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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07423 亚里士多德全集(典藏本) [:1701882599]
1701907424 亚里士多德全集(典藏本) 2.论诗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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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07426 【亚里士多德《论诗》1454b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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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07428 所有这些规则都需牢记,此外,还有一些对创作所必须遵循的舞台效果,这类感觉往往为人所忽略,关于这些问题在已发表的讲话中充分地说过了。(R.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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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07430 【迪奥·克里梭斯托莫《谈话》53.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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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07432 至于亚里士多德本人,人们说批判术和文法学从他那里开始,在许多对话中他讨论了诗人,人们对他怀有诸多敬畏之心。(R.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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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07434 【马尔西安《亚里士多德生平》P.42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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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07436 在年轻的时候,他受到了良好的教育,这从他所写的《荷马问题》可以看出。还有他为给亚历山大而编订的《伊利亚特》、《论诗人》对话和关于创作与修辞术的著作。(R.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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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07438 【第欧根尼·拉尔修8.2.5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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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07440 在《论诗人》中,亚里士多德把恩培多克勒说成荷马派,是语言大师,巧妙地运用比喻和在诗方面的其他技巧。他又说恩培多克勒在其他的诗作之外,还写了一首泽尔士渡赫尔斯彭,一首阿波罗序曲,但被他的一个妹妹,或如赫罗努莫所说,被他的一个女儿无意地烧掉了,但已完稿的波斯诗篇则是被有意烧掉的。亚里士多德更一般地说,他也写悲剧和政治作品。(R.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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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07442 【第欧根尼·拉尔修8.2.5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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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07444 照希波布托的说法,恩培多克勒是麦顿的儿子和恩培多克勒的孙子,阿戈里根特人,爱拉托塞尼在奥林匹亚的获胜者里,根据亚里士多德的记载,说麦顿的父亲在71届奥林匹亚运动会上获胜。著作家阿波罗多洛在他的《年表》中说:“他是麦顿的儿子,并且格劳库斯说在图里伊建后不久,他到了那里”,接着他又说:“那些关于他从家里逃出来到了叙拉古,并与叙拉古人一道反对雅典人的故事,在我看来完全没有道理,因为他或者不在了,或者已到垂暮之年,这样事情不会发生。亚里士多德和赫拉克利特都说他终年60岁。”恩培多克勒在71届奥林匹亚运动会上赛马得胜,这是他同名的祖父。所以,阿波罗多洛把时间弄混了。(R.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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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07446 【第欧根尼·拉尔修3.4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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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07448 人们说埃利亚的芝诺是最先写对话的人,但亚里士多德在《论诗人》里则说是斯图拉或台奥的阿来克萨曼诺,这和法鲍里诺在《回忆录》里所说的相同。在我看来柏拉图确定这一文体,才真正当得创始人,他不仅找到了这一文体并使它变得完美。(R.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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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07450 【阿泰纽505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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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07452 尽管对其他的人说尽了坏话,却给曼诺唱赞歌,在《国家篇》里他驱逐了荷马和模仿诗,但他自己在对话里却以模仿式写作。他甚至不是这一文体的发现者,台奥的阿来克萨曼诺在他之前发现这种行文方式,尼卡亚人尼开亚斯如此讲述,还有梭提翁。亚里士多德在他的《论诗人》里这样写道:“我们要否定那已无韵的所谓梭弗朗如散文和模仿吗?还有台奥的阿来克萨曼诺的作品,在苏格拉底对话之前已写出了。”这样博学的亚里士多德证实阿来克萨曼诺写对话在柏拉图之前。(R.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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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07454 【第欧根尼·拉尔修3.3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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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07456 亚里士多德说,柏拉图的对话体乃是诗和散文的中介。(R.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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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07458 【普罗科洛《形而上学注》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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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07460 首先需讨论一下柏拉图不接受诗的理由……其次,是他特别排斥悲剧和喜剧的理由,虽然两者有助于约束情感,而情感是既不可完全排除,又不可加以放纵,须加适度的运用,戏剧所产生的效果能使我们在其他时间同样的场面不再重演……第二点是喜剧和悲剧的宣泄相互抵消。所以它们能使情感得到应有的满足,这样,在去掉不健康的成分之后,就使它们服务于我们的教育的目的。这一观点,给亚里士多德提供了有力的出发之点,并给那些戏剧捍卫者提供了反对柏拉图的论据,在说了这些之后,我们将予以反驳……我们承认,政治家应设法给这些情感找某种出口,但并不是强化我们对它们的依赖;相反地应该驾驭它们把它们的发泄保持在应有的限度内;然而诗的这种形式,由于它们的过度渲染,使情感失去了尺度,很难起到约束作用,因为只有控制过分,才能达到约束的目的,而不是尽情宣泄,经过约束的情感与那些由戏剧宣泄的情感略有共同之处。(R.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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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07462 【扬布里可《奥秘》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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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07464 人的情感是在我们中的能力,到处作声,不断增强,不过如若运用得当,限制在一个适当的限度,就是一种适宜的享受和满足,因为它被净化了,被驯服了,不再是一种强力。所以,在喜剧和悲剧之中,在静观别人的情感时,把自己的情感停止了,使它们变得更为温和,加以净化。(R.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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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07466 【扬布里可《奥秘》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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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07468 决不能称之为清除、净化和治疗;因为它内在于我们并不是病态,也不是多余和过度;它是神圣的。(R.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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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07470 【马可罗毕V.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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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907472 著名悲剧作家欧里庇德斯证实,埃托利亚人有一种风俗,即只穿一只鞋上战场。在他的题名为《墨勒阿革洛斯》的悲剧中,曾出现一位信使。这位信使描述了一起捕猎野猪的英雄们每一个人的穿着。……当然,在这件事上……我们也不应隐瞒那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的情况,亚里士多德就曾经驳斥过欧里庇德斯,他断言欧里庇德斯无知,埃托利亚人不是左脚赤裸,而是右脚赤裸。与其断言,倒不如检验,我还是引用亚里士多德自己在《论诗人》第二卷中的话吧。在那里,当谈到欧里庇德斯时,他说:“欧里庇德斯说塞斯提乌的儿子们赤着左脚行走,他们赤着脚迈左步,在右脚上穿鞋,所以他们有一条腿是轻便的。”而埃托利亚的风俗恰恰相反,他们左脚穿鞋而右脚不穿鞋,我想这是因为先迈出去的脚须是轻便的,而不是留下停止的那只。(R.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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