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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6771 [58]详见魏斐德《洪业:清朝开国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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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6773 [59]Richard L.Edmonds,“The Willow Palisade,”AnnalsoftheAssociationof AmericanGeographers,69,no.4(1979):599-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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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6775 [60]David Bello,“The Cultured Nature of Imperial Foraging in Manchuria,”Late ImperialChina 31,no.2(2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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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6777 [61]Vermeer,“Population and Ecology on the Frontier,”239.中译本见刘翠溶、伊懋可主编:《积渐所至》,第391-39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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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6779 [62]Bello,“Imperial Foraging,”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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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6781 [63]Bello,“Imperial Foraging,”12,20-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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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6783 [64]我们也可以把满族的经历放在世界狩猎的大背景下进行考察,并将其与西伯利亚的俄国人进行比较,参见John F.Richards,TheUnendingFrontier:AnEnvironmentalHistoryoftheEarlyModernWorld(Berkeley and Los Angeles,CA: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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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6785 [65]本部分内容主要参考了濮德培同名著作的部分章节,Peter C.Perdue,China MarchesWest:TheQingConquestofCentralEurasia(Cambridge,MA: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2005)。亦可参见费每尔的简短评论,Vermeer,“Population and Ecology along the Frontier,”245。中译本见刘翠溶、伊懋可主编:《积渐所至》,第39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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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6787 [66]John F.Richards,TheUnendingFrontier:AnEnviromentalhistoryofthe EarlyModernWorld(Berkeley and Los Angeles,CA: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2003),242-2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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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6789 [67]Perdue,ChinaMarchesWest,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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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6791 [68]Perdue,ChinaMarchesWest,285.译者注:魏源:《圣武记》,中华书局,1984,第1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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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6793 [69]译者注:“新疆”本意应为“新附旧疆”而不是新的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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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6795 [70]关于草原地区的生态,也可参见Joseph Fletcher,“The Mongols:Ecological and Social Perspectives,”HarvardJournalofAsiaticStudies 46,no.1(1986):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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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6797 [71]Perdue,ChinaMarchesWest,45-48,91-92.译者注:需要特别强调指出的是,准噶尔与美洲等地天花传播的最大区别在于,后者是欧洲殖民者为了屠杀土著而蓄意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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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6799 [72]Peter C.Perdue,“Military Mobilization in Seventeenth-and Eighteenth-Century China,Russia,and Mongolia,”ModernAsianStudies 30,no.4(1996):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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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6801 [73]关于不同生产生态(ecologies of production)对清朝政策的影响,可以参见Peter C.Perdue,“Nature and Nurture on Imperial China’s Frontiers,”ModernAsian Studies 43,no.1(2009),245-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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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6807 中国环境史:从史前到现代(第2版) 第三节 岛屿及其生态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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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6809 在帝制晚期的中国,海南和台湾这两个地处热带和亚热带的大型岛屿完全融入了中国的政治经济当中,并且经历了和西南边疆地区类似的环境变迁,尤其是汉民族所推动的农业发展和森林采伐。尽管这两个岛屿的面积相近(大约3.5万平方公里,相当于马萨诸塞州的面积),但它们的生态系统和与大陆地区交往的历史却并不相同。海南岛距离北面大陆的雷州半岛仅有15英里,是一个位于北回归线以南的热带岛屿;而台湾岛则稍向北一些,正位于北回归线上,距离大陆东南沿海地区约100英里。由于台湾海峡的距离和航行上的困难,台湾岛在16世纪以前一直处于与中央政权相对隔离的状态;而海南岛则自汉代以来时而被纳入中央管辖,时而脱离中央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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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6811 海南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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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6813 海南岛的北面分布有大面积的珊瑚礁和生产珍珠的牡蛎繁殖区,岛上覆盖着各种热带森林,包括沿海低地的季雨林,岛上中部山脉低坡地区的热带常绿林和落叶林,以及东南部迎风坡的热带雨林。海南岛的物种虽然没有南美洲或东南亚热带森林那么丰富,但也有超过3 500种植物。汉人很早就已经知道这里“亡(无)马与虎”,但海南的森林里生活着豹子、麂、鹿、长臂猿、猕猴以及数百种蛇(其中很多都有毒)。这里也有疟疾,很可能是由早期的移民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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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6815 谁是这里最早的居民呢?考古学证据表明近三千年来,这里持续有黎族人居住,不过他们常常自称“赛”、“哈”、“岱”或“疍”。[1]和华南、西南地区的一些其他土著民族一样,黎族也属侗泰语族,并用刀耕火种的方式种植山薯和旱稻,兼以森林狩猎和采集为生。在此过程中,黎族人也在改造着他们的环境,不过由于人数较少,他们对海南生态系统的影响并不算大。公元前200年前后,秦始皇的军队第一次登上海南岛,此后汉朝的军队和官员也来到这里,他们发现了在低地地区到处生活着的黎族人,以及黎族人已经相当成熟的农业经济和纺织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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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6817 据公元80年前后完成的汉朝正史记载,这里“民皆服布如单被,穿中央为贯头。男子耕农,种禾稻纻麻,女子桑蚕织绩。亡马与虎,民有五畜,山多麈麖。兵则矛、盾、刀、木弓弩、竹矢,或骨为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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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6819 汉族人与海南岛和黎族人民早期的交往有起有伏,汉人在海南的存在也主要限于北部琼州海峡沿岸的平坦地带。到了唐朝(618—907年),汉人向政府呈请并获得了整个沿海地带的控制权,此后的低地地区尽管仍有黎人生活,但在汉人的记录中,黎人变得更加深入山区了。同时,低地地区和山区的贸易往来也发展了起来。其中特别受汉人珍视的“沉香”,是一种含有受创伤后所分泌树脂的伽南木或沉香木心材,其质地致密,放在水中会下沉。山区的黎民常用这些芳香植物和精致的纺织品来换取食盐、粮食和铁制的大小斧头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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