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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法义》701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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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法义》701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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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法义》,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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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法义》,第三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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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法义》690a—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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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法义》692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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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法义》693d—701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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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法义》702b—c;就在这一段落之前,雅典的异乡人问,他为什么要选择迂回的方式,经由一长段历史论据来得到结论。这样做的目的是为最佳城邦的讨论做准备,也为克里特的克里尼亚斯提供了一个提及即将要建立的殖民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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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法义》704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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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亚里士多德,《雅典政制》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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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关于这件事的主要文献是伊索克拉底的《战神山议事会辞》。参见本卷“自由和权威”一章,此处 及以下;以及该章引用的拙文《伊索克拉底〈战神山议事会辞〉的写作日期和雅典人的反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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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伊索克拉底后来为这一点提供了更为广泛的证据(《泛雅典娜节辞》131及以下),而柏拉图则在斯巴达发现了理想的混合政制(《法义》692a),伊索克拉底在古代雅典找到了这种混合政制,他在《战神山议事会辞》中已经将其作为一种典范来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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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参见本卷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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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亚里士多德,《雅典政制》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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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埃斯库罗斯,《波斯人》,第103—113行;但波斯舰队的毁灭一直是贯穿全剧的一个主题,在波斯贵族合唱队谴责或哀叹年轻的薛西斯王的政策的地方都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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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埃斯库罗斯,《波斯人》,第800行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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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法义》707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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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法义》709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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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法义》709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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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 《法义》709e6—710b。译注:人力所能的只有立法的技艺,神的机运和时机只能“祈求”;没有好运,无论立法者如何高超,一个城邦也不可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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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法义》710c7—d;《王制》473d;《书信》7.326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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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在《法义》711a6中,柏拉图(经由雅典异乡人之口)明确声称自己对由这样一个僭主统治的城邦有亲身经历。关于僭主改变其民众气质和习气的力量,参见711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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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法义》711d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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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法义》712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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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法义》712e10—713a2。柏拉图回想起《王制》第一卷中色拉绪马霍斯(Thrasymachus)宣扬的理论,即全世界的法律制定出来都是为统治者的利益服务的,参见714b;他(通过再次引述品达的诗句)清楚地提到卡利克勒斯为强者的利益辩护的演说,参见715a。柏拉图承认,统治阶级的这种偏私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斯巴达,斯巴达是君主制、贵族制、民主制的混合,但斯巴达的五长官制也有僭政色彩,参见712d—e。关于对斯巴达混合政制的类似讨论,参见691d—692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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