德显然还是柏拉图学园中的一名教师,还是柏拉图的忠实信徒。参见拙著《亚里士多德:发展史纲要》,第37页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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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参见本卷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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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在《论财产交换》258中,伊索克拉底谨慎地说,“一些”辩证法哲学家对他恶语相向:从而在柏拉图和他的学生亚里士多德之间作出了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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