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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1700 是说话的知识,不是沉默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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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1702 是对可道的认识,和对常道的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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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1704 我们的一切认识,使我们接近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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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1706 我们的一切无知,使我们接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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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1708 然而,接近死亡,不能使我们接近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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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1710 我们在生活中失去的生命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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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1712 我们在认识中失去的智慧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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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1714 我们在传播中失去的知识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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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1716 二十个世纪来天宇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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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1718 使我们离上帝更远,离尘土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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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1720 ——托·斯·艾略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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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1722 黄锦炎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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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1724 [1]此篇及以下两篇初刊于1937年6月25日《家庭》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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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1729 文稿拾零 [:1707599818]
1707601730 文稿拾零 对阿蒂尔·兰波的两种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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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1732 源于法国的一种愚蠢习俗,结果使法国产生不了天才,那个勤劳的共和国只限于组织和琢磨进口的材料。比如,今天一大半法国诗人来自沃尔特·惠特曼;再如,法国的“超现实主义”完全是德国表现主义过时的再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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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1734 这种习俗,读者可以明鉴,是双重否定的,既指责世界各国缺乏教养,又指责法国不出成果。阿蒂尔·兰波的作品是后一种说法完全错误的明证之一——也许是最出色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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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1736 两部有关兰波的力作已经在巴黎出版。一本(丹尼尔–罗普斯写的)从天主教的观点“研究”了兰波;另一本(高克雷和艾田蒲先生写的)用了讨厌的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说句废话,前者重视天主教义胜过兰波的诗歌,后两人则关心辩证唯物主义多于关心兰波。“兰波的两难处境,”丹尼尔–罗普斯先生说,“不是美学解释得了的。”对丹尼尔–罗普斯先生而言,此话的意思是可以用宗教来解释。丹尼尔–罗普斯先生也为此做了尝试,成果是有趣的,但不是决定性的,因为兰波不是(像威廉·布莱克那样的)有幻觉的人,他是一个寻求经验而未得的艺术家,下面是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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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1738 “我曾想创造新的花、新的星星、新的肉体、新的语言。曾自以为获得了超自然的神力……现在我应该把我的想象和我的回忆埋藏起来。艺术家和小说家的美丽桂冠被夺走了。我又回到了人间。我!我曾梦想成为魔术师或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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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1740 黄锦炎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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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1746 文稿拾零 埃勒里·奎因《生死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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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601748 有一个经久不衰的令人感兴趣的问题:关着门的房间里有一具尸体,“既没有人进去过,也没有人出来过”。埃德加·爱伦·坡创造了这一情节,并给出了一个好答案,尽管也许算不上最好的(我说的是小说《莫格街谋杀案》中给出的答案;这个答案需要一扇高窗和一只类人的猴子)。爱伦·坡的小说发表于一八四一年;一八九二年,英国作家伊斯雷尔·赞格威尔发表了短篇小说《弓区大谜案》,又提出这个问题。赞格威尔的答案很聪明:两个人同时进入杀人的卧室,其中一人惊恐地宣称房东的脑袋被他们砍下来了,趁同伴惊慌之际实施了谋杀。另一个非常好的答案是加斯东·勒鲁在《黄色房间的秘密》中提出的;还有一个无疑差一些的答案是伊登·菲尔波茨在《七巧板》中的答案(在最后一部小说中,一个人在一座塔楼上被刺了一刀;破案后发现这把短刀是有人用枪射过来的)。在小说《狗的启示》(一九二六年)里切斯特顿重提旧话,花园空地上的一把剑和几条裂缝成了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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