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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110 注44  《直斋书录解题》卷5,页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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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112 注45  关于留正,参见谢康伦(Conrad Schirokauer)写的传记,该文收载于Franke,Sung Biographies,页624-628以及《宋史》卷391,页11972-11977,另见Conrad Schirokauer,“Neo-Confucians Under Attach:The Condemnation of Wei-hsueh”,收载于Haeger,Crisis and Prosperity in Sung China,页163-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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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114 注46  有关细节,参见山内正博对Sung Biographies的注解,第82页以及《钦定四库全书总目》,页660-661。这一著作是以前既有的编年史的一个汇编,它的原有标题延用了李焘的《续资治通鉴长编》。其中关于高宗和孝宗朝的部分完全照搬《皇宋中兴两朝圣政》。由于后一文本仅存的宋代抄本从卷30到45(涉及1142-1166之间的几十年)有很多脱漏,《宋史全文》就成为后来有关秦桧时代的历史态度的重要资料。这一著作的作者无从得知,但很可能是生活在元代初期的宋遗民。参见胡玉缙《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补正》,页419-421(北京:中华书局,1964)。这一著作的细致研究、它与其资料来源的关系以及它对宋史研究的重要性,参见汪伯琴《〈宋史全文〉在宋代史籍中之价值》,《大陆杂志》51卷第6期(1975年12月),页282-303和汪圣铎,《试论〈宋史全文〉(理宗部分)的史料价值》,《文献》(季刊)2005年第4期,页195-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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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116 注47  参见Sung Bibliography,页77-78。刘时举是宋代晚期与道学群体关系密切的次要官员,历任太学和秘书省的史职。与《宋史全文》不同,刘的著作尽管简要,但仍不失为一部严肃的历史著述,《四库全书》的编者对它评价较高。留正的“观点”当然也被某个福建的书商在该书的一种元代的商业版做了增益,这一过程与同一材料在李心传的《要录》的插入过程相似,参见《钦定四库全书总目》,页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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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118 注48  《要录》卷162,页2630,卷172,页2825,卷177,页2924;《宋会要》,《选举》卷20,页12,卷23,页16;《宋会要》,《职宫》卷63,页15,卷77,页78;《宋会要》,《刑法》卷1,页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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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120 注49  《宋会要》,《崇儒》卷5,页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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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122 注50  《要录》卷149,页23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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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124 注51  《要录》卷57,页1000,卷124,页2028,卷151,页2431,卷168,页2744,卷169,页27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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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126 注52  分别参照《要录》卷6,页155,卷151,页2431以及卷143,页2303-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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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128 注53  在吕中的《中兴大事记》的手抄本中关于“秦桧放逐不附和议之君子”一节的结论,也完整地见于《要录》卷151,页2431的何俌的引文中:“何俌《龟鉴》曰:窜王庶,桧怒其不附和议也;窜胡铨,桧怒其曾沮和议也;论赵鼎、论曾开、论李弥逊,而此心无愧之张九成,既与之编置不肯附和议之解潜,亦从而谪居焉。王次翁之力排赵鼎,则喜之;孙近之请召张浚,则恶之,生杀废置,惟己所欲。异时贤士五十三人,皆欲置之死地。狱成未上,而桧则自毙矣。天之所欲,又岂人之所能为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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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130 注54  《要录》卷148,页2391;《宋史》卷30,页558。这一用语出自《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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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132 注55  参见陶晋生,“The Personality of Sung Kao-tsung(r.1127-1162)”,收载衣川强编《刘子健教授七十寿辰致庆宋史研究论文集》,页531-543(京都:同朋舍,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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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134 注56  《要录》卷158,页2564(1148年8月)和卷165,页1691-1693(1153年7月),“戊戌,太师尚书左仆射秦桧言:‘臣伏惟陛下昨自军兴之初,为宗社生灵计,躬自军前,权与和好,因上格天心,中兴国祚。臣至愚极陋,继亦将命,出于自请,当是时岂意有今日依乘风云之幸,盖捐躯殉国,万一近似,乃得与今日休兵保邦之大议也,非偶然也。靖康之末,邦昌僭号,臣独不戴异姓,乞于皇宗不预背盟之议者,选择继统。其后军前取出,欲行惩断。幸而不死,驱敌远去,臣终不变初议。至为徽宗草书,以为南朝有子,不当相待遽如石晋。北朝虽傲岸自用,犹即遣人厚送钱绢,至盈万数。后有传录至中朝者,其本尚在,可考不诬。愚臣君臣之契,与立朝本末如此。昨自初还朝时,首奏令刘光世通书请好,其后吕颐浩都督在外,臣又奏遣北人招讨喜都督门客通书求好。未几,边报王伦来归,颐浩遂欲攘以归己,力援张邦昌友婿朱胜非来朝,既而围城中人綦崈礼与颐浩、胜非援邦昌时受伪命人谢克家复来经筵。当臣之求去也,陛下抚谕再三,恩意款密,臣独以书生不识事体,以必退为真。是时颐浩乃与权邦彦同日留身,乘间建言,以谓宰相之去,乃无一事。于是旋易台谏,拟请御笔,至崈礼草制之日,请以为据。崈礼被逐,常以所得御笔,公示广众,不知事君之体,至于如此。士大夫虽每窃笑,然臣以出处自有本末,后世当有公议,不必与此辈较曲直,故不论。今崈礼已死无子,独有女嫁谢克家之孙伋之子,若不收拾所降御笔,复归天府,则万世之后,忠逆不分,微臣得君立朝,无所考信,实害国体。伏望特降睿旨,令台州取索崈礼所受御笔缴进,仍以臣今奏疏,送附史馆,永以传信,不胜幸甚。’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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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136 注57 当然,这一著作也已不存,但李心传引用了其中很长的一段:“秦桧《北征纪实》云:寨中日夜经营,无以为计,欲宿留以俟后便,恐或逼招楚城,又恐城破被用,乃荐陈邦光、李俦、蔡敦礼辈,以为可以任使,又为言,楚州褊小不足深讨之意,皆所以求自免也。城既破,夜欲因众竞利之时,奔马西还,而金人已先潜伏以备城中逋人。明日,见诸刻木,以谓旦夕挈入城中,乃定计登舟,遣使再访操舟辈,两日不可得。前后见前所共议者,引至幕中,结约相定,遂欲椎牛相劳,而谈复再变矣。度非此时,他日未有方便。急约云中所还往者张炳郎中,其人医多效,往往军中相识,遂托以寻觅水手,求取篙楫,为刺舟之计。适会张亦欲往,遂定计于食顷之间,躬诣舟人,责以负约,仍许重贿。可否决在今夕,以死断之。议遂坚决无疑矣。是夜,登舟行六十里。来日,宿丁家寨南。次日,至下寨,具状谒统制公,彼尤未信。再宿,引至中寨,会统制丁禩抱疾,其次诸将见约同饮,有副将刘靖者,宿议相图以取囊橐,偶先闻之,乃于席半指刘,斥其阴计,刘自知计己发露,不复有言,晓乃亲诣丁祐帐中,乘醉欲卧,以示无疑,而丁不果纳。遂还舟中,会天宁节近,乃约诸将至僧舍视延,示以礼法。”(《要录》卷38,页719-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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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138 注58 《要录》卷42,页766。有关苏武和杜甫的专门材料,参见《汉书》,(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重印)卷54,页2463和洪业(William Hung),Du Fu.China’s Greatest Poet (Cambridge: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52),页111。可以表明秦桧对文字批评的敏感的另一事件,参见《要录》卷126,页2048;《宋史》卷428,页12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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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140 注59  《要录》卷147,页2367。后来伟大的“爱国”诗人范成大(1126-1193)当时只有16岁,也在竞胜者之中。他的献诗今已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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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142 注60  《要录》卷147,页2367-23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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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144 注61  《要录》卷148,页2376;《宋会要》,《崇儒》卷1,页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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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146 注62  《要录》卷149,页2403-2404。“王来自商,至于丰,乃偃武修文,归马于华山之阳,放牛于桃林之野,示天下弗服”出自《书经·武成章》。在特别地考虑到岳飞的被害时,许多当时的关于太学生们对于这一语句的引用的暗示,可以被理解为“抑文崇武”。高宗所设定的太学生数量的慷慨定额,实质上使得高层官员的儿子可以更容易进入官府。参见《宋会要》,《崇儒》卷1,页32、36;《宋史》卷30,页560、562-563;以及贾志扬,The Thorny Gates of Learning in Sung China(Albany: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Press,1995年第2版),页103-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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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148 注63  《要录》卷152,页2445;《小历》卷31,页380。《南宋馆阁录》卷6,页61-62中包含对庆典的细致描述以及法令的完整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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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150 注64  “惟尹躬暨汤,咸有一德,克享天心”引自《书经》。秦桧本人早己用过《书经》中相同的段落来描述他与高宗的关系;参见《会编》卷4,页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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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152 注65  《要录》卷154,页2486。“格天”也是《书经》中的一个用语,指尹伊使汤的德行“格于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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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154 注66  《宋会要》,《崇儒》卷4,页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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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156 注67  《要录》卷148,页2389;《宋会要》,《崇儒》卷4,页2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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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158 注68  《要录》卷149,页2401;《宋会要》,《崇儒》卷4,页2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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