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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螺旋(插图注释本) 附录5 查加夫的书评及相关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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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个附录描述了《双螺旋》一书在出版过程中引发的种种争论。事实上,这些争论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了这本书成为1968年最受关注的图书之一。事实也正是如此,《双螺旋》出版之后,性质截然不同的各种媒体,如英国的《每日邮报》、美国的《芝加哥太阳报》,还有《科学》杂志等都在第一时间发表了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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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正如冈瑟・斯腾特所述,人们对《双螺旋》一书的评价也是千差万别的。对于沃森描述的研究方法,有人奉为圭臬,有人却不屑一顾;对于沃森对自己的描写,有人叹为观止,有人却嗤之以鼻。关于这本书的文学价值评价也众说纷纭,有人吹捧说沃森可以得诺贝尔文学奖了,有人则谴责它所描述的无非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关于这本书的销路,有人说它必将登上畅销书榜,有人则说它将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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冈瑟・斯腾特没有转载埃尔文・查加夫在《科学》杂志上发表的对《双螺旋》的书评,本附录则收录了这篇书评,同时还收录了佩鲁茨、威尔金斯和沃森对它的回应。查加夫本人也出现在了《双螺旋》一书中,他对这本书的苛责可能与这个事实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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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加夫在他的书评中严厉指责说,有些当代科学家强烈的成名欲望已经损坏了科学研究事业的崇高声誉。他说,沃森这本书中描述的那些知识英雄,“……是科学家中的‘新人类’,在科学研究成为一个大规模的职业之前,这种类型的科学家是不可想象的……他们的话语受大众媒体的影响,并构成了大众媒体粗俗用语的一部分。”查加夫还写道,据他所知:“……将今时今日的科学研究降格为一场体育比赛,这种离谱的作品还从来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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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的独特风格也没有给查加夫留下什么好印象。他说,它“……根本不能与斯特恩式(Sterne)的饶舌散文相提并论。斯特恩给读者奉上的是璀璨的香槟酒花”,而沃森端上来的却最多不过是苏打水气泡。事实上,查加夫认定《双螺旋》的风格是“尼克博克式”的——尼克博克是赫斯特报业集团专写八卦新闻的专栏作家的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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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加夫发表在《科学》杂志上的书评,发表于1968年3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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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以后,佩鲁茨、沃森和威尔金斯将对查加夫书评的回应发表在1969年6月27日出版的《科学》杂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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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螺旋(插图注释本) 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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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浏览一下本书的内容,你就会发现我们必须感谢世界各地的许多个人和档案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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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沃森鼓励我们编这本书,他告诉我们,尽管放开手脚大胆去做。本书的初稿完成后,我们请沃森过目,他的记忆被重新唤醒了,还为我们提供了许多新的线索。雷蒙德・戈斯林非常慷慨地为本书贡献了大量时间、记忆和评论。他还专门为本书写了一些东西,这是我们特别要感谢的。戈斯林使我们对他与莫里斯・威尔金斯和罗莎琳德・富兰克林的关系,伦敦国王学院实验室内部的运行模式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与本书所涉及的其他人物的联系也给我们带来了莫大的收获和快乐。布鲁斯・弗雷泽、赫伯特・古特弗罗因德、休・赫胥黎和亚历克斯・里奇为本书提供了大量照片。他们回忆了与沃森交往的往事,提供了许多可靠的细节。经过辛苦的“侦查”之后我们发现,伯特兰・富尔卡德住在巴黎,我们联系到了他,并和他进行了愉快交谈。我们还非常感谢迈克尔・克里克为我们提供了他父亲写给他的信件,它描述了双螺旋结构以及这个重大发现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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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吉拉・克里杰(Angela Creager)、雷蒙德・戈斯林、沃尔特・格拉泽(Walter Gratzer)和罗伯特・奥尔贝(Robert Olby)阅读了本书的初稿,并提出了宝贵意见和建议,帮助我们改进了在本书中插入的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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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学家已经对本书涉及的档案材料进行了编目和数字化,没有他们的辛勤工作,本书不可能顺利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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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沃森和西德尼・布伦纳的档案材料保存在冷泉港实验室,主管是卢德米拉・波洛克(Ludmila Pollock);我们非常感谢约翰・扎里洛(John Zarillo),他对沃森档案的了解程度无人可比。我们无数次要求调取有关资料和图片,约翰・扎里洛总是非常耐心,且反应迅速。克里斯托弗・奥尔弗(Christopher Olver)是伦敦国王学院威尔金斯档案的编目整理者。克里克的档案保存在维尔康姆信托基金会,维尔康姆图书馆档案部和手稿部的珍妮弗・海恩斯(Jennifer Haynes)和海伦・韦克利(Helen Wakely)给我们提供了许多资料和信息。沃森经常写信给德尔布吕克,因此他的信件特别有价值,加州理工学院档案和特殊收藏中心的档案部门负责人雪莱・欧文(Shelley Erwin)和洛马・卡克林斯(Loma Karklins),给我们提供了沃森在剑桥大学期间写给德尔布吕克的信件。我们还要感谢俄勒冈州立大学特殊收藏和档案研究中心的克里斯・彼得森(Chris Petersen)的帮助。他提供的莱纳斯・鲍林和艾娃・鲍林的档案材料及相关网络资料,给了我们极大的帮助。罗莎琳德・富兰克林在这个时期的书信很少,主要是因为她的父母也住在伦敦,因此她可以亲自去探望他们,而不用给他们写信。不过,安妮・塞尔将她在撰写《罗莎琳德・富兰克林与DNA》一书时用过的档案材料保存在了位于马里兰大学巴尔的摩分校的美国微生物学会。我们非常感谢杰夫・卡尔(Jeff Karr)带我们找到了这些档案。剑桥大学丘吉尔学院也保存了一部分罗莎琳德・富兰克林和约翰・兰德尔的档案,因此,我们要感谢艾伦・帕克伍德(Alan Packwood)和索菲・布里奇斯(Sophie Bridges)的大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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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许多人为我们提供了相关信息和图片,在此一并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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