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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116 [21]Perdue,ExhaustingtheEarth,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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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118 [22]Keith Schoppa,XiangLake—NineCenturiesofChineseLife(New Haven,CT:Yale University Press,1989).中译本见萧邦齐:《九个世纪的悲歌:湘湖地区社会变迁研究》,姜良芹、全先梅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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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120 [23]Perdue,ExhaustingtheEarth,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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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122 [24]Ibid., 86-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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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124 [25]Ibid.,223.译者注:魏源《湖广水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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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126 [26]Perdue,ExhaustingtheEarth,20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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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128 [27]本部分内容主要参考了安·奥思本的著作,Anne Osborne,BarrenMountains,RagingRivers:TheEcologicalandSocialEffectsofChangingLanduseontheLower YangziPeripheryinLateImperialChina(Columbia University Ph.D.dissertation,1989)and“Highlands and Lowlands:Economic and Ecological Interactions in the Lower Yangzi Region under the Qing,”in SedimentsofTime,eds.Elvin and Liu,203-234(中译本见刘翠溶、伊懋可主编:《积渐所至》,第349-386页);亦可参见Richards,TheUnendingFrontier,126-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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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130 [28]Osborne,BarrenMountains,RagingRivers,41.译者注:道光《徽州府志》卷四《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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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132 [29]Osborne,BarrenMountains,RagingRivers,162.译者注:凌介禧《少茗文稿漫存》,亦载光绪《乌程县志》卷三十五,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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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134 [30]Skinner,“Introduction,”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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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136 [31]Osborne, Barren Mountains, Raging Rivers, 158-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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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138 [32]Ibid.,167.译者注:道光《徽州府志》卷四《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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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140 [33]Osborne,BarrenMountains,RagingRivers,175.译者注:阮元《抚宪院禁棚民示》,嘉庆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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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142 [34]Ibid.,169-170.亦可参见Mark Elvin,“Three Thousand Years of Unsustainable Growth:China’s Environment from Archaic Times to the Present,”EastAsian History 6(1993):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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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144 [35]Osborne,“Economic and Ecological Interaction,”218-219(中译本见刘翠溶、伊懋可主编:《积渐所至》,第368页);亦可参见Mark Elvin,“Three Thousand Years of Unsustainable Growth,”34-35,另一位官员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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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146 [36]Osborne,“Economic and Ecological Interaction,”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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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151 中国环境史:从史前到现代(第2版) [:1707583823]
1707587152 中国环境史:从史前到现代(第2版) 第六节 帝国的生态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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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154 开垦山区和丘陵地带的技术能力,促进了汉族移民向西南边疆地区特别是云南的迁移。除了本章前面所讨论的铜矿开采外,汉人的农业生产也给西南地区的自然景观带来了巨大变化。直到18世纪以前,大多数汉人仍然居住在河谷地带几个有驻军的城镇周边。但18世纪初,清政府对云贵地区采取了更为积极的拓殖政策[1],运用行之有效的军屯措施,并在随后鼓励汉民迁入。紧随军屯之后,在1720年代和1770年代,出现了两次大规模的移民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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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156 早期汉族移民是在很少的几个河谷地带实行密集的农业生产,但18世纪美洲作物的引入以及从客家人和棚民那里学到的开垦技术,使得汉人可以深入西南“漫山遍野的大片森林”了。西南山区的土著族群和客家人一样,仍在采用刀耕火种的农业生产方式,在两次烧荒之间会给森林留出二三十年的重新生长期;对照一下长江下游的山区,我们看到,玉米的引入已经耗尽了当地土壤的肥力。据纪若诚(Charles Patterson Giersch)的研究,“到19世纪初,汉人移民对土地的开垦已经到达了(云南)最偏远的山区,他们迅速地砍伐树木并在山区引入新作物种植,连土著族群也放弃了山区的狩猎和采集”。当时的一位欧洲旅行者“发现(滇南)的深山密林几乎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在裸露土地上的密集农作物和山上的茶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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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158 那么,种植茶树算是一种对丘陵和山区环境的可持续利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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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160 茶树是一种原产于云南热带和亚热带山区的多年生常绿植物。早在汉代,茶树就已成功种植到了四川盆地,汉帝国中心的居民也已经可以喝到制好的茶了。到了唐代,茶已经成为中国人饮食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被认为是日常生活的必需品之一,并出现了一本论述茶叶沏泡、饮用和鉴赏的重要著作(《茶经》)。在宋代,云南的普洱茶开始享有盛名,并成为宋朝为装备骑兵而用以和藏族部落交易马匹的重要商品。[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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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162 随着茶树种植从云南到四川,再到华南和东南部山区的传播,茶树的品种也在发生着变化,从云南地区高达20英尺至60英尺的乔木型单一植株,发展成树高9英尺,修剪后仅两三英尺,易于采摘的多分枝灌木。在良好的条件下,茶树可以一直茁壮生长上百年。宋明时期,茶树的种植随着需求的扩大而广泛传播;到了18世纪,外国特别是英国的需求,推动了茶树种植和生产的再一次增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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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164 正如一位18世纪福建东北产茶区的官员所说:“曩耕于田,今耕于山;曩种惟稻黍菽麦,今耕于山者若地瓜、若茶、若桐、若竹、若松杉,凡可日用者,不惮涉山巉岩、辟草莽,陂者平之,罅者塞之,计岁所人,以助衣食之不足。”[5]在福建西北部,茶树就种植在稻田以上的丘陵地带,竹子和树木的位置则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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