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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全集(典藏本) 11.劝勉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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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史》2.97.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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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M·图利乌斯·西塞罗在他所写的《霍尔滕西》中所用的论证并不是前所未闻的,而这些论证构成了《劝勉篇》的间架。(R.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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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尼乌394.2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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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图利乌斯·西塞罗在《霍尔滕西》中说:假如你读亚里士多德的著作,阐释他的思想甚至能使你精神振奋。(R.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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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尔提安·卡佩拉5.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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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尔滕西》中曾讨论过对此问题是否可以进行哲学思考。(R.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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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托贝乌4.3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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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诺说,克拉底坐在鞋匠铺里朗读《劝勉篇》,这是亚里士多德为塞浦路斯君主塞米松所写的,书上说,没有比献身哲学更高尚的事业了;他拥有巨大的财富,为人所称羡。在他读的时候,那鞋匠一边掌鞋,一边听着,克拉底便说:“费利斯科啊,我想把这一本《劝勉篇》献给你,因为献身哲学事业,你也比亚里士多德为他著书的那个人更有前途。”(R.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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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山大·阿弗罗迪西亚《论题篇注》149.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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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我们可以作为依据来反驳各个所提出的命题的论点。譬如有人说作哲学思考是不必要的。那么,正如亚里士多德本人在《劝勉篇》中所指出,对我们应否进行哲学思考的探索也就是哲学思考,而对哲学问题的思辨也同样如此,这两者恰是为人所固有的特性,所提出的命题就彻底驳倒了。(R.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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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阿斯《波尔费留注》3.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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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要和亚里士多德在《劝勉篇》里鼓励青年向往哲学时所说的一样。他说道:“如若是爱智慧的,就爱智慧,如若不是爱智慧的,也爱智慧。在所有的情况下,我们都要进行哲学思考。因为,如若哲学存在着,我们要进行哲学思考,正如它是存在着,如若哲学不存在,我们也要进行哲学思考以探索它为什么不存在,探索就是哲学存在的原因。(R.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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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卫《导论》9.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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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本劝勉性的著作里,劝说青年人走向哲学时,亚里士多德如是说:“爱智慧的爱智慧,不爱智慧的也爱智慧,无时无地不在爱智慧”。这就是说,如若有人否认哲学存在,他就要提出证明来消灭哲学,如若他提出证明也就在进行哲学思考了,因为哲学是证明的母亲。如若他说哲学存在,也在进行哲学思考,因为他要提出论据,证明哲学存在。不论否定哲学存在,还是肯定哲学存在,都同样是进行哲学思考,两者都要提出证明,让自己的说法成为可信的,因为哲学是证明的生身母亲。(R.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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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克坦修《神圣准则》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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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塞罗讨论哲学的《霍尔滕西》以机智的总结结束;他说不进行哲学思考的时候,看来却还在进行哲学思考;因为讨论在生活中可以做什么或者不可以做什么正是哲学家的事情。推崇哲学的我们之所以没有这种曲解,乃是因为哲学是人类思维的发明,而我们之所以维护智慧,乃是因为它是神圣的传统,我们证实自己必须从万有之中接受这一传统。(R.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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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普路斯·奥林库斯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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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某种选择和行为,以解除人们的不幸,就不能把财富的获得作为幸福的基础,而是灵魂的奉献。所以可以这样说,一个身体的幸福不在于它的穿着华美而在于它的体魄健康,举止高尚,即使它没有华美的衣着。一个有教养的灵魂也是这样,这样的灵魂和这样的人之所以幸福,不在于外在华美包装,而在于内在价值。一匹生性恶劣的马,我们并不因为它带着黄金的嚼子和贵重的鞍革詹,而说它有什么可贵之处,之所以称赞一匹马是由于它的良好性能。此外,一些无价值的人,得到了大量财产,而把财产看得高于善良灵魂,这就是最坏的品格。如果一个人比自己的仆人还卑贱就要为人所蔑视,同样那些把财富看得比本性更重要的人,也必须被认为是可怜的。俗语说,贪得则无厌,无节制获得使人愚陋。对一个在灵魂上品行不端的人,不论是财富,还是权力和美貌都不会成为有益的,对这些东西应有尽有,却只是缺少明智德性的人,所拥有的越多对其拥有者的损害就愈严重、愈经常。“不要把刀剑给予玩童”就意谓着“不要让坏人拥有财富”。人所共知,明智生成于学习,探索那些哲学引导我们去探索的东西。这样就是对智慧坚定的爱(phi-losopheteon)。(R.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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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布里可《劝勉篇》6.37.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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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资生之物,如身体以及与躯体相关的东西,都供为工具,它们的使用具有危险性,如若用之不当甚至产生相反的效应。如若我们想得到它们的良好效果,就必须求知,以掌握它们并正确地使用它们。所以,如若我们想做一个善良的公民,有效地度过自己的一生,就必须进行哲学思考。更进一步说,知识或科学是分门别类的,每一种都有益于生活。其中有一些是对它们的使用,有一些是进行管理,有一些是发号施令,其他则是遵命服从,只有那些最具指导性的,由于是权威而赋有善。如若这样,那么只有那作出正确判断、运用理性、思考整体善的科学,也就是哲学,才能按其本性来号令万物,使用万物。所以我们必须不遗余力地进行哲学思考,唯有哲学才能作出正确判断,保持生活明智。(R.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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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布里可《数学全书》26.79.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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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古代还是现代,人们对数学都持相反的意见。诽谤它是无用的,对人生全无帮助。有些人这样来攻击数学;如若学习数学的目的如哲学家们所说,是无用的,那么学习本身也就是徒劳之举。关于目的问题,人们几乎都一致认为是求得最大的确定。有些人说目的是关于不公正和公正、恶和善的知识,他们认为这像几何学一样是类似的科学。另一些则认为目的就是对自然及其真理方面的明智,这种明智是为阿那克萨戈拉和巴门尼德所引进的。在这里决不应忽略,一切善的和有用的东西都以对人生的效益和行动为基础,而不仅仅在于知道。我们并不因知道什么东西造成健康而健康,而在于把它们用于身体;我们并不因知道什么是财富而富有,而是占有许多实物。最为重要的是,我们要生活美好并不由于知道什么,而在于行动优良。这才是真正的吉星高照。哲学也是这样,如若它想有益于人生,就必须是对善良事物的行动,或者对这种行动有用的工具。而众所周知,不论哲学,还是以上所说的科学都不形成行动,至于它并不成为行动的有用工具,以下可以说明。在类似哲学的诸科学和由之而来的学说之间的差别就是最好的例证。就以几何学家以证明方式来考察的事物为例,我们就见不到这些人能做任何这类事情。土地丈量人能划分地产,他们可以凭经验来处理有关地区的产业,而那些自己只从事几何证明的人,虽然知道应该怎样做,却不会做。这同样适用于音乐以及其他知识与经验相背离的科学。因为那些研究和声的证明和推理的人,和哲学家一样,仅习于思辨而与实践无缘。如若碰巧对这些事情有一实践机会,他们在知道证明时就立即动手,但不出所料,把活干得一塌糊涂。在另一方面,那些虽不懂得理论,但由训练而技艺精巧并主意恰切的人,在实践的目标上却完全是高明的。在天象学的问题上也同样,太阳、月亮和各个星宿,那些只讲理论的人,对有益于人的事毫无所知,而那懂得人们所谓航海术的人,却能预测暴雨和巨风以及许多其他现象。所以,这类学科在实践目标上是无用的,如若它们在正确活动中束手无策,那么所谓的博学也就与最大的善相距甚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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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些反对言论,我们的回答是数理科学存在着,并且是可以掌握的。(R.3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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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布里可《劝勉篇》6.37.2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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