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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的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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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at green gobs of greasy grimy gopher gu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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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tilated monkey me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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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centrated chicken fe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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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rs and jars of petrified porpoise p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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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 me without my spo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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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绿油油、滑腻腻、又脏兮兮的地鼠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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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掉四肢的猴子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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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缩了的鸡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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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罐罐变硬的海豚浓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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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带勺子就直接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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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刻怀念的一首夏令营歌曲,曲调是《老灰母马》(The Old Gray Marce)的旋律,词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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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是一种普遍的人类情绪,标志性符号是其独特的面部表情,在任何地方都有一定的食物禁忌。像所有情绪一样,恶心对人类事务有着深刻的影响。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太平洋战场的美国飞行员们宁可饿着,也不吃蟾蜍和虫子,尽管他们曾被告知这些东西都绝对安全。食物厌恶是很难改变的族裔特征,甚至在其他传统已经被废弃后很久,这种特征仍然还被保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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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现代科学的标准来判断,恶心显然是不合理的。因想到吃某个令人恶心的东西而感到作呕的人们会说,它是不卫生的或有害的。但他们会觉得,一个消毒后的蟑螂与碗柜里的新鲜蟑螂一样令人恶心,如果这只消毒后的蟑螂稍微在饮料里泡了一会儿,他们就会拒绝喝着这瓶饮料。人们不会去喝用一个全新的盛尿液的容器储存的果汁,而医院食堂却发现,这是防止偷窃行为的一个极好方法。人们不会去喝盛在全新便盆里或是用一个新梳子或苍蝇拍搅拌的汤。对大多数人来说,你付钱让他们吃烤成狗屎形状的奶油糖,或是让他们在新奇商品店用嘴含着橡胶呕吐物,他们也不会干。一个人不嫌弃自己的唾液,只要它还在自己的嘴里,但大多数人不会去喝一碗他们已经在里面吐过唾沫的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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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西方人都无法忍受吃昆虫、蟾蜍、蛆、毛毛虫或蛴螬,但这些都是营养水平很高的食物,而且历史上大多数人都吃过。我们的理性思维一点儿都不合理。昆虫传染疾病,是因为它们接触的是粪便或垃圾吗?但其实许多昆虫都非常卫生。例如,白蚁只吃木头,但西方人一样不觉得吃它们会舒服些。拿这些昆虫与鸡做个比较,鸡肉被认为是口感极佳的代表(“尝尝这个——它吃起来像鸡肉!”),但鸡却常吃垃圾和粪便。我们还喜欢吃肥美多汁的西红柿,但它却是用粪便作为肥料灌溉的。昆虫携带疾病吗?所有其他种类的动物也同样携带病菌。只需像其他人那样做就是了——做熟它们。昆虫的翅膀和腿不能吃吗?拽掉它们,就像剥掉虾皮吃虾一样,或者只吃蛴螬和蛆。昆虫的味道不好吗?这里有一份来自一位英国昆虫学家的报告,他研究的是老挝人的饮食方式,并获得了研究对象的第一手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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