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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担任会长期间我非常关心会员的参与活动,要让大家参与进来。担任会员委员会主席一职后,在这个方面我感觉更加强烈了,一定要参与,SEE一定要开拓一些有意思、有意义的活动,让我们的会员尽可能地参与进来。总结SEE过去的工作,我感到现在有三个方面需要加强的:第一,是加强生态环保项目上的投入,量上的投入;第二,加强国际合作,要见到实效;第三,加强会员真正的参与。阿拉善SEE协会作为我们企业家的好组织,我们能否把SEE发展起来,是对我们的企业家公共精神、公益水平的严峻考验,我想请大家帮助我、帮助阿拉善SEE协会多做一些会员发展工作,不管是华东、华南、东北、西南等地区,多做会员发展工作,使SEE会员数量增长,壮大我们的革命队伍,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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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会员流失,王石也有压力,他提出的解决办法,就是加大SEE片区分部发展力度,通过片区分部之间的良性竞赛,把片区分部发展会员和开展地方环保项目的积极性调动起来。后来的发展证明,王石通过片区分部之间的竞争来发展会员的办法效果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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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志康是SEE财务委员会主席,他在发言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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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非政府组织,它的财务公信度、财务的管理对于它的生存也是很关键的一个环节,尤其我们最近看到了华尔街的金融危机,知道财务管不好了,再大的公司、再大的机构也会顷刻崩溃。我们也面临着中国国内企业家、企业销售含有毒的奶粉,社会对于企业界、企业家也有怀疑,到底事情做得怎么样?有没有公信力?我们的财务报告也多次经监事会任志强、武克钢等审核,多次从正面反面,各个方面审核,不断地给我们提意见,我们也在此基础上学习了改进了不少。我们每次的审计报告,是北京中天恒会计师事务所给出的独立的财务报告,而且在报告过程当中,不断给我们提出建议和改进的方面。总体来说,我们财务委员会对财务工作的一个认定是,虽然制度是逐步完善,过去有不足的地方,但是我们没有发现整个组织有任何腐败现象、贪污现象,这是我们今天取得社会公信的一个重要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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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委员会主任杨利川在汇报项目委员会工作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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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家只有参与到SEE的工作中来,才能了解情况,才能对SEE的未来发展提出中肯的建议,刚才晓光同志也提到我们要用各种各样的形式、各种各样的工作活动来吸引广大的理事参与我们协会的工作。参与工作就需要拿出一定的时间和精力来熟悉协会的项目工作,这样在进行参与审查项目的时候才能提出更中肯的建议。……公益精神和公益能力的提高,不仅在于每年交纳会费,更重要的是要拿出自己的精力和时间参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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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各执行理事和秘书长作完工作报告后,由监事长作工作汇报。SEE首届监事长是招商银行马蔚华行长,他是一位注重原则但又和蔼可亲的人。SEE第二届监事长任志强是一位极其严肃认真,极具批判性和攻击性的人。任志强一冲上讲台,会场平静的气氛就结束了,如同平静的大海忽然吹起了狂风。任志强第一句话就很逼人,他这样说:“执行理事会说完了该监事会说了。”由于任志强的发言是本次会议的高潮,兹引全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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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理事会说完了该监事会说了。根据《章程》第七章,监事会的主要职能,一个是审计报告,另一个是对会长和秘书长进行监督,并且有提案提议要求罢免的权力。今年的审计报告是由独立会计师单独做的审计报告,中天恒审字2008第0551号,这个审计报告全文已经在会议资料里有了。我们在审计的过程中发现,前几年的审计不完整,只是财务专项审计,这个和审计报告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只做了财务收支情况的报告,我们在这里向全体理事提出,应引起注意,以后要有完整的审计报告,这是第一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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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比能力多得多是一种灾难,我们发现王石会长说,钱不太容易花出去,这就提出一个问题。我们在审计报告中,已经向大家表示了,我们要解决的问题,钱如何投入到合理合适的项目中,怎么样把钱花出去?到8月份为止,我们的存款余额是2000多万,今年一共花了500多万。刚才理事会的报告里面特别提出了,因为前一任中存在一些管理上的不足问题,所以这一届理事会在新成立之后提出要先把内控问题解决好,所以重点在建立财务制度上下了工夫,没有提议把钱先花出去,怕花出去的钱更管不住了,所以他们提出了自己的理由。但是到现在为止已经是12个月了,我们认为6个月应该就可以解决问题,另外6个月是研究发展。这里面可能有一个尚待批准和建立一个长期的发展战略,并且实现战略的管理预算,一般资金有两种,一种是公益资金用于运营,然后获取的利润部分投入到公益事业中去。而我们相反,我们所有投入的钱都是企业投入的,并没有指望他成立一个基金,或者赢利以后再把赢利的部分用于公共事业,而是全部用于公益事业。因为我们承诺,连续10年,每年继续往里投钱,这个钱用于我们账目中所规定的目标的工作,所以它不需要考虑赢利问题,因此建了一个长期的发展计划和预算,以及对预算进行管理也许是今后我们在提出审计报告中的一个重要问题。就是完成计划的百分之多少,今年到目前为止我们只完成了计划的77%,而计划本身又与盈余资金还有很大的差距,就是我们的预算只规定当年要花多少钱,我们没有把全部要收集起来和持续收集起来的钱如何花出去的一个计划,也许是因为执行理事会是一个两年任期的短期行为造成的结果,但我们更重要的是要建立一个长期战略目标,项目的投入选择和透明的财务预算,积极发挥执行理事会的作用。这是我要说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怎么把钱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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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问题,是如何把钱花好?由于前面的问题,所以就出来了后面的问题。审计报告中提到一个问题,执行理事会批准将剩余的资金拿出500万投入到泰康人寿保险,产生增值,但是实际上后来又投入了800万,没有执行理事会的授权,这可能会造成在理财过程中的财务风险问题。事是好事,因为毕竟获得了赢利,在我们财务报表上可以看到我们在投资收益里面有几十万块钱。但是这是个事,我们最主要的是觉得如何把钱花好要严格执行执行理事会的决策。如果执行理事会没有作出决策,应该是我们监督执行理事会如何履行大家选举的责任问题;如果是秘书处没有执行好,那就应该检讨秘书处在执行执行理事会决策的过程中出现的问题。关键的问题在于,不是秘书处变成了决策机构,不是秘书处决定如何发展。上一次我们在北京开了一次执行理事会,监事会人员也参加了,其中在会上杨鹏就提出说我这个钱花不出去。我们当时就提出——监事会当时有好几个成员在——不是你决定钱花不花得出去,而是执行理事会决定这个钱应该怎么花,你只是把钱花好,别乱花。但是这两者之间的关系目前还没有处理好,所以在这次理事大会之前,我特别跟杨鹏秘书长说,执行理事会要单独汇报执行理事会的工作情况,秘书处要单独汇报秘书处的执行情况,而不是过去由秘书处代表执行理事会单独汇报情况,这两者在《章程》和给予监事会的权利上是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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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问题,就是建立有效的管理团队和管理制度。今年是第一次实行全面审计,并提出了审计的管理建议,这个在我们的文件当中单独有一个中天恒会计师事务所提出的审计建议,给我的报告当中还有一个秘书处对审计建议的答复。我个人认为过去没有做完整的审计报告,这次得到了纠正,以后从管理团队的加强上应该有利于建立更完整的管理制度。从制度入手,并且吸引优秀人才加入管理团队的问题可能是我们面临今后发展的重要问题。张敏财务总监自愿把收入的10万块钱捐给了阿拉善SEE基金,变成了一个完全的志愿者,但实际工作中她提出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她一样有钱,能够把所有的工资收入捐出去,成为完全的志愿者。所以可能要适当地改善我们现有的制度,尽管我们的管理费现在划的比例是比较高的,但是如果没有一种制度的话,就很难吸引优秀的人才进入到我们的管理团队,并且保证我们的项目执行。另外,按照我们《章程》的规定,财务总监必须在三个月内向监事和会长进行汇报,并且汇报的情况要在网上公示。我觉得建议对此进行修改,在张敏的文字述职报告中也提出,这一条是不太必要的,因为我们有专门的审计和专门的工作汇报。如果三个月向会长和监事长单独作一次汇报,会影响很多工作,而且不太容易执行。王石可能在山上,我可能在水里面,他没有办法既到山上又到水里进行汇报,这个在以后的工作当中,不管任何人当总监都会遇到同样的问题,我提议维嘉对《章程》的这一段适当地进行研究和修改。我们曾经在中途建议过希望能用更好的志愿者队伍的建立方式,让我们非政府组织的发展有更广阔的前景,也能解决管理费用所占比例过大的问题,所以我们建议执行理事会更加关注管理团队和管理制度的有效建立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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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监事会来说一共提出了这三条建议意见,向各位理事作一个汇报,如果各位理事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我们再进一步加强我们监事的工作,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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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志强发言的批评力度不小,一是说执行理事会没本事,不会花钱,二是说执行理事会乱花钱,不讲花钱规则。任志强发言中最严厉的指责,是说SEE执行理事会批准将剩余的资金拿出500万投入到泰康人寿资产管理公司进行理财,但是实际上后来又投入了800万,没有执行理事会的授权,这可能会造成在理财过程中的财务风险问题。有人越权多动用了800万元资金去理财,虽然全部安全回收并有了几十万赢利,但在程序上是严重违规的。任志强说的是事实,执行理事会同意秘书处将500万投入泰康人寿资产管理公司,但后来秘书处实际分两次共投入了1300万元进行短期理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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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一个当时很难说清的问题,这个问题就是执行理事会、会长和秘书长权限划分并不完全明确的问题。秘书长理解为执行理事会原则上同意了将剩余资金进行理财,在投放500万元以后,追加投入800万元时,追加部分是向会长王石请示过的。而且,秘书处在内审中就发现这个权限不明的问题,在理事大会召开前,秘书长杨鹏和财务总监张敏专门就此事向监事长任志强作过汇报。但是,这些管理制度层面上的灰色情况,在当时的会议氛围中却很难去复杂地解释。任志强发言后,参会的香港商界环保协会的中国区总监吴有家就起来发言,认为这是严重破坏规则,这是要弹劾的。“弹劾”两个字一出来,会场气氛开始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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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场气氛紧张,容不得细想和解释,秘书长杨鹏决定先承认错误,承担责任。杨鹏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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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任志强监事长提到的500万和800万的问题,我解释一下。首先要承认错误,执行理事会定了,由泰康人寿资产管理中心来帮助我们进行资产保值的运作,在当时定的是用500万闲置资金先作尝试。后来,我们跟泰康人寿资产管理中心接触的时候,当时协会还准备了另外的800万准备筹建基金会用的钱,后来讨论的时候觉得这个钱闲置着也可惜,就把闲置资金一次性地都投到了泰康人寿资产管理中心。对于这个我首先承认错误,没有经过执行理事会的审批。当时我们的理解是执行理事会已经批过了,可以跟他(指泰康人寿)做了,所以就尝试着做了,我们觉得比较有把握就给他了,最后这个钱也没有任何损失,营运了一段时间又回来了,也赚钱了,但是后来就没再做。不过这个确实是操作上没有经验,而且这个是我要承担责任的。这次问题的发现,当时我们除了请内审作了我们的财务审计之外,又请内审对我们决策资金程序存在的问题进行了清理,所以他们当时清理出来,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因为当时意识也不是很强,所以这个确实是我的责任。我向执行理事会和监事会表示道歉,今后这种事情,起码在我身上不会再发生,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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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长杨鹏发言承认错误后,会长王石也起身发言,公开检讨。王石发言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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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监事长的提问,我发现我们今天上午的会议,当监事长在上面发言的时候,大家的注意力比较集中。当然除了我们监事长很善于讲演之外,他表现出几点:第一点,是对于我们执行理事会的监督,他投入了精力。第二点,他提出的问题很专业。第三点,他提出的问题也比较直截了当。我这里先回答的是关于这一届执行理事会的花钱能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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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第一点,我对监事长提出的问题表示感谢。监督是非常有必要的,确实有效率问题。但是实际上,我们在讨论2009年的规划的时候,间接地已回答了这个问题。我们在整个内部整顿治理时,项目没有停止,而是正在从一个点到面地过渡。我们看过去3年,从点来讲,在阿拉善5个片区做20万亩梭梭林的保护基础之上,实际上我们现在已经开始调研立项,已经从20万亩扩大到了200万亩。而且从长远来看,阿拉善地区梭梭林是1400万亩,我们也希望在未来的3~5年,从200万再扩大到500万亩、1000万亩、1400万亩,这样的目标是很清晰的。不仅是阿拉善地区项目,还有我们跟大自然保护协会合作的生态奖、资助、培训项目也都在拓展和深入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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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我想解释一个问题,这是从账面上可能看不到的。我希望我们的SEE不仅是在阿拉善做,不仅是做奖励资助,而且还要探讨我们的成员如何在绿色企业、环保方面做好。应该说我们SEE是会员的孵化器,在这一点上,作为万科来讲我是深有体会的。比如说这两年我们开始做了一些环保项目,很多都是得益于我们在SEE的经验,所以在这一点上,从一年花了400万、500万是看不出来的。但是我已经深深体会到作为一个企业应尽的公民责任,我在SEE也学到了很多经验,这是非常宝贵的,所以第一个问题我是回答了监事长的质询。虽然在2008年的一些工作,在财务指标上可能是没有体现,但是从2009年会很快地展开,应该说2009年会有更多的项目要进行资金投放。这是我想解释的第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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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投资理财的问题,这有一个规章制度问题,更有一个风险控制问题。在这个方面要斤斤计较,形势好的时候,大家都没有意见,如果感觉出了问题,如果这一下子800万可能打水漂了,组织弄不好就会毁于一旦。这一点提得很好,我们阿拉善就强调透明度制度化。刚才杨鹏作了检讨,我作为会长来讲也是要承担责任的,在第二届执行理事会出现这样的差错,这确实是非常疏忽的,我在这里进行公开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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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为会长,非常欢迎监事长对于我们的监督,因为他不仅是对于我们执行理事会负责,也对我们全体会员负责任,谢谢监事长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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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王石和秘书长杨鹏向大家承认错误,公开检讨,会场气氛缓和下来。虽然香港商界环保协会的中国区总监吴有家在王石讲话后,仍然提出要弹劾,但没有人响应,大家都认为此事到此为止了。大家十分肯定监事长任志强的认真监督精神,也对会长王石和秘书长杨鹏的认错感到满意。企业家们平时受竞争效率的压力,他们表达问题都喜欢直指核心,不喜欢绕弯子。监事长任志强与会长王石,都属于硬汉风格,他们都不是习惯给人面子的人,他们讲话都是直来直去。王石身为会长,努力收起他强悍逼人的一面,尽可能妥协和团结。但总的来说,王石、任志强他们塑造了这届领导班子的风格,直率、强硬、公开,甚至有些凶悍。公益组织圈子的人普遍都认为,SEE的文化太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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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组织规范角度来看,任志强大会上的这次监督责难,强化了执行理事会集体决策的职能,强化了决策程序和规则的意识,这是一次有效监督的案例。本届监事会充满活力,这与监事长任志强的个人风格有关,他性格强悍,率真坦诚,喜欢表达,富于攻击性。但同时,这也与监督制度的设计有关,SEE的决策权与监督权是平等的分离的,是相互制衡的。SEE监事会由5名成员组成,全部由企业家理事会员直接选举出来,他们与执行理事是平等的,监督的对象主要是以会长为代表的执行理事会及以秘书长为代表的秘书处。平常监事会成员参加执行理事会、监事会联席会议,他们只有监督权没有决策权。但真正展现监事会力量与尊严的,正是在全体理事会员大会这一天。如果监事会找不到执行理事会的任何毛病,说话时你好我好大家好,企业家会员们会认为,这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监事们没好好干活,要么就是因为监事们是白痴。他们都是企业管理者,他们知道因为无论如何,一个组织不可能不存在问题。就算是认真负责地工作,也一定会存在问题的。没有监事愿意被人视为白痴和不负责,监事会发言就一定要找出问题,这才表明他们是负责任、有尊严的聪明人。从这个意义上说,有效的监督,一定要与监督人趋利避害的趋向相统一。监事长和监事们的个人尊严,就在于揭示会长和执行理事的问题,以完善组织的管理,个人尊严与组织发展统一在了一起。为什么在多党竞争的国家,反对党的监督都很厉害,是因为发现执政党的问题是反对党最大的利益来源,形成“两个魔鬼打架胜于一位圣人独裁”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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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事长任志强的批评成为本次会议最有意思的部分,相比起来其他环节都一帆风顺。会议纪要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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