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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法义》690a—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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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法义》69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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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法义》691c—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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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法义》691a—c,690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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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法义》691d8—692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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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法义》692d2—693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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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法义》693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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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法义》693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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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法义》693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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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关于居鲁士,参见《法义》694a;关于大流士,参见695c6;关于波斯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伟大的君王,参见695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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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法义》694e。居鲁士宫廷中妇女与宦官的专权败坏了波斯王子的教育,参见695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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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法义》695e,694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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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法义》694e,695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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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埃斯库罗斯,《波斯人》739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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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居鲁士没有接受过正确的教育( ),而大流士对儿子薛西斯的教育也一点不比居鲁士对冈比西斯的教育强,参见《法义》695d7—e。一样的教育产生一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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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很显然,某部已经问世的关于波斯教育的著作促使柏拉图深入探究波斯教育的细节。该书的作者就是色诺芬,这一点在古代就已经得到承认,参见第欧根尼·拉尔修,《著名哲学家的生平和学说》3.34。在《居鲁士的教育》中,色诺芬以与塔西佗同样的方式,在波斯古老的严格纪律和雅典的放纵之间进行了对比——塔西佗在撰写《日耳曼尼亚志》(Germania )时,将罗马的放纵软弱、阴暗卑鄙与其原初的淳朴天真作对比。柏拉图现在将两个对比的强国相提并论,表明二者并无二致,都有同样的缺点,都没有真正的教育和文化。这就拔除了他批评中的党派仇恨的毒刺。本人曾试图证明,在《法义》中,柏拉图以同样的方式批评色诺芬关于狩猎的描述,参见本卷此处 。也许,我们还应更进一步,将《法义》中对“斯巴达的教育和政制是最好的”这一观念的系统批评,与色诺芬对斯巴达的赞扬联系起来考虑。《居鲁士的教育》和《法义》都问世于公元前四世纪五十年代初,这意味着,在柏拉图生命的最后十年间,正致力于《法义》的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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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法义》698a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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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法义》698b—699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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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法义》700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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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参见本卷此处 及以下。在这一点上,《法义》699a直接在文学上体现了对伊索克拉底的赞扬:柏拉图用伊索克拉底自己的话描述了薛西斯为远征雅典所做的准备。试比较柏拉图的句子“ [穿过阿托斯半岛的运河正在挖通,赫勒斯滂海峡上架起了大桥]”与伊索克拉底《泛希腊集会辞》89—90中的句子“ [他在赫勒斯滂海峡上架桥,在阿托斯半岛挖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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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关于古代雅典的耻辱感(aidos),以及由此而产生的敬畏感,参见《法义》698b5,699c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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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参见本卷此处 。另一个细节与此处一样,清楚地显示了柏拉图在这一点上与伊索克拉底的一致,见前述。如果《战神山议事会辞》甚至在公元前357年的同盟战争之前就已经写成,那么它大致与柏拉图所批评的色诺芬的《居鲁士的教育》(见此处注释[167] )处于同一时代。所有这一切都将我们带到了公元前357年,或稍后的某个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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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法义》700a7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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