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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816 [10]Vermeer,“Population and Ecology along the Frontier,”247-251.中译本见刘翠溶、伊懋可主编:《积渐所至》,第398-3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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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818 [11]S.A.M.Adshead,“An Energy Crisis in Early Modern China,”Ch’ing-shi wen-t’i[LateImperialChina]3,no.2(1974):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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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820 [12]Nicholas K.Menzies,ForestandLandManagementinImperialChina(New York,NY:St.Martin’s Press,1994),1-2.中译本见孟泽思:《清代森林与土地管理》,赵珍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9,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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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822 [13]Ibid.,87.中译本见孟泽思:《清代森林与土地管理》,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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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824 [14]相关的例子可参见Marks,Tigers,320。中译本见马立博:《虎、米、丝、泥》,第3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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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826 [15]参见Shaw,China’sForestTrees,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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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828 [16]Vaclav Smil,China’sEnvironmentalCrisis,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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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830 [17]McNeill,SomethingNewundertheSun.中译本见J.R.麦克尼尔《阳光下的新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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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832 [18]Lowdermilk,“Forestry in Denuded China,”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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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834 [19]关于氮肥在中国农业中地位的更多情况,可参见Vaclav Smil,China’sPast,China’sFuture:Energy,Food,Environment(New York,NY:Routledge Curzon,2004),109-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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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836 [20]Edwin Moise,“Downward Social Mobility in Pre-Revolutionary China,”ModernChina 3,no.1(197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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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838 [21]简要的评论可参见曲格平、李金昌:《中国人口与环境》,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1992,第67-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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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840 [22]具体的例子可参见Elvin,TheRetreatoftheElephants,ch.9,esp.307-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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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842 [23]Radkau,NatureandPower,21,24。中译本见约阿希姆·拉德卡:《自然与权力:世界环境史》,第25、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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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844 [24]1750年的数据引自凌大燮:《我国森林资源的变迁》,《中国农史》1983年第2期,第26-36页;1950年的官方统计为中国森林覆盖率13%,但有人认为实际只有这一数据的一半,参见Vaclav Smil,TheBadEarth,10-12(中译本见瓦格纳·斯密尔:《中国生态环境的恶化》,第12页);Richardson,ForestsandForestryinChina,89;and Smil,China’sEnvironmentalCrisis,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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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846 [25]参见Pierre-Etienne Will and R.Bin Wong,NourishthePeople:TheCivilian StateGranarySysteminChina,1650-1850(Ann Arbor,MI:University of Michigan Press,1991);and Marks,Tigers,ch.8(中译本见马立博:《虎、米、丝、泥》,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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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852 中国环境史:从史前到现代(第2版) 第四节 进入20世纪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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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854 厄尔尼诺-南方涛动干旱与中国的饥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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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856 中国人很早就知道,每年气团在大地上的摆动——我们所说的季风——会在春季和夏季从东南面的太平洋上带来暖湿的气流,于是,滋养生命的雨水从热带的南方来到相对干燥的北方地区;而到了冬季,又会吹来干冷的西北季风。华北平原和黄土高原靠雨水浇灌的农业非常依赖规律的夏季季风和降雨,通常的情况是,夏季季风—降雨—庄稼生长—秋收,从而支撑起华北地区的人口。如果季风没有到来,庄稼就会枯萎,从而面临歉收和危机的逼近。如果第二年的雨季如期来临,或许还能避免一场极其严重的饥荒;但如果干旱持续到第二年甚至第三年,那么大规模的饥荒就几乎是肯定的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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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858 气候学家已经指出,季风性气候广泛影响着非洲、欧亚大陆和南美洲的东西海岸,并在数十年来一直努力寻找着一种能将它们联系到一起的解释,这就是在1980年代提出的厄尔尼诺-南方涛动现象。美洲人更熟悉的厄尔尼诺现象,是指12月中下旬秘鲁海岸出现的周期性异常暖流(因为在圣诞节前后,因此命名为“厄尔尼诺”,即圣子耶稣),会给北美洲的部分地区带来强降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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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860 麦克·戴维斯(Mike Davis)曾对厄尔尼诺-南方涛动给出过一个简明的解释:“在季节性周期的背后,厄尔尼诺-南方涛动是全球气候最重要的变动原因……能够给五个大陆四分之一的人口带来麻烦。”[2]在太阳能推动全球气候变动并通过信风、季风与洋流在全球重新分配的过程中,影响这一过程的某些因素导致太平洋两侧原本相互独立的寒流和暖池汇聚成为一个巨大的暖池,于是厄尔尼诺现象就出现了。但厄尔尼诺现象并不仅仅会给北美地区带来强降雨,太平洋水温的变化还会中断东亚、南亚以及东北非和巴西海岸正常的夏季风,这就是厄尔尼诺-南方涛动的“全球遥相关”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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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862 气候学家发现了厄尔尼诺-南方涛动的机制之后,随即开始在秘鲁和其他地方搜索其迹象的历史记录,并提出了代理测度厄尔尼诺-南方涛动事件强弱的方法:与厄尔尼诺-南方涛动事件的遥相关越显著,其影响也就越强。[3]对历史数据的重建表明,强烈的厄尔尼诺-南方涛动事件导致了中国在19世纪后期和20世纪初的好几次干旱,分别发生在1876年至1878年,1891年,1899年至1900年,1920年至1921年,以及1928年至1930年。这些旱灾有时还会与洪水接踵而至,于是在那些国外赈灾人员那里,为中国带来了“饥荒的中国”的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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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587864 我们无法深入考察每一次灾荒,但我想至少可以先指出这些旱灾的严重性及其造成的死亡情况。1876年至1878年的旱灾首先发生在华北的山东和直隶两省,然后蔓延到山西、河南和陕西,这些省份的人口合计大约有8 000万,其中估计有950万~1 300万人死亡。1920年至1921年的旱灾导致了大约3 000万人民受灾,其中约50万人死亡。在1928年至1930年,旱灾覆盖了北方的八九个省份,共有5 700万灾民和1 000万人死亡。[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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