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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60410 [22]艾伦·米尔沃德(Alan Milward,1935~ ):英国人,原为人类学家,后转而成为经济史学家。——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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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60412 [23]米尔沃德,《农业发展的策略:19世纪的欧洲经验》(Strategiesfor Development in Agriculture:The Nineteenth-CenturyEuropean Experience),见斯莫特(T.C.Smout)所编的《追寻财富与稳定:献给菲林的经济与社会史论文集》(The Searchfor Wealth and Stability:Essays in Economic and Social History Presented to M.W.Flinn,伦敦,1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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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60414 [24]见霍布斯鲍姆,《资本主义与农业:18世纪苏格兰改革者》(Capitalisme et agriculture: les réformateurs Ecossais au XV Ⅲe siècle),载于《年鉴:经济,社会,文明》第33期(1978年5月至6月),第580~6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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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60416 [25]多布,《资本主义发展研究》(Studies in the Development of Capitalism,伦敦,1946),第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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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60418 [26]希克斯,《经济史理论》,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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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60420 [27]哈罗德—多马模型:发展于20世纪30年代,认为储蓄可以作为投资,促使经济增长。因此,经济增长的条件有二:储蓄水准及投资生产力(资本产出率)。——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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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60422 [28]阿瑟·刘易斯(1915~1991):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著有《经济增长理论》(The Theory of Economic Growth)。——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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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60424 [29]拉·明特(1920~ ):缅甸经济学家,任教于英国伦敦经济学院,著有《发展中国家经济学》(The Economics of Developing Countries)。——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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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60426 [30]拉·明特,《排出剩余》,收入约翰·伊特威尔(John Eatwell)、默里·米尔盖特(Murray Milgate)及彼得·纽曼(Peter Newman)合编的《新帕尔格雷夫:经济词典》(The New Palgrave:A Dictionary of Economics,伦敦,1987),第4册,第802~8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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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60428 [31]维托尔德·库拉:波兰经济史学家。——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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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60430 [32]库拉,《封建系统的经济理论:16到18世纪波兰的经济模型》(Théorie économique du système féoda l: pour un modèle de l’économie polonaise 16e-18e siècles,巴黎与海牙,19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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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60432 [33]卡尔·波兰尼(1886~1964):生于维也纳,成长于布达佩斯,曾加入卢卡奇(Lukacs)与曼海姆(Mannheim)的讨论圈。他于1933年移民英国,1944年后移居美国,写成《巨变》(The Great Transformation)。波兰尼是社会学家也是经济历史学家,他的中心思想是,工业革命乃是人类史上的巨变,在此之前,人类的经济生活是奠定在社会关系之上,在此之后,人类的社会关系反而是被经济生活所决定。——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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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60434 [34]恰亚诺夫(1888~1939):俄国经济学家。他反对布尔什维克的说法,不认为俄国农民是不可靠的革命伴侣。他主张,资本主义并没有在俄国萌芽,而俄国的社会主义应该奠基在小农而非工人身上。著有《农民经济学理论》(The Theory of Peasant Economy)。——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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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60436 [35]亚伯拉罕·罗特施泰因(Abraham Rotstein),《博兰尼的无市场贸易概念》(Karl Polanyi’s Concept of Non-Market Trade),载于《经济史月刊》(Journal of Economic History),第30期(1970年),第1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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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60438 [36]罗斯托,见第6章第120页注解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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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60444 论历史 第9章 党派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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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60446 这篇讨论政治与意识形态偏见的论文,收入《文化、科学及发展:莫拉泽纪念论文集》(Culture,science et développement:Mélanges en l’honneur de Charles Morazé,图卢兹,1979),第267~2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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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60452 论历史 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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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60454 社会科学已经对客观性进行了很多讨论,但对于“党派意识”(partisanship)的问题着墨不多,历史学对此也注意甚少。“党派意识”就像“暴力”、“民族”这些词语一样,所包含的意义甚多,但一般人却只从表面上赋予其一个单一而同质的内容。“党派意识”这个词,大家所关心的似乎不在于它的正式定义,反而是对它的评价,不管是负面的或正面的(这种状况很少),[1]然而即便是定义,其内容也有出于主观的,也有出于抽象的。这个词实际上一般人在使用的时候,隐藏了非常多的意义,可以从非常负面的狭义解释,一直延伸到近乎老生常谈的最广义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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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60456 若是采取最广义的解释,其意义等于是放弃了科学的客观性与价值中立性,我这种说法相信历史学家、社会科学家及哲学家都不会反对。至于最狭义的解释,就等于是将研究的过程完全屈从于研究者个人的意识形态与政治立场,或是屈从于意识形态与政治上的权威,而不在乎这当中造成了多少扭曲。以上两种都太极端了,比较常见的应该是同时具有这两种状况,而这一点代表了科学的特质,意即(因为“党派意识”暗示着敌对)“正确”的科学对抗“错误”的科学——女性史对抗男性沙文主义史,无产阶级科学对抗资产阶级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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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60458 事实上,在研究过程中,人们会发现在客观政治与意识形态立场上,以及历史学家个人主观行为上的细微不同,会形同两种彼此交错的光谱。简单地说,一个是对事实所产生的党派意识,一个是对人所产生的党派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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