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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我们也能知道,建造这样恢宏的工程,必须要有英明的领导人以及一支庞大的管理队伍,因为这样巨大的工程如果缺乏管理,就会陷入一片混乱,必须要有井然有序的后勤保障系统来确保数万名劳力的日常生活。较之以前的部落首领,埃及的统治者已经是一个统一的国家的首领,所以才有能力建造如此浩大的工程。当时,埃及已经是一个巨大的统一王国,拥有着几百万的人口,更何况,那时的人民极其崇敬国王,在称呼国王时,他们不会直呼其名,而是代以国王所居住的宫殿,埃及语中的“法老”含有“大宫”的意思。国王手下的地方官员具体负责埃及的赋税征收和法律事务,那时候的埃及就已经拥有成文的法典了,当时每个法官都拥有一份,当处理具体案件时,就可以按照法典秉公处理。然而,这部古埃及法典最终没有流传下来,这或多或少都让人感到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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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职员们在一个低矮的土坯建筑群里办公,这就是国王的中央办公厅,虽然简陋,但很大。国王的口谕和账目往来就是在这里用芦秆笔在莎草纸上写成的。那个时代用实物缴纳赋税,因为当时成形的货币还未出现,缴纳赋税的物品包括谷物、家畜、葡萄酒、蜂蜜和亚麻等。除了牲畜之外,其他的农产品都保存在谷仓里。通过征缴赋税,国王积累了巨额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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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官员帮助国王处理日常事务,他们也会积累不少财物,这些官员在皇城的一些重要地方,居住在带有花园的别墅里。国王在皇城之中占据了四分之一以上的土地,国王将这些地方修建成皇宫,以及一些漂亮的公园和花园,以供自己玩乐。因此,行政人员居住的别墅和办公区域即与皇宫以及那些漂亮的园子连接在了一起,一同构成了埃及首都的建筑群。皇城从金字塔脚下向外延伸,直至低处的平原。如果想俯瞰皇城的景观,只要登上金字塔就行。令人遗憾的是,因为时间的洗礼,皇城的土木工程已经消失在了岁月的风沙中,后人将从皇城向吉萨南部延伸的这片地区称为孟斐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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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字塔及环绕在其周围的贵族墓群被统称为“死者之城”。死者之城由石块建造而成,因为石料能耐得住风雨的侵蚀,所以才得以在经历历史长河的洗礼后为我们留下这座石城。也正因为如此,如今我们才能够看到那条分布在地平线上的金字塔带,虽然略显散漫,却依旧气势恢宏,这条金字塔带长60多英里。这些金字塔都是皇家的陵寝,似乎诉说着陵寝主人的生平的点点滴滴。这片大陆被一个国王统一起来,而这些最古老的金字塔正是第一个文明时代的象征物。因此,我们将那个时代称为金字塔时代。金字塔时代前后经历500年,大约是从公元前3000年到公元前25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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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进入金字塔时代后,就进入了一个十分强大而繁荣的时代,因为贪婪作祟,那些法老王将双手伸向了其他国家,他们越过埃及的边界,去其他邻邦巧取豪夺。通过一些保存至今的浮雕,我们可以了解到,早在公元前28世纪中叶,法老王就开始横跨地中海,展开各种商贸活动,他们派遣船只,从尼罗河进入地中海,最后抵达腓尼基海滨。下图中的浮雕为我们展现了当时航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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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埃及国王还派出商队,从尼罗河出发,顺流而上,抵达苏丹地区,与那里的南方黑人展开贸易活动。在那时的西奈,埃及国王就已经拥有毛驴商队和铜矿了。商队从南方黑人那里换回了不少物品,其中有乌檀、象牙、鸵鸟毛和优质橡胶。这些早期商队的管理官员以斯坦利人和利文斯通人为主,同时,他们也是非洲内陆最早的探险者。在这些探险者的坟墓中,考古学家发现了一些南部野蛮部落的记录。显然,有些人肯定会在这些探险活动中丧生,红海南端一个名为蓬特的地方引起了法老的关注,他派遣船队去那里探险。最后,探险者们将许多土特产装船,带回到了埃及法老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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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在以吉萨金字塔为中心的墓群之间漫步时,就如同那些在古埃及热闹非凡的社区中徜徉一般。在金字塔时代,尼罗河河谷的人口就非常密集了,一派繁荣,那繁多的坟墓也从一个侧面展现了这种繁荣。每座金字塔的大门都敞开着,以便人们进去参观这些巨型坟墓。穿过墓门厅后,人们可以看到一所用石头砌成的长方形屋子,相当于是墓室里的小教堂。在埃及人眼中,这些屋子是死人活动的场所,在这里,死者享用着亲人们供奉给他们的贡品。这间屋子的墙壁上刻画着许多美丽的彩画,彩画的内容展现了当时大庄园里人们的日常生活和劳作的情景。然而,这里现在变得寂静而荒凉,或许偶尔会有孩童们的窃窃私语传入你耳中,但这些人说的话已经不再是古埃及语,而是阿拉伯语,那些古老而神秘的古埃及语随着建造坟墓的人一起,消失在了浩浩汤汤的历史长河之中。一切都化为尘埃,只剩下墙壁上美丽的壁画跟我们讲述着5000多年前埃及人的生活图景。仔细观察那些壁画就会发现,壁画中最显要的位置被一个大个子贵族占据着(如下图),显然,他是这个庄园的主人。他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审视着他远处的农田以及农夫劳作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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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2展现在我们眼前的是我们已知的最为古老的农业生产图景。我们还能在上图1和3中看到那时的牧群以及在草地上吃草的壮硕的牧群,还有被拴在木桩上等待被挤奶的母牛,以及正在拉犁耕地的公牛。这些家畜最主要的用途就是驮运物品。在金字塔时代的墓穴中,我们没有发现有关马的图像,因为当时的埃及人还没有驯养过马,毛驴却很常见。我们不妨设想一下,如果那时没有驯养驴,在收获庄稼时,人们将面临重重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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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一堵墙后,上文提到的那位身材魁梧的贵族,再次出现在了我们眼前。现在,他正在视察庄园里工匠们的作坊和院落。画面的远处,一个人忙着制作各种铜制工具,他是一位锻造工。他的锻造技术已经十分高明,能用五六英尺长的宽铜板锻造出很好用的粗齿锯。也许他并不知道,他之所以能拥有现在的技术,人类之所以能取得这样巨大的进步,都是因为他的祖先在一千多年前从熊熊燃烧的火堆里捡起了那颗金属小球。那一时期,工匠们还锻造出了用于切割金字塔石块的锯子,他们还能根据不同的需求打造出不同尺寸的器具。比如说,金字塔庙上长约1300英尺的铜制排水管就是由当时的工匠制成的。毋庸置疑,这些铜制的排水管道也是迄今为止我们所发现的人类历史上最早的管道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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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这面墙上继续探索着,发现了一些熠熠生辉的岩石碗,这是宝石工匠献给贵族的。那时,宝石工匠可以将像铜一样坚硬的岩石打磨得很薄很薄,日光甚至能照透它们的碗壁。我们还能在墙上看到一些描绘工匠制作蓝松石的景象,他们对这些宝石进行切割和打磨。磨制这些蓝松石片,是为了将其装在刚刚制成的金瓶表面的凹陷处,这需要精湛的手艺。金匠铺里,许多工匠和学徒正在劳作,他们不断敲打,将那些制作完成的钻石镶嵌在一起。那个时代,钻石的制作技术已经臻于成熟,制作出来的钻石也十分精美,比起那个时代的工匠,即使是现在最优秀的金匠和钻石匠或许也难以企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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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面墙上还描绘了制陶工匠劳动的场景,从中可以得知,比起石器时代,此时的陶工的技艺已经很成熟。石器时代,制陶工匠用手指来制作碗、罐子,而在画面上,工匠们面前放着一个小轮子,将陶泥放在小轮子上。通过轮子的旋转,他们可以很方便地设计并制作出陶坯的形状。完成这些松软的陶坯后,不同于之前石器时代那些在瑞士湖上的居民在没有遮蔽的火堆上烧制陶器,当时的陶工们开始用陶炉来烧制陶器。那些陶炉一般一人来高,一排排地排列着。因为当时已经是封闭式的陶炉,炉火不会受到风的影响,烧制后的陶器表面受热均匀,十分光滑平整。我们还能在这些壁画中看到埃及人制作玻璃制品的场景,当时,埃及手艺人已经掌握了制造玻璃的方法。其实,早在几个世纪前,埃及人就已经掌握了这项技艺,并将玻璃用来装饰房屋和宫墙,还将色彩艳丽的釉料涂在瓦片上。他们还制作出各种各样的玻璃瓶和花瓶,将其销往世界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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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远处,我们可以看到纺织女工正从纺织机上抽出一丝丝的亚麻纤维。我们凭着这个场景,就可以对纺织品的精细程度做出判断。值得庆幸的是,人们在当时的一座陵墓中的木乃伊身上发现了几块残存的亚麻布。细细观察这些亚麻布,我们惊讶于这些皇家亚麻布是何等精致,甚至要用放大镜才能将这些亚麻布与丝绸区分开。即使是我们现在用机动纺织机纺织的最好的布匹,比起这些埃及人用手工纺车纺出来的织品,也未免太过粗糙。纺织工们正在一架纺织机上编织一条精美而华丽的挂毯,挂毯主要是用于点缀法老的宫殿墙壁,或者为贵族别墅的屋顶花园遮阴。正是这些纺织工用他们的双手编织出了这些精美绝伦的纺织品,在墙的另一处,我们还发现了大量的莎草苇。这些草苇来自尼罗河畔的沼泽地,是造纸的原材料,以它们作为原料制成的纸形状长而窄,呈淡黄色。这种尼罗河纸草被绑成一捆一捆的,通过我们在地中海上见到的船队,通过航运被远销到各个欧洲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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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墙壁再向前移动,映入我们眼帘的是造船工和家具木工正在劳作的场景,透过这些栩栩如生的画面,我们仿佛听到了工匠们拉锯推板、锤起锤落的声响。画面中出现了一大排弯曲的船壳,许多船工聚集在这些船壳旁边,正在组装这些最早的海上运输船。接着看下去,图上几个木工正在忙着制造家居,以便摆在贵族的别墅里。这些国王或贵人使用的睡椅和座椅尤其讲究,也极为舒适,必须镀上金银,镶上乌檀象牙,装上柔软的皮垫。墓中祭祀室中的彩色壁画也值得我们再回顾一下。这些吉萨的墓穴绘画为我们呈现了许多有关早期埃及人学习制作生活及生产工具的生动场景。透过这些壁画我们可以发现,比起石器时代的人类,尼罗河人会制作的物品要多得多。当这些墓中的教堂正兴建时,正经历着石器时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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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墓穴的壁画中我们可以得知,在那个时代,尼罗河上船只往来如梭,日日夜夜都是一派繁荣。这些船只上满载着手工制品,这些手工制品有些是进贡给法老的赋税,有些是被运到城里的集市上交易。我们在壁画中可以找到正在贸易市场交易的场景:一个鞋匠正用一双便鞋从一个面包师手里换取一块糕点,一位木匠的妻子正用一只木箱从渔夫手里换一条鱼,制陶匠的妻子则用两只刚出炉的碗和药剂师换一罐药。当时的市场交易遵循着以物易物的原则,货币尚未出现,这就是当时商业活动的情景。但是,宫廷里的情况与此有所区别。宫廷中有特制的金环作为交易物,这种金环与环状的硬币类似,很重。此外,还有一种铜圈也被作为交易媒介,这些也就是硬币的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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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荣的金字塔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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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萨墓穴祭祀室的壁画细致地描绘了集贸市场的场景,其中出现的多是金字塔时代的黎民百姓,其中有不少是自由人,他们大部分拥有自己的商业或手工业。此外,壁画中还有些人是奴隶,他们负责着庄园主农田里的农活。总之,上述两种人的出身低贱,没有自己的土地。地主、法老以及法老的官吏和大臣们比他们地位更高,拥有属于自己的坟墓。许多富人的名字都能在这些墓地中找到,只需要在这块墓地中仔细寻觅一下,就能将那些皇城中国王手下的达官显贵的名单列出来。我们不仅能列出那些辅佐国王的大臣、财务主管和大法官的姓名,还能找到宫廷中建筑师、内侍以及卫士的名字。国王们则安葬在吉萨的大金字塔中。建筑师们煞费苦心修建了这些国王的墓穴,同时,也为自己修建了坟墓。我们已经找到了为胡夫设计并建造吉萨大金字塔的建筑师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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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字塔时代的贵族和官吏们主宰着尼罗河谷,乃至河谷地区经济命脉和社会生活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在墓中的壁画中,我们很容易就会找到一些庄园主们坐在四人大轿上尽兴地审阅庄园的画面。奴隶抬着轿子,庄园主惬意而闲适地坐在上面,奴隶将轿子放在了庄园主房屋前被绿树掩映着的花园中。可以想象,轿夫们一路唱着号子,随着轿子停下来,动听的号子声也戛然而止。轿子一停下,庄园主的妻子立马前去迎接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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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抓准时机,出现在丈夫的左右,正所谓夫贵妻荣,作为唯一的妻子同样也享受着属于丈夫的一切权利。这座花园就是她与丈夫的乐园,庄园主每天都会在这里小憩一下,他们的休息和娱乐的方式花样繁多,包括和家人或朋友们躺一会儿,下一会儿跳棋,听一会儿竖琴、管乐器或笛子演奏的音乐,或欣赏女子们舒缓、优雅、时尚的舞姿。孩子们在花园的树丛中追逐、嬉戏,在池塘里摸鱼玩水,还会玩球、摆弄各种玩具,或者是逗弄着家里驯养的猴子,这些驯猴时常伏在男主人的象牙腿凳下。我们一直无法彻底搞明白,为何人类会从野蛮残暴进化得温文尔雅。但是,我们可以从埃及遗迹所反映的早期家庭生活中找寻出一些答案。我们可以确定的是,儿童如此柔弱,他们长期依赖着父母的关爱和保护,这是促使早期人类从野蛮走向文明的一个重要因素。体恤并关怀妇女与儿童正是人类从粗野无情向多愁善感变化的一个显著表现,这与人类文明的进化也有着密切的关系。我们甚至能断言,埃及遗迹所反映的那些令人动容的家庭生活,正向我们昭示着人类在长期进化的过程中一个极富人性化的结果,可以说这是整个人类进化史中最关键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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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注意力还被另一个画面吸引,那就是一位贵族正不经意地将一只手放在他的爱犬头上,另一只手向花园主管招手,他看着新鲜的莴笋,向主管发号施令——将莴笋做成晚餐。庄园的餐厅是土木构造,宽敞而明亮,四面通风,装着疏棂窗户。起居室的墙壁上悬挂着一面彩色帷帘的框子,想要挡住风沙,只要将帘子放下来就行。居住在这种结构的房屋里,居住者会十分惬意,对他们而言,房屋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住在这样的房屋中,就如同在享受艺术一般。通过这些房屋的建筑和装饰,我们可以发现,古埃及人在审美方面尤其追求自然美感,具体到制作生活用品、修建房屋等方面时,这种审美需求就将美观与实用紧密联系起来。贵族的餐厅中也洋溢着美的气息,给人以美的享受。勺柄上雕刻着绽放的荷花,花纹极为精细,葡萄酒盛在深蓝色的荷花萼状酒杯中。象牙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公牛或巨狮,装点着座椅或靠椅腿。我们仰望天花板,就能看到蓝色的苍穹,点缀着点点繁星,支柱是用棕榈树做成的,支撑着天花板。每根支柱的顶端都雕刻着一簇簇雅致的垂叶,用来装饰柱冠,支柱上的垂叶被染成了黛绿色,衬托得这些支柱分外美丽。地板上竖立着荷茎一般的厅柱,这些厅柱仿佛正用它摇曳着的花朵托起那蔚蓝色的天花板。野鸽和蝴蝶也绘制得栩栩如生,仿佛在天空中翩然起舞。继续往下看,餐厅中出现了一条铺着地毯的小径。深绿色的沼泽草地就是这些地毯的底色,草地中间,有一个水潭,潭水清澈透亮,在水中还能看到游来游去的鱼儿,穿梭于随风摇曳的芦苇丛中。地毯边上也绘制了图画,是奔突的野牛在灌木丛中,树梢上仿佛传来了鸟儿的鸣叫,野牛猛地抬起头,十分吃惊;鼬鼠鬼鬼祟祟地朝鸟巢爬去,企图窃取鸟卵,主人大声地向这些鼬鼠怒吼,却没能吓跑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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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那些技艺高超的艺术家,我们就不可能在墓穴的祭祀室中看到这些精美绝伦的彩色浮雕。这并非一种假象,在一间墓室的角落里,我们发现了一幅画家的画像,祭祀室中的壁画正是出自这位画家之手。他和庄园里的其他人一起在这里享用着丰盛的厅筵。从他的画中我们可以了解到,他还不能很好地掌握绘画物体的厚度和圆度的技巧。纵是如此,他笔下的动物依然栩栩如生。但是,人们还不懂透视原理,他们在绘画中遇到的最棘手的问题就是无法完美地画出某一背景中的物体或将较远的对象表现出来。当时,绘画中最普遍的问题就是远处的物体被画得和近处的物体一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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