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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805 历史的严妆:解读道学阴影下的南宋史学 注391  《宋会要》,《职官》卷71,页13a;脱脱等编,《宋史》(1345;重印本,北京:中华书局,1977),卷389,《刘仪凤传》,页1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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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807 注392  《宋会要》,《运历》卷1,页27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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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809 注393  《宋会要》,《职官》卷18,页66b-67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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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811 注394  《宋会要》,《职官》卷18,页57b;《宋史》,卷373,《洪迈传》,页11572;Herbert Franke,ed.,Sung Biographies(Wiesbaden:Franz Steiner Verlag,1976),pp.473-4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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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813 注395  《宋会要》,《职官》卷18,页67a-b。这些洪迈特别要求孙觌传写的官员传记包括:蔡京、王黼(1079-1126)、童贯(1054-1126)、蔡攸(1077-1126)、梁师成(1126年去世)、谭植、朱勔(1075-1126)、种师道(1051-1126)、何㮚(1089-1127)、刘延庆(1068-1126)、聂昌(1078-1126)、谭世绩(1074-1127)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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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815 注396  《宋会要》,《职官》卷18,页67b,记时于1167年8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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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817 注397  关于更细致的研究,见黄汉超,《〈宋神宗实录〉前后改修之分析》,《新亚学报》第7卷第1期,1965年2月,页367-409及第7卷第2期,1966年8月,页157-195。孙觌被认为简化了这个议题。现代学者蔡崇榜则认为《神宗实录》在宋代重修不少于五次,见《绍兴〈神宗实录〉两修考》,《文史》,第37辑,1993年,页13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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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819 注398  《宋会要》,《职官》卷18,页67b-68a;《南宋馆阁录》,卷4,页3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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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821 注399  关于孙觌的致仕,见李心传,《建炎以来系年要录》(约成书于1208年;重印本,丛书集成本,以下简称《要录》),卷185,页3093;卷192,页3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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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823 注400  《宋史》,卷472,《奸臣·蔡京传》,页13721-13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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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825 注401  徐梦莘,《三朝北盟会编》(1196;重印本,台北:大化书局,1979。以下简称《会编》),册1,页493-4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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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827 注402  王偁,《东都事略》(1186;重印本,台北:文海出版社,1979),卷101,《蔡京传》,页1a-5b。关于建立在《宋史》传记“考古学”的蔡京历史意象的演变,见本书《〈宋史·蔡京传〉的文本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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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829 注403  关于《四朝国史》编纂的历史(这工作于1168年由李焘所展开),见李心传,《朝野杂记》,甲集,卷4,页110-111及王应麟(1223-1296),《玉海》(重印本,上海书店、江苏古籍出版社,1988),卷46,页49b-51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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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831 注404  《宋会要》,《崇儒》卷5,页41a-b。亦印于文海出版社重印的《东都事略》前。李心传提到关于《东都事略》与《四朝国史》之间关系的有趣小故事符合洪迈奏议叙述的细节。根据李心传的说法,洪迈与李焘在乾道时期(1165-1173)曾就宫廷礼仪发生争执,孝宗最后听从李焘的建议,使洪迈非常不愉快。当李焘于1184年去世时,《四朝国史》的传记部分尚未完成,而皇帝指定洪迈完成这个工作。然而洪迈仍然对之前的争论耿耿于怀,便冷落李焘手稿的残余部分。当皇帝催促完成这份工作时,洪迈便将才刚进呈的《东都事略》的传记抄录进《四朝国史》。李心传的说法同时说明了为何《四朝国史》存在许多错误,以及为何洪迈之后推荐王偁任官。见《朝野杂记》,甲集,卷9,页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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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833 注405  《玉海》,卷46,页51a。借由比较保存于1194年的《名臣碑传琬琰集》中27篇正式的《实录》传记与《东都事略》的相关传记,有可能形塑出《东都事略》与其原始材料彼此关联的印象。在粗略地比较几篇传记之后,显示《东都事略》作为“节录的事件”、“摘要”的描述是经过考虑而精确的。《实录》的文本(每篇皆以传主去世时的确切日期开头)被以精确的模式建立起来。《东都事略》跟随着《实录》所述事件的序列,但加以摘要并浓缩材料,以提供更具有效率的、较少篇幅的文本。关于实录的传记,见杜大珪(于1194年之后去世),《琬琰集删存附引得》,哈佛大学燕京学社引得特刊第12辑(3卷本,北京:哈佛燕京学社,1938),卷3,页1a-55b。南宋的读者批评《东都事略》过度简要的本质,见陈振孙(约1190-1249年之后),《直斋书录解题》(重印本,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卷4,页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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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835 注406  关于王赏作为史官的事迹,见《要录》,卷144,页2318;卷145,页2319;卷146,页2356;卷150,页2418;卷159,页2577;卷160,页2736。《宋会要》,《职官》卷70,页28b和《选举》卷34,页8b。《南宋馆阁录》,卷8,页135、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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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837 注407  关于《长编》的出版历史,见顾吉辰、俞如云,《〈续资治通鉴长编〉版本沿革及其史料价值》,《西北师院学报》,1983年第3期,页36-42。关于王氏父子及其作品的研究,见陈述,《〈东都事略〉撰人王赏父子》,《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8本第1分,1939年,页129-138。虽然陈述自己对于《东都事略》的成书日期没有表态,他引述了清代学者王士祯(1634-1711)的说法(王士祯认为《东都事略》完全是由王赏完成的)。关于王赏、王偁对《东都事略》贡献的相对部分、此书的成书日期,以及《长编》与《东都事略》的关系仍存在许多争议。赵铁寒在他为台湾重印《东都事略》本子所写的序言中提到《长编》的注释包含了许多《东都事略》的引文,赵氏并主张李焘曾接触过《东都事略》的早期稿件。然而,有些大陆的学者坚持这些注释是事后所加上的,并非李焘原来文本的部分,见蔡崇榜,《宋代四川史学家王偁与〈东都事略〉》,《成都大学学报》,1985年第4期,页23-29及何忠礼,《王偁和他的〈东都事略〉》,《暨南学报》,1992年第3期,页55-64。这些学者,相对于陈述,强调王偁而非其父对《东都事略》的贡献。确实,辽宁省图书馆所保存的《长编》108卷南宋版本的最近重印本并未包含《东都事略》的引文。然而,就像陈智超于序言所指出的,这个版本并非最初由李焘监督印行的版本,而是其后商业用的版本,只保留了原文的百分之七十。见《宋板续资治通鉴长编》(7册本,北京:中华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1995),《序言》,页7。关于《长编》与《东都事略》确切的关系尚待更细致的研究。此时,笔者倾向相信现在保存于《长编》的《东都事略》引文是后来添写的,但笔者认为李焘接触过王赏《东都事略》的早期手稿,或是从史馆接触到相似材料的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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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839 注408  《记孙觌事》,《朱熹集》(成都:四川教育出版社,1996),卷71,页36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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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841 注409  《会编》,册2,页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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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843 注410  《会编》,册2,页140-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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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845 注411  《要录》,卷1,页20。关于孙觌写给朱倬信件的完整内容被保存在孙觌的文集《鸿庆居士集》(四库全书本),卷12,页13a-15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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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847 注412  即使已处于无望的军事状态,北宋宫廷到最后仍保留了对文学价值的强烈依恋。李心传提到(《要录》,卷1,页29)在被囚禁期间,宰相何㮚提议钦宗君臣作诗度日。很自然地,这些人以诗作为透露关于彼此可能的行动步骤的想法载具。钦宗所做的诗全用“归”和“回”字韵,这指出了他渴望借由满足金人的要求以返回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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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849 注413  黎靖德(1263年在世)编,《朱子语类》(1270;重印本,北京:中华书局,1986),卷130,页3131-3333。这段话也被引用进《永乐大典》(1407;重印本,台北:世界书局,1962),卷10421,页11b-12a。朱熹最后一段话的含义是指汉代作家蔡邕(133-192)之死。蔡邕在董卓(死于192年)死后落入军阀王允(死于193年)手中。蔡邕请求王允饶恕他的性命,使他可以完成他所写的汉代历史。但王允拒绝此要求,并指出当时汉武帝错在没杀司马迁,使司马迁得以完成他的“谤书”(即《史记》)批评皇帝。王允推测蔡邕将会做类似的事情,便处死蔡邕以免“复使吾党蒙其讪议”。见范晔(398-445),《后汉书》(重印本,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卷60下,页2006-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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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851 注414  接下来的节要用的是《宋史》卷23的基本纪录。另外也很有用的是:Herbert Franke and Denis Twitchett,eds.,The Cambridge of China.Volume 6.Alien Reigns and Border States,907-1368(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4),pp.223-30;Sabine Werner,Die Belagerung von K’ai-feng im Winter 1126/27(Stuttgart:Franz Steiner,1992),pp.16-68;Herbert Franke,“Treaties between Sung and Chin,”in Françoise Aubin,ed.,Études Song,in memorian Étienne Balazs.Serie I.Histoire et institutions(Paris:Mouton & Co,1970),pp.55-84;and Samuel H.Chao,“The Day Northern Song Fell,”Chung-yüan hsüeh-pao 8(Dec.1979),144-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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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55853 注415  就像我们所熟知的,《长编》只有前108卷的节本有清朝之前的印本传世。这部作品的主要部分(包含整个徽宗朝与钦宗朝)都在剩下的部分于1407年被抄录在《永乐大典》前就遗失了。不过,《长编》的完整文本于13世纪被杨仲良节录并主题式地重新编排,有些《长编》遗失的材料可以从杨氏编纂的作品中取回。关于杨仲良与其作品的研究,见本书《论〈续资治通鉴长编纪事本末〉与十三世纪前期的史学编纂与出版》。这部被重新找回的史料由黄以周(1829-1899)及其他人按时间先后加以安排,并补充了非常有用的注释。关于李焘文本对于姚平仲事的说法(亦即朱熹所回应的那个文本),见杨仲良,《续资治通鉴长编纪事本末》(1253;重印本,台北:文海出版社,1967。以下简称《本末》),卷145,页5b-7a;卷147,页7b-8a和黄以周等编,《续资治通鉴长编拾补》(1883;重印本,北京:中华书局,2004),卷53,页1645-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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