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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弗朗索瓦·魁奈(François Quesnay,1694~1774):法国人,是医生,也是重农主义者(Physiocrats)。——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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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费迪南多·加利亚尼(Ferdinando Galiani,1728~1787):那不勒斯人,为修道院院长,也曾担任驻法大使,他反对重农主义而主张功利主义。——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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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跨学科”不过是创造新专业领域并争取资助的方便法门,但它的重要性也不容否认。要用什么方式来使跨学科活动成为促使各学科快速发展的推手,这一点还不清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在社会科学中,跨学科活动仍旧很难跟非学院的意识形态以及政治立场分离:参见,目前正快速发展的社会生物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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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关于克里克,见奥尔比(R.Olby),《弗朗西斯·克里克,脱氧核糖核酸及中心法则》(Francis Crick,D.N.A.,and the Central Dogma),收入《代达罗斯》(1970年秋),第940、943页。霍伊尔的“持续创造”理论,其动机是反宗教的,现在已经没有人接受了,但是这无损于它在宇宙起源问题上的重要性。本文的目的并不在讨论科学上的党派意识能不能提供正确的答案。我举出例子只是要说明,党派意识是否能推动科学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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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这两个机构都是科学教育机构,只不过其所提供的学习机会是给劳工阶级而非资产阶级。——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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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维尔纳·海森堡(1901~1976):德国物理学家,获诺贝尔物理学奖,发表量子论。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曾为纳粹研发核武器,并未成功。——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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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尤金·吉诺维斯(Eugene D.Genovese,1930~ ):美国历史学家,少年时期即加入共产党,一直到1996年成为天主教徒,才放弃共产党身份。——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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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西里尔·伯特(1883~1971):英国心理学家。专攻教育心理学,对于智商与群体的问题多所着墨,然而其缺点为缺乏证据。——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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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关于早期对柏特研究的怀疑——在蒂泽德(J.Tizard)教授证明伯特作假之前——见卡明(L.J.Kamin),《遗传、智力、政治与心理学》(Heredity,Intelligence,Politics and Psychology),收入布洛克与德沃金合编的《智商论战》,第242~250页。最近有人想要平反,这里恕不能一一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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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参见马克斯(G.T.Marx)及伍德(J.L.Wood),《集体行为理论与研究的各要素》(Strands of Theory and Research in Collective Behaviour),《社会学年度评论》(Annual Review of Sociology),第一期(1975),第363~4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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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莱斯特·瑟罗(1938~ ):美国管理学与经济学家。著有《知识经济时代》(Building Wealth
:the New Rulesfor Individuals,Companies and Nation in a Knowledge-Based Economy)。——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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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瑟罗,《经济学1977》(Economics 1977),《代达罗斯》(1977年秋),第83~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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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巴克(T.C.Barker),《经济史学会的源起》(The Beginnings of the Economic History Society),《经济史评论》(Economic History Review),第30卷第1期(1977),第2页;哈特(N.B.Harte),《大不列颠与北爱尔兰的经济与社会史出版趋势,1925年至1974年》(Trends in Publications on the Economic and Social History of Great Britain and Ireland 1925-1974),《代达罗斯》(1977年秋),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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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梅伊(K.O.May),《数学文献的增长与质量》(Growth and Quality of the Mathematical Literature),《埃西斯》(Isis),第59期(1969),第363页;安东尼(Anthony)、伊斯特(East)、斯莱特(Slater),《物理学文献的增长》(The Growth of the Literature of Physics),《物理学进展报告》(Reports on Progress in Physics),第32期(1969),第764~7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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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历史 第10章 马克思给了历史学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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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章(这会牵涉到一些历史论战),处理的主要是马克思主义与历史学的关系。前两章前后相隔15年,内容在于评估马克思对历史学家的冲击。本章是为了参加1968年5月于巴黎举行的“马克思在当代科学思想发展中的作用”(The Role of Karl Marx in the Development of Contemporary Scientific Thought)研讨会而写的,并且得到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赞助。后来付梓于国际社会科学会议的书上,《马克思与当代科学思想》(Marx and Contemporary Scientific Thought/Marx et la pensée scientifique contemporaine,海牙与巴黎,1969),第197~211页。同时也收入于《第欧根尼》第64期,第37~56页,及其他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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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纪,也是资产阶级文明的世纪,思想界出现了几个重要的成就,但历史学不在其中。除了研究技术的进步之外,最重要的是,人们不再理会那些不实的文件、推测,以及空泛的文章,而开始思索他们所看到的各方面都处于革命的时代(法国大革命与工业革命),并试着要掌握人类社会改变的过程。学院内的历史研究,由兰克所激励,在19世纪末开始在专业期刊上发表文章,反对由不充分、不可靠的事实所建立的通则。另一方面,历史学集中心力于建立“事实”的任务上,反而对历史没有贡献,它只是弄出一套经济范畴用来评估文献证据的价值(例如,与有影响力的人的决策有关的手稿),并且运用能满足这个目的的辅助学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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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学很少去想它所处理的文件还有处理的程序可不可行,它只是不假思索地就认为某个历史问题是值得研究的,某个则不行。所以,历史学虽然没有将自己定位成专研“事件史”(某些国家的学者们的确认为研究这个很重要)的学科,但它的方法论却不得不形成一种编年史的叙述形式。历史学并没有要求一定要研究政治史、战争史与外交史(简单地说,学校老师教的是国王、战役与条约),但它的确倾向于把这些问题当成历史学家的主要任务。这是一种单一的历史。如果资料充分且方法适当的话,那么各种主题无不可以成为历史(如立宪史、经济史、教会史、文化史、艺术史、科学史或邮政史等等)。然而这些主题都被忽略了,当时的历史学家只在乎那些与“时代精神”(Zeitgeist)有关的历史主题的模糊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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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哲学与方法论的角度来看,学院的历史学家似乎都显示出了一种惊人的天真。之所以会有这种天真,乃是呼应了当时的自然科学潮流,我们称之为实证主义,只是,我们怀疑这些历史学家(除了来自拉丁语系国家的以外)是否知道自己是实证主义者。这些历史学家认为某些既定的主题(如政治—军事—外交史)与既定的地区(如西欧与中欧)是重要的,但是这些历史学家之所以如此也不过是反映了当时的固有观念(idées reçues),例如从“事实”建立假说,从因果关系建立解释,或者是决定论与进化论等等。史学界认为可以取法科学的做法,建立起确定的文本,并且不断地累积文献,形成一种知识累积的表象,借以彰显历史事实已经确立。阿克顿勋爵所主编的《剑桥近代史》就是这类信仰的明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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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学如果跟19世纪时发展得并不快速的社会科学相比,则仍然显得极度落后。历史学几乎无助于理解人类社会(过去与现在)。然而,要了解社会却又必须先了解历史,因此,历史学迟早都必须要赶快找到好方法来研究过去。本文的目的,就在于说明马克思主义正可以提供历史学这样的一个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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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兰克之后100年,阿纳尔多·莫米利亚诺(Arnaldo Momigliano)[1]总结历史学的发展,列出了4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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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政治史与宗教史急速地衰微,“国家的历史不再流行”。反之,社会经济史则正处于兴盛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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