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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查士丁尼的统治之下,君士坦丁堡吸引了世人的注意力,于是,皇帝开始竭力装点这座城市,然而投入的财力物力远不及从前修建古老的神庙、巴西利卡会堂和圆形竞技场时的花费。200年前,朱立安是最后一位推崇希腊文明的罗马皇帝;而作为最后一代罗马皇帝,狄奥多西乌斯则严令禁止人们对任何古代神祇表达崇拜之情,还下令关闭所有的古代神庙。从公元400年起,在地中海沿岸和尼罗河谷地区,那些信仰者慢慢遗弃了曾经的古代神庙,并将一些神庙改建为了基督教堂。查士丁尼几乎彻底摧毁了被基督教视为异教的古代信仰以及作为哲学学说传播地的古代学园。在基督教堂建筑上,这位皇帝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与财力,圣索菲亚大教堂就是由他主持修建而成的,堪称古代东方最气势恢宏的教堂,时至今日,仍巍峨地耸立在君士坦丁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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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教堂是东方建筑艺术的集大成者,就连东罗马教堂所宣传的那些教义也同样源起于东方。查士丁尼之所以没能统一东西方,究其根源,是因为东方教堂与西罗马教堂是水火不容的。东方希腊式教堂与西方拉丁式教堂之间的区别越来越明显。正如我们所知道的,随着西罗马帝国的进一步分裂,罗马皇帝的继承者们的权力逐渐衰微,而新出现的罗马教皇又进一步威胁到了他们的权力。东西方已经彻底分裂,它们各自拥立皇帝,各自建立教堂。下面,我们将介绍西方的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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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的胜利及其在西方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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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达数个世纪的时间里,整个世界都处于罗马城的主宰之下,这座伟大的城市赢得了人们的崇敬,甚至包括野蛮人的。当哥特人和汪达尔人抬起头,仰望那些宏伟的公共建筑时,他们内心一定充盈着敬畏之情。因此,他们没有破坏那些建筑,罗马作为世界上最伟大的城市,它的地位也得以保持,只有君士坦丁堡和亚历山大里亚这两座帝国城市能与之媲美。罗马主教享有崇高的地位,也赢得了世人的尊敬。随着西哥特人不断向罗马城发起进攻,其他城市也陆续遭到野蛮人的入侵,这时,罗马主教一次次彰显了他非凡的才能,因此,他成为意大利乃至整个西方世界最具影响力的政治家。毫无疑问,这位主教的影响力在一定也程度上保护了罗马建筑,使其免受西哥特人和汪达尔人的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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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时期,西方世界的教堂培养了许多杰出人才,尤其是在迦太基以南的非洲行省。早期主要的基督教作家就是在那里出现的。很快,迦太基主教就成了罗马主教最强有力的对手。在基督教时代,迦太基与罗马发生了争端,这让我们不由回想起为了争夺地中海世界的统治权,这两座城市曾展开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斗争。奥古斯丁(公元354年至公元430年在世)是早期基督教时代最伟大的思想家,他于狄奥多西乌斯时代在非洲出生。他在年轻的时候并不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而是醉心于希腊的哲学与知识。那时,他性格乖张,放荡不羁。他的母亲是一位虔诚的基督教徒,在他进行精神上的自我否定与重建的那一段日子里,他的母亲陪伴着他,与他一同经历了心灵上巨大的创伤与磨砺。最后,他祛除了身上的顽劣品性,完完全全地将自己奉献给了基督教。他将自己的经历写入了《忏悔录》,这本书因此也成为一盏明灯,指引着迷途知返的人们。和马可·奥里略的《沉思录》一样,《忏悔录》展现了伟大人物内心最真实的世界,具有巨大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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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拉里克扫荡了罗马,罗马摇摇欲坠之际,奥古斯丁又写下了一篇流传千古的文章,那就是《上帝之城》。他在文章中生动地描绘了一个神圣的王国,这个王国与所有的世俗政府都是对立的,它更加理想化,却让人们难以企及,所有基督教徒都是这个王国的子民。这个王国看不见也摸不着,却与那些有组织、有主教、有牧师的教堂惊人地相似,所有信徒都必须无条件地服从于这个永恒的王国,即教堂。根据奥古斯丁的教义,教堂完完全全地控制着人们的思想。这时,狄奥多西乌斯下令关闭了所有古老的神庙,此后,宗教开始束缚人们的肉体与思想。也就是在这时,查士丁尼下令关闭了雅典所有的学园,禁止人们继续传播古代的哲学思想。奥古斯丁将控制人们肉体的权力交给了国家,将抑制人们思想的权力交给了教堂。崇尚思想自由的古老传统至此彻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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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丁意识到了罗马教堂领导权的重要性,并进一步强化了它的影响力。对于保罗曾在罗马传教的事实人们耳熟能详,但在早期的基督教传说中,在罗马建立教堂并成为主教的人摇身一变,成了彼得。此外,根据传说,正是彼得将权力传到后来的罗马主教们手中的。这些传说让罗马主教拥有了绝对的权力树立了绝对的威严。越来越多的人将现实生活抛诸脑后,来到修道院,在那里过起了神圣的隐居生活。他们积极向野蛮人传教,那些有关罗马教堂的传说也在人群中传播开来。那些“修道士”告诉野蛮人,教堂可以决定人们的来世,北方的蛮族唯恐死后遭受惩罚,于是纷纷皈依基督教。在他们看来,教堂是如此神圣而不容冒犯。正是基于这种权威,罗马主教才登上了教皇的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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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罗马帝国面对野蛮人的进攻束手无策之际,教堂却在其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教堂逐渐驯化了野蛮人国王们粗蛮的本性。教堂惊讶地发现,虽然罗马政府及其军团曾征服过整个地中海文明,但如今却无力继续维持统治,它将罗马帝国的统治权交到了西方的野蛮人手里,也正是因为这样,希腊和罗马的文明遗产才得以部分保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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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基督教的主要受众是那些没有地位、缺乏学识的人,那时,教堂根本不具备传播并发展希腊文明、学术和艺术的能力。随着奥古斯丁等基督教思想家和学者相继出现,教堂逐渐拥有了一切。我们通过修道院图书馆和修士们留下的手抄本就能欣赏那些流传下来的拉丁文学作品,诸如维吉尔的《伊尼阿斯》这样年代久远的著作手抄本,就是在基督教修道院图书馆的羊皮纸抄本上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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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基督教艺术发展得很缓慢。在前1000多年的时间里,基督教没有出现任何能与古希腊媲美的画家或雕刻家。现在人们所指的拜占庭艺术是在基督教的努力下由叙利亚艺术发展而来的,因为这种艺术主要在君士坦丁堡(拜占庭)流行而被人们称为拜占庭艺术。那些早期意大利教堂,诸如拉菲那城的圣维塔尔就模仿了拜占庭艺术的格调。同样,在基督教时期,欧洲的绘画艺术也有了一定的进步,但主要也是模仿东方艺术。此时,基督教圣徒像头上那道金色的光环与叙利亚古代神庙中的神像头上佩戴的装饰如出一辙,这说明早期欧洲的基督教艺术来源于东方。随着基督教越来越壮大,基督教徒开始兴建一些大规模的集会场所,即教堂。古老的巴西利卡商务会堂对他们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因此,这种形式的教堂被称作巴西利卡教堂。从吉萨金字塔时代开始,长达3500年的建筑发展历程在这种教堂上展现得淋漓尽致。这种巴西利卡式教堂采用三层结构,中殿部分有一个屋顶较高,便道上方还有屋顶,比较矮。教堂前面的正门与模仿亚述宫殿大门修建起来的罗马凯旋门类似;中间的拱门很高大,位于巴西利卡中殿的前面;两侧便道带有一个低矮屋顶,上面在较低的位置上开了一道拱门。这样一来,欧洲的基督教堂巧妙地将亚述宫殿的正门和埃及的高侧窗式大厅在地中海地区有机地结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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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教堂是没有塔顶的,后来在古巴比伦神庙塔顶的基础上逐渐改造,从而形成了塔顶。基督教有了属于自己的宏伟建筑,虽然这种建筑在装饰和结构等方面都有明显的东方建筑的痕迹。基督教及其信仰,都展现着早期东方文明对欧洲世界的征服,而在这之前,欧洲还处于蒙昧的石器时代。古代的东方文明逐渐与欧洲文明融合,并因此而幸存下来。后来,东方文明得以重振,成了地中海的主宰。我们马上来回顾一下东方的最后一次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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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的最后一次崛起与近代欧洲国家的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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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元6世纪中叶,东罗马皇帝查士丁尼成了罗马史上最后一位统治者。他曾多次尝试将帝国统一起来并重振都城,但最终证明他的这些思想和行动都是失败的,并且是灾难性的。当时的当务之急是保存实力来应对新波斯,而他却为了夺取西地中海世界而让整个帝国的元气消耗殆尽。他修建了一大片建筑,尤其是那座富丽堂皇的圣索菲亚大教堂将国库的储备消耗殆尽,政府也以更快的速度走向破产。之后,东罗马帝国再也没有从他错误决策酿成的苦果中复苏过来。查士丁尼去世后,东罗马加速走向了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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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人这时又发起了一轮新的进攻。斯拉夫人属于印欧语族,他们如潮水一般地涌入巴尔干半岛,向君士坦丁堡逼近,一路向南进军,挺进希腊。斯拉夫人迅速占领了这些地区的大部分,并在那里定居下来。在这种情况下,虽然君士坦丁堡的东罗马帝国与罗马帝国一脉相承,但它也不复罗马帝国昔日的荣光。就人口成分和文明两个方面而言,希腊、斯拉夫和东方融合在一起,组成了当时的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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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米特移民很快占领了东罗马皇帝的那一大片东方领土,这些移民与之前提到的萨尔贡或汉谟拉比率领的阿拉伯沙漠游牧民类似,与来自沙漠并迅速占领了巴勒斯坦的希伯来人也有渊源。很快,闪米特野蛮人最后一次大规模的迁徙活动拉开了序幕。公元570年,也就是查士丁尼去世后不久,一位年轻的天才——穆罕默德在阿拉伯的麦加城出现了。穆罕默德与其他闪米特牧师一样,他坚信在沙漠中旅行能让人们领悟到来自神的启示。后来,他好像真的得到了神的启示,他认为应该将神谕传达给人民。他对外宣称,他的神是安拉。当地的权贵阶层一开始并不能容忍穆罕默德四处传教,甚至有几次他差点因此丧命。后来,他通过不断努力,终于拥有了一批虔诚的信徒。公元632年,穆罕默德去世。当时,他为阿拉伯人缔造了一种新的宗教,并命名为Islam,意思是“顺从与和解”,预示着与唯一的神安拉达成和解并无条件地顺从于安拉。他称信徒为Muslims或Moslems,也就是“和解者”的意思。在穆罕默德去世后,穆斯林领袖们将他生前宣传的教义搜集整理起来,集结成册,也就是著名的《古兰经》,它是穆斯林的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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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称穆罕默德的继承人为哈里发,“哈里发”原本就表示“继承人”的意思。最早的几位哈里发在政治方面展现了令人惊叹的才华,有条不紊地将尚未开化的野蛮牧民组织起来,让强烈的宗教热情与他们天生的勇猛果敢融为一体。哈里发率领下的阿拉伯军队成了一支所向披靡的强大军队。穆罕默德去世后仅仅几年时间里,这支军队就攻下了埃及和叙利亚。于是,巴尔干半岛和小亚细亚成了东罗马帝国残存的领土。公元640年,阿拉伯军队占领了新波斯帝国,萨珊王朝的统治也随之结束了。波斯帝国前后持续了400年,最终也灭亡了。最后,穆斯林在东方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帝国,以肥沃新月的东端作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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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萨尔贡和汉谟拉比都征服过幼发拉底河下游的文明,现在,来自阿拉伯沙漠的穆斯林再次征服了新波斯的城市文明。巴格达位于新波斯帝国的都城泰西封附近,穆斯林在那里大兴土木,兴建了一座气势恢宏的都城,这里离古巴比伦的废墟很近。这座属于穆斯林的都城建筑很有特色,将古代埃及、巴比伦、波斯和亚述等国的多种建筑风格融为一体。清真寺的顶尖尖的,也是对巴比伦的神庙塔和类似的基督教堂结构的一种借鉴。在这里,像从前的萨尔贡人和波斯人一样,那些曾过着游牧生活的阿拉伯人学会了阅读和书写。他们拥有了大批《古兰经》手抄本,学会了管理政府的正确方式,成为了有着丰富经验的统治者。在古都基什、阿卡德、巴比伦和泰西封的废墟之中,东方又一次彰显了它的力量,东方文明也随之又一次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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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巴格达崛起为东方最美、最具魅力的城市,成了世界上最伟大的城市之一。哈里发的领土一路向东扩展,直抵印度边界,向西,则与他们的腓尼基近族类似,一路沿着地中海的非洲海岸不断向西扩张。穆斯林战胜了迦太基,还赶走了那里的主教,也就是说,罗马主教在西方唯一的强劲对手被消灭了。公元711年,在穆罕默德死后,仅仅经历了两代人的时间,阿拉伯人就成功穿越了非洲,攻克了西班牙。为了征服法国,他们包围了地中海,但是,在公元732年,也就是在穆罕默德死后的100年,穆斯林在那场图尔战役中没能战胜查理·玛泰率领的法国军队,他们只能返回西班牙。他们在西班牙成立了一个名为摩尔的西方穆斯林王国。至今,西班牙最雄伟恢宏的建筑正是摩尔王国时期兴建并被留存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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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尔王国的文明远远超过了法兰克王国,可以说是欧洲当时最先进的文明。当时,欧洲正一步步走向黑暗蒙昧的中世纪,穆斯林却如饥似渴地汲取着希腊科学和文化遗产中的养分,在科学、天文、数学和语法研究等方面都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穆斯林在这些方面的学识很快就赶超了欧洲的基督徒。现在,我们还在使用的Algebra等阿拉伯词语以及阿拉伯数字,都是阿拉伯人创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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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要翻开一张世界地图就会发现,在君士坦丁堡统治下的罗马帝国原本应该是世界的中心,然而,这时只剩下巴尔干半岛和小亚细亚了。而西罗马早就灭亡了,野蛮人从北方长驱直下,占领着那里,并建立了一系列日耳曼王国;东方也处于巴格达哈里发的统治下,成了东方帝国的一部分。东方王国摩尔王国由穆斯林统治,位于当时世界的最西端;东方国家君士坦丁堡则信奉基督教,位于世界的最东端。在它们之间,分布着许多大大小小的日耳曼王国,后来,这些王国陆续被统一了,成了查勒玛涯帝国,在帝国的东边盘踞着许多斯拉夫人。还有一些日耳曼部落零零散散地分布在遥远的不列颠岛上。以日益衰落的罗马帝国和北方新建国家作为基础,近代的欧洲国家产生了。拉丁语在法兰西、西班牙和意大利半岛等地逐渐演变为了法语、西班牙语和意大利语。盎格鲁-萨克逊人占领了不列颠,他们所使用的语言融合了日耳曼语、拉丁语和法语,并逐渐演变为了今天的英语。我们现在使用的所有罗马字母则是从希腊、腓尼基和埃及字母演变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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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文字对欧洲各民族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这不仅体现在语言上面,也体现在其他各方面,尤其是立法和行政这两个方面。罗马法堪称是众多罗马天才思维的结晶,长期影响着近代各国政府。罗马的另一项伟大成就就是将由希腊文明和东方文明融合而成的国际文明传播开来。这种文明是由罗马人发扬光大的,而不是希腊人。最终,这种文明促成了东方式的专制统治。但是,它延绵不绝,持续了五个世纪。希腊世界就是依靠这种文明才能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抵挡住来自北方蛮族的入侵,否则,当时已是一盘散沙的希腊世界,可能早已被北方蛮族撕得粉碎。罗马帝国发祥于地中海文明,它是保卫地中海文明的最后一道防线,奋力阻止印欧语族野蛮人入侵。虽然最终他们突破了这道防线,但这并非因为他们自身的强大,而是因为帝国内部正在逐渐腐化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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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帝国并未完全崩溃,在东方还保留着帝国的残余力量。君士坦丁堡的皇帝们继承了奥古斯都,仍统治着这个摇摇欲坠的帝国。君士坦丁堡坐落在希腊东部,是在一个古希腊城的基础上建立的。那里的人们普遍使用希腊语,并为希腊文明如痴如醉。后来,虽然东方形式的文明在那里占据了主导地位,但古希腊的文化传统也并未因此而被遗弃。虽然那里的学术古板而苛刻,但一直没有完全消亡。同时,在艺术方面也没有明显的倒退现象。随着罗马城日渐式微,君士坦丁堡成为最大的、最雄伟的城市,这让西方蒙昧世界的所有游客都欣羡不已。这是帝国唯一得以保留的与罗马有着直接继承关系的一片土地,它沿用了罗马帝国的称号,直到一千年后,来自西方的日耳曼人才征服了那里。公元1453年,土耳其人占领了君士坦丁堡,至此,这座伟大的城市成为了他们的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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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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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罗马帝国的最后几百年里,内部不断走向腐败,基督教的队伍不断壮大。此外还有一个鲜明的特征,那就是野蛮人的入侵。野蛮人的侵略让地中海文明以更快的速度走向衰落。受基督教堂的影响,文明逐渐传入北方,在北方平原上,那些野蛮人的生活也因此改变了。要想进一步了解这个问题,我们要先回顾一下前面提及的西欧和北欧。在那里,我们先祖的发展历程开启了,石器时代的纪念性建筑被基督教堂取而代之。欧洲北部从地中海沿岸引入了大量书籍与文明。于是,基督教的尖顶教堂在石器时代古挪威人杂草丛生的坟地上出现了。人类文明在全世界范围内传播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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