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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件古物中的丝路文明史 重组这本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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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是这本册子被拆散的时期,21世纪则是它以数字化的形式重新组合在一起的时代,很多项目也都利用了数字化和互联网的潜能,试图改变那些在过去被拆散的写本的面貌。121其中有考古藏品的重组项目,如国际敦煌项目,也有致力于单本册子本的项目,如《博韦弥撒经书》项目。122尽管很多机构最初持怀疑态度,但他们参与这些项目的愿望越来越强烈。蓝色《古兰经》是否能成立这样的一个项目还要拭目以待,但目前所知的现存书页仍然是分散的,不管在现实世界还是数字化世界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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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乔纳森·布鲁姆和阿兰·乔治的著作,以及仍在进行的对蓝色《古兰经》的讨论是对本章极有价值的资料。要了解蓝色《古兰经》现在的状态,我推荐阅读Geroge (2009) 和Bloom (2015)。Emily Neumeier (2006) 做了清晰的总结。我必须感谢艾莉森·奥塔和谢丽尔·波特,他们给我提了很有用的意见,慷慨地将他们的知识分享给我。吉瑞·弗瑙切克(Jirí Vnouček)和彼得·塞拉斯(Peter Sellars)也分别在兽皮纸和《古兰经》传统方面给予我很有见地的意见和富有感染力的热情。和他们的谈话是我在研究这件器物的过程中的一个惊喜。所有的错误、误解和遗漏都是我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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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古兰经》指的是先知穆罕默德的启示。成册的古兰经,无论是以口诵还是书写的形式呈现,都被称为《穆斯哈福》(mushaf)。然而,我按照英文中常见的用法使用“古兰经”一词,也指成册的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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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本章关注一些装帧形式,比如册子本、卷子本或波提,这些形式常用于重要的文献。另外还有各式各样的形式和材料。例如在中亚,见Whitfield (2015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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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此前存在阿拉伯石刻铭文,还有在棕榈叶和兽皮纸上书写的文献,不过现在都不存在了(Roper 2010: 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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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Pedersen (1984: 101) 认为册子本是阿克苏姆的基督徒传播给穆斯林的,因为《穆斯哈福》来自他们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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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开创性的著作《册子本起源考》(The Birth of Codex)将这种形式描述为“任何材料的纸张的集合,纸张经过两次对折,然后在后面或书脊处被装订好,通常还有封面的保护”(Robert and Skeat 1983: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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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尽管Déroche (2006: 174) 认为有证据显示早期的《古兰经》是卷子本。Ohta (2012: 40n1) 看到,卷子本的《古兰经》(arabe 6088)在法国国家图书馆,年代为1400年。另外,这本《古兰经》采用横版书写,该特征下文会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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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封面因时而异。下文将简要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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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此后的制作移到了教堂学校、大学和商业网点(Beit-Airé 2009: 22)。“圣经(Bible)”这一名字源于希腊语“biblia”,意为“图书集”。册子本包含部分我们今天所知的圣经,即《旧约》和《新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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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这些名字是由它们的最近搜集者或拥有者起的,并不代表图书的产地。西奈抄本曾收藏在西奈山上的圣凯瑟琳修道院(Monastery of Saint Catherine),直到19世纪它分散了(尽管只是在四个机构,可以在网络上以数字化的形式拼合起来,见www.codex-sinaiticus.net/en/codex/history.aspx,“西奈抄本的历史”,未注明日期,西奈抄本,于2017年9月23日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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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为了解释从卷子本或者册子本的转变,学者们提出了各种理论。见Robert and Skeat (1983) 和修订的Skeat (1994)。然而,没有一种理论令人完全满意。见下文的进一步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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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见Skeat (1994)。其他形式和材料仍在继续使用。如上文所述,此处我们重点关注意在永垂后世的图书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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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由埃及和法国联合考古队在2013年发现于瓦迪·加法尔(Wadi al-Jafr),这是一个红海岸边的埃及港口(Tallet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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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尽管莎草纸继续在某种背景(包括册子本)下使用。Ohta (2012: 40n1) 在海德堡莎草纸藏品中注意到有9世纪的莎草纸卷。直到1022年,教皇诏书仍然写在莎草纸上(Diringer 1982: 166)。希伯来文也写在皮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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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尽管其他动物的皮也有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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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我对兽皮纸的知识非常欠缺,要感谢吉瑞·弗瑙切克,哥本哈根皇家图书馆的文物保护人员,他在约克大学的博士论文是关于这个主题的(Vnouček 2018)。感谢他在2016年和之后在盖蒂研究所(Getty Research Institute)的多场精彩谈话和实践示范。所有的错误和误解都是我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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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如在引言中所述,大部分类型的中古写本所使用的动物皮都缺乏鉴定,这说明大多数学者和博物馆研究人员对这些物品物质性的研究兴趣也相对较少。这种缺乏准确性的情况不仅局限于欧洲的中世纪写本。就像“vellum”一词的含义是不明确的,中国和日本写本所用的“桑皮纸”“麻纸”等词,同样也有误导性——它指的是纸张的类型,而不是使用的纤维。当然,另一个问题是材料分析是需要资金的,但如果博物馆研究人员和学者对这些问题有足够兴趣的话,资金是一定能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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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皮革、木头和各种其他材料也用于书写。例如,有一些《死海古卷》(Dead Sea Scrolls)就是写在皮革上的,但此处我重点关注的是用于宗教文本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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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Beit-Arié (2009: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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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Beit-Arié (1993; 2009: 2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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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Kellens ([1987]2011), Skjærvø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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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大英图书馆Or.8212/84。见Whitfield and Sims-Williams (2004: 118, cat.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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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因此,书写的文本在中古伊斯兰社会本身并不是目的,而是记忆的附属物。”(Bloom 2001: 95,对该话题的概括性讨论见94—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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