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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视“中心和序列”的“封闭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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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框和中心确定的“封闭体系”,会受到“向心力”的作用。其中存在明确的“依据”,也就是存在“巢中的蚁后”般的中心。这种向心力越强,作为“封闭体系”的排他性就越强。由此,提高体系完成度的速度会加快,但与之同时,排他性会导致体系迟迟不能适应外部环境的变化,可谓功过参半。这关系到本书一贯主张的“体系的不可逆性”所引发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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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存在这种中心的场合,“序列”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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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组织看作一个体系比较容易理解。例如,无论国家还是组织,在“向心力”很强的独裁国家或具备超凡魅力的经营者所领导的组织中,其所依据的价值观很明确(独裁者的“哲学”),同时大多牢固地维持着以之为中心的“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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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蚁的组织即是如此,存在“蚁后”这一中心,也存在蚁后、兵蚁、工蚁这样序列明确的“种姓制度”。可以说,这也直接反映出,这样的序列最适合蚂蚁的“思维”和“行为模式”据此经营“巢”这一“封闭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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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闭体系”中不存在“下克上”。不难理解,视维持秩序为最优先的封闭组织,其不可逆发展的程度越甚,越会早早确定“阶层”。通常,在传统的大规模官僚型组织中,入职时的学历或最初分配的工作岗位几乎决定了在该公司的整个职业生涯。以“闭关锁国”和“士农工商”制度为象征的江户幕府之所以能维持日本史上罕见的“长期政权”,绝非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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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之也不难理解,将长期安定的组织或社会进行重置的革新者,大多奉行“不看身份用人才”的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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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蚂蚁“封闭体系”思维中的所谓“内和外”,就是明确区分自己所在的一侧和自己不在的一侧。因为有巢,蚂蚁会尽心竭力地守护内侧。蚂蚁总是会依据组织的逻辑及上一节所述的存量型的“有产者思维”而行动。蚂蚁的思路就是通过画线区分“对方”和“己方”,始终以“己方”为中心思考事物,否定、排除并规制“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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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相对,蝈蝈没有“巢”,所以不会带着预判去看待事物。不是“支持或不支持哪一方”,而是先从中立的视角开始观察——这就是蝈蝈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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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生活在以中心为顶点的序列下的蚂蚁而言,“服从蚁后”是金科玉律。要想高效地维持组织,需要大量的“依附权势”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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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蚁不会破坏队列,基本上会“仿效排头”。相对地,基本外向且高度自由的、(在蚂蚁看来)“任性”的蝈蝈则与集团行为不相融合。蝈蝈所依据的前提条件和思路,与其工作风格密切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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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选一”的蚂蚁与“二分法”的蝈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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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线”的蚂蚁和“不画线”的蝈蝈。我们再来从其他角度分析二者思维的差异。通过画线明确区分巢的内外的蚂蚁,容易形成“二选一”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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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经常与二选一相混淆的,是“二分法”的思维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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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二分法,是指在解释事物的时候,将以两个相反概念为“两极”的轴设为思考的轴的思考方法。本书中也出现了多种二分法的思维方式,比如“发现问题和解决问题”“蚂蚁和蝈蝈”等,它们恰恰提供了“用来思考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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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分法与二选一的区别如图3-7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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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7 “二分法”与“二选一”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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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二分法,归根结底就是明确“对立轴”,但这未必意味着“所有事物都可分为两类”,而二选一的思维,则是认为所有事物都可分成两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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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二分法,可以明确思考的轴(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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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言之,为了表现“灰色的程度”,如果明确了“白”和“黑”这两个极端,就能通过一个坐标轴和该值(程度)来表现“何种程度的灰色”。这便是前文所述的“画线思考”的思维与“不画线按原样理解”的思维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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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这些差异,导致了是具体理解个体事象还是作为“概念”理解的区别,即通过上位概念理解还是通过下位概念理解的区别(图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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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8 “二选一”是下位概念,“二分法”是上位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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