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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雕塑家还是画家,都取得了前所未有的辉煌成就。通过留存至今的那些作品,我们可以窥见当时艺术家之伟大与灵动。令人深感遗憾的是,这些古画都由石头或金属雕塑而成,有的是全身或半身的雕塑,有的是浮雕,但更多地被铸造在奖章或钱币上。至于那些绘制在木板上的古画则全部烟消云散。最受亚历山大器重的画家名为阿培利斯,他为亚历山大创作了许多画像,其中有一幅是亚历山大骑在马背上自由驰骋的景象。据说,画上的这匹马栩栩如生,有一匹真马从旁边路过,还曾冲它嘶吼。这种绘画艺术因为后来的埃及木乃伊被流传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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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发明、图书馆与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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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智慧在这个特殊的时代觉醒,智慧的火花在各处碰撞、闪烁。大量科学被人们运用于日常生活和工作当中。与我们当前所处的时代类似,那也是一个崇尚发明的时代。在某个家庭中,有人为自家的看门人安装上自动开门的器械,甚至还装上了洗衣机器,它能在恰当的时间自动放水、加肥皂;庄园主们开始用配有螺杆的榨油器来榨橄榄油;祭司在神庙外安装了自动分配器来分配圣水。此外,人们还利用水压制造了喷水器,以降低火灾造成的损失。杠杆、齿轮、曲柄、连杆等在日常工作中被广泛应用,缆绳道因此问世,这种缆绳道可以将高处采石场的石块运到低处,水轮的出现也使运水的速度大大提升。人们还利用与之类似的装置将巨大的石弹放入抛石机里,以便发射,有些人甚至利用气压原理来进行操作。那时,人们常常在集贸市场聚集起来,观赏那些频频上演的“自动戏剧”。聪明的机械师在那里“放映”着古希腊五幕悲剧《特洛伊之战》。首先放映的是建造战舰并出海的场景,随后,天空中电闪雷鸣,海面上狂风暴雨,于是,希腊英雄们只能躲入船舱。那时候,家里的自来水管如果没水了,人们就只能去很远的地方打水。这时,一家之主就会讲起他们祖辈那种艰苦朴素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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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便于市民们掌握时间,集贸广场上通常装着公共大钟,这可能是埃及人的影子钟,也可能是希腊人发明的水钟。托勒密和他的祭司们进一步修正了日历,在每四年出现一次的闰月中加上了一天,然而,市民们的习惯很难扭转过来,他们仍沿用希腊那并不方便的日历。当时,还没有使用年号,只有叙利亚的塞琉古人将他们统治开始的那一年称为元年,以后的每一年都用数字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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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最伟大的科学家就是阿基米德,他居住在叙拉古,他最伟大的发明之一就是将滑轮和杠杆组合在一起,使力量得以加倍。国王只需要轻轻转动把柄,满载货物的大型三桅帆船就能起锚出海。凡是亲眼见过这一场景的人,都对阿基米德所说的那句名言“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撬起地球”毫不怀疑。他设计的战争机器威力巨大,在那场保卫叙拉古、抵抗罗马侵略的战争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除了是一位伟大的机械发明家之外,阿基米德还是一位出类拔萃的科学家。他发现了将物品放入水中来测量比重的原理,并由此测出国王的一顶王冠不是纯金的,现代科学家将这一发现称为狭义引力。除了在物理学方面取得了丰硕的成就之外,他还是一位数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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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基米德与他在亚历山大里亚的朋友们保持着频繁的书信交流。当时,亚历山大里亚有一大批科学家活跃着,他们大多数接受了托勒密的资助,在博物馆里生活。他们组成了历史上最早的由政府资助的科研机构。在经济方面,他们没有任何压力,因此,他们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科学研究中。为了便于展开研究和交流工作,亚历山大里亚里还修建了专门的演讲厅、实验室和图书馆。在希腊化时代,这批由当时最伟大的科学家组成的科研团体是最古老的系统化、专门化的科研机构。在现代科学兴起前的两千多年的时间里,这批科学家的著作构成了世界科学知识的全部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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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亚历山大里亚博物馆的第一代科学家中,有一位伟大的科学家时至今日仍闻名于世,他就是欧几里得。欧式几何学以非常严谨的逻辑体系为基础,在当代的英国,它仍被作为经典教科书来使用,也是迄今为止仍在使用的最古老的教科书。现在的高等数学是由阿基米德创立的,其中一些深奥的高级证明过程并没有被保留下来,有待于我们重新发现其中的奥秘。除了数学领域以外,阿基米德在天文学方面也颇有建树。托勒密王在亚历山大里亚建立了天文观测台。虽然当时还没有望远镜,但科学家们仍留下了许多重要的观测结果和新的发现。当时,天文学家亚里斯塔克居住在萨摩斯岛上,他发现了一个重大天文现象,但这一现象让当时的人们很不解。亚里斯塔克认为,地球和行星都围绕着太阳运行,这一点无法得到当时人们的理解和重视。当时的希腊人以及此后的古代科学家们都认为地球才是整个世界的中心,无论是太阳还是行星都围绕着地球运转。在希腊化时代,有一位科学家对天上八九百颗星星的位置进行了记录,还据此来推测天空未来可能发生的各种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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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学方面取得的非凡成就,极大地推动了地理学的发展。埃拉托斯特是亚历山大里亚伟大的数学家和天文学家,他巧妙地测量出了地球的大小。夏季,太阳逐渐向北方以东,当太阳抵达最北端时,正午的阳光正好垂直射入尼罗河第一大瀑布附近的一口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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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航海和探险活动的不断深入与发展,人们有关地球大小的概念也不断深入,同时,人们对自己所处的环境也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一位希腊地理学家致力于测量山的高度,但是他还没有测量必不可少的工具——气压表。亚历山大征服了远东,这样一来,已知世界的范围就扩大了许多。亚历山大里亚的商人们曾经远渡重洋,来到印度,然后绕过锡兰南段,抵达印度东部沿海。他们在那里听到了许多有关中国海岸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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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公元前500年,几名腓尼基的航海家就横跨直布罗陀海峡,一路南下,直抵现在的几内亚海岸。他们带回了有关毛人的故事,那时,他们称毛人为“大猩猩”。马赛有一位天文学家名叫皮西亚斯,他建造了一艘大船,穿过直布罗陀后,继续向北航行。途中,他亲眼看到了不列颠的三角地带,并继续向北海深处驶去。他是第一个发现在神秘莫测的图勒(冰岛)附近还有一个冰海的文明人。此外,他还发现了朔月对海潮有着巨大的作用力。他回来后,给人们带来了许多妙趣横生又稀奇古怪的故事,因此,被人们称为神秘的“预言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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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拉托斯特搜集并整理了大量事实和材料,终于写出了较为完整的地理学著作。他绘制了一幅已知世界的地图,上面包括欧洲、亚洲和非洲。他精确地标注出了地中海沿岸地区,还首次标出了经纬线。因此,埃拉托斯特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地理学的鼻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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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动植物的研究领域,亚里士多德和他的弟子们无人能出其右。因为没有显微镜等必要设备,他们对动植物的认识存在着局限性,做出的结论也有可能是错误的。然而,他们对大量新鲜事物进行了观察,并进行了系统的归纳整理。在解剖学领域,亚历山大里亚的博物馆里设有一个专门的实验室,托勒密王为学者们提供死囚,进行活体解剖。他们通过活体解剖发现神经是一条又一条的线路。所有痛苦或欢愉的感受都经过这些线路转化为信息传回大脑。他们因此认识到大脑是神经系统的中心。这一发现已经与血液循环系统很接近了,但是,当时人们误以为动脉是连接着肺的通气管道。亚历山大里亚还是世界医学研究的中心。和现在一样,当时致力于医学的年轻人也需要经历长时间的学习和实践,才能成为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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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自然科学研究十分盛行,对语言学和古典文学巨作的研究工作也蔚然成风。据说,东方很早就出现了皇家图书馆,而约公元前300年前,希腊也有了第一座图书馆。这座图书馆坐落于黑海边的赫拉克利亚城,由政府创建并管理。后来,珀加蒙国王也创办了一家著名的图书馆。然而,比起托勒密网兴建的亚历山大里亚图书馆,之前的这一切都如此微不足道。在王宫附近的花园对面,托勒密修建了一座与博物馆配套的图书馆,藏书最多时达到50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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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更好地管理数以万计的藏书,第一代托勒密王任命卡利马科斯出任图书管理员,他是一位天才的哲学家和诗人。根据书籍名称和作者姓名,卡利马科斯统一对所有的馆藏书籍进行了分类,并制作了120册分类目录。这是历史上人类第一次对图书进行分类。卡利马科斯首创了图书分类法,还进一步展开了许多完善工作。他的一句名言是“最大的书也最令人厌烦”。言下之意,装订得太厚的书使用起来很不方便。他创造了一种新方法,将一部著作分割为若干册,每一册都是著作的一部分,被称为是一本“书”。通过这种方法,《荷马史诗》、希罗多德写的历史以及其他大部分著作都被分成了若干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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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收集大量精确并誊写优雅的名著,图书馆就必须展开大量的书籍誊写工作。随着对大量书写潦草的古代名著的整理工作的展开,出版这个新兴行业也应运而生了。亚历山大里亚的图书馆中学者们的抄本被人们视为标准版本,其他图书馆及其抄写员纷纷效仿。在希腊化时期,亚历山大里亚版本的各种书籍在世界各地传播。现在,欧洲许多图书馆里还保存着按照这些版本再次抄写的部分手抄本。荷马、色诺芬和其他优秀的希腊作家的著作的印刷体版本也在此基础上不断发展起来。让人惋惜的是,亚历山大里亚图书馆早已不复存在。保存至今的最早的希腊书籍发现于几百年前的埃及古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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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展开书籍的整理和编辑工作,需要全面而深入地研究语言。当两种古代抄本有所出入时,我们必须要搞清楚到底哪一本才是正本。正如我们阅读乔叟的著作时常常会遇到各种拼读方面的问题,很多古老词汇都需要对其进行解释。因此,亚历山大里亚的学者开始忙着编纂词典,人们对各种语法问题也越来越关注。公元前120年,学者狄俄尼西奥斯编写了第一本希腊语法著作。一些语法方面的关键词在这本著作中出现了,比如我们今天仍使用的“句子成分”等。狄俄尼西奥斯在他的语法著作中清晰地阐述并编排了这些名词。这部语法著作流传了好几个世纪,构成了后来包括英语在内的很多文明语言的语法基础。我们使用的语法词汇“虚拟语气”就源自于希腊化时期的学者们所创造的与之相对应的希腊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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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时期,亚历山大里亚和其他地方的学识渊博的学者把控着文学的发展方向。图书馆学者卡利马科斯还是当时颇负盛名的诗人。文学的主题不再局限于战争、命运和灾难等戏剧性事件,学者们甚至开始细致地描写泉边的牧羊人。有时他们听见风拂过头顶的枝丫而歌唱;有时会表现出放牧时的愉悦与舒适;有时邻村美丽的姑娘拒绝自己的场景还会浮现在眼前。他们精心推敲与打磨,写出一句句优美的诗句,描绘着山坡上宁静而淳朴的山野生活,这一切都为居住在亚历山大里亚这个繁荣大都市里的中上层阶级带来了心灵上的愉悦,比起古典而严肃的作品,这种人性化的作品更让人享受。就诗歌方面而言,西西里岛的提奥克里图斯是当时最伟大的作家,在世界文学两千多年的历史中,他的田园诗始终占据着一席之地。这时,日常生活也通过话剧的形式被搬上了舞台。当时,话剧被称为“新戏剧”。剧中那些让人捧腹大笑的事件让市民们窥视到了自己性格上的缺陷与不足。雅典的麦南德是当时最伟大的剧作家,他享誉四方,既有着洞悉日常生活点点滴滴的敏锐目光,又有着通过喜剧展现日常生活的极高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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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哲学与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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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希腊化时期,一些文明程度很高的城市中相继出现了华丽的民宅、雄伟的公共建筑和高雅的艺术品以及国家图书馆和科研机构。教育也飞速发展着,在孩子们完成基础教育后,父亲会让他们去体育馆的演讲厅听各种有关修辞学、科学、哲学和数学的报告。在普林恩城内一个大厅的墙壁上刻满了两千多年前那些学生的名字,这些学生通过这种方式来确定各自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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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馆成为帮助孩子开发智力的最佳场所,父亲们年老体衰而不能再参与竞赛,他们就坐在圆形柱廊上观看比赛,或者结伴漫步于柱廊中,讨论最近的一次科学演讲或是博物馆实验室中的最新实验。当年轻人走出体育馆的浴室,准备与在外面等候的父亲一同回家时,他们时常能听到那些科学家或哲学家之间的辩论。这种激烈而热切的气氛彻底激发了人们对科学和哲学的无限兴趣。因此,经常有青年主动请求自己的父亲,希望去博物馆或是雅典接受高等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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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年轻人想进入某个专业领域,他就必须先接受特殊训练。与医学生一样,建筑专业的学生也要经过长期的刻苦钻研,阅读各种各样的书籍,还要学习建筑和安全耐用的拱门等各个方面的知识。那些立志于要成为工程师的青年则要学习建筑、桥梁、重物移动设备等诸多方面的机械知识。这是一个注重技术培养的时代,就连科学也开始逐渐走向专业化。于是,科学家开始分流,有的专注于天文学,有的主攻数学,还有的进修地理学。如果年轻人想要进入某个科学领域,就必须向亚历山大里亚博物馆相关科学领域的专家们悉心求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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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青年第一次从花园穿过,走入博物馆时,就会看到那里正在进行着各种演讲,涵盖了天文学、地理学、物理学、数学、植物学、动物学、解剖学、医学、修辞学、语法和文学等各个学科。当他们掌握了某一领域的有关知识后,就可以投入到科学研究当中去,努力探索并发现新的事实。他们可以经过庭院,来到活体解剖室,耳边充斥着各种动物的哀号声;他们也可以登上天文台的观测塔,与那些最优秀的天文学家一同观测天象;正午时分,他们还可以充当埃拉托斯特的助手,一同观察太阳,并计算地球的大小;他们还可以坐在宁静舒适的图书馆里,一言不发地整理那些古典著作,并将其编入卡利马科斯的图书分类册当中。如果他们掌握了足够的知识和经验,就可以面向学生发表各种有趣的演讲,并成为科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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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科学源于哲学,但哲学却没有激发起亚历山大里亚的人们的兴趣。雅典仍是当时极负盛名的哲学之都。柏拉图的学生们仍在阿加德米舒适静谧的学园里讲授着他们老师的理论与学说。柏拉图的学说在阿加德米备受人们推崇,但他的学生亚里士多德却否认了他的学说。亚里士多德在亚历山大里亚接受了几年高等教育,接着,他返回了雅典,在吕克昂创办了属于自己的学园。学园里有一条坡道,被人们称为“林荫道”。亚里士多德在那里教育了一批批学生,他们研究解剖学、植物学和动物学等。在亚里士多德的指导下,学生们收集、分析了大量科学观测成果,并进行了系统性的整理,形成了一部百科大全书,其中包含了当时所有已知事实和新事实,这是一项永无止境的浩大工程。令人感到遗憾的是,其中大部分的论文都已经丢失了。随着亚里士多德和亚历山大去世,吕克昂学园也慢慢没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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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在知识的搜集和整理方面进行过的最重要且成功的尝试恐怕要数亚里士多德的著作。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的这些著作都备受人们推崇。此后的欧洲,人们习惯于在他的著作中寻求一切科学问题的答案。人们不再花费心思探索新事物,而是一味地依赖着亚里士多德既有的成果。纵观历史的长河,再也没有哪一部著作享有这样高的流传度和权威性。然而,并不是所有的希腊人都满足于柏拉图的阿加德米学园和亚里士多德的林荫道学园的,许多希腊人希望有一种学说能满足他们的精神需求,又让他们过上幸福的生活。随着这种期望越来越强烈,雅典相继有两个哲学学园出现了。东方闪米特人芝诺出生于塞浦路斯,他创建了一个学园,他在雅典位于雅典集贸广场的名为斯多葛的彩色柱廊讲学,于是,人们将他的学园称为柱廊学园。在芝诺看来,美德是唯一的善,而无德是唯一的恶。人们唯一应该追求的目标就是内心的平静,而这个目标能否实现无关乎痛苦与快乐,只关乎于美德。芝诺的那些追随者以刚毅著称,我们今天用来表示不怕挫折之意的单词“stoicism”就是从“stoa”(斯多葛)这一词根演变而来的。当时,柱廊学园大受欢迎,并逐渐发展成了最伟大的哲学园。伊壁鸠鲁在他位于雅典的私家花园里创办了另一所学园。他认为,快乐是最高的善,快乐包括肉体与精神两方面,应该将快乐与美德结合在一起。因此,我们常将那些贪图享受的人称作伊壁鸠鲁派。伊壁鸠鲁学园在当时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力,拥有众多追随者。但是后人没能正确领悟他的思想,并将其歪曲为对感官刺激的一味追求。东方的一句谚语“尽情地吃喝玩乐吧,反正明日就会失去它们”也因此被广为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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