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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烧陶。制陶人是铁匠的妻子。只有她们才能烧陶,她们也是产婆。在多瓦悠社会,她们被视为不洁,会污染仪式。烧陶时产生的灰烟会给其他多瓦悠人带来性病。烧陶时,如果祈雨酋长途经此地,可能因此死亡,因此烧陶也被认为是危险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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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村人扛着死去的女子回到她娘家村落。女子死后,以夫家亲人提供的布与牛皮裹尸。然后尸体被抬回她出生的村落,进行下一步的裹尸、土葬与割除头颅。她的丈夫身着树叶,在她的尸体前跳舞、吹奏小笛。踢过尸身后,才能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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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头颅祭时,祖先头颅洒满啤酒与血。尸体下葬后,头颅被割下,经过复杂仪式,死者的亡灵才能转世投胎。小丑在头颅屋前跳舞,对着头颅喷洒排泄物与血,然后头颅才能移入它们的永久居留处——头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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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作者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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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作者自行修理假牙,借助环氧树脂与教会的吹风机,将它黏回牙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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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的人类学家:小泥屋笔记&重返多瓦悠兰 第二部 重返多瓦悠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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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Return to the African Bu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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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再访杜阿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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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ala Revisi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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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从未来过我们国家?”喀麦隆海关人员狐疑地看着我,一边无精打采地翻阅我的护照。汗水从他的衬衫腋下渗出,形成一个状似非洲大陆的渍痕。此时正是杜阿拉旱季高峰,热不可当。每次指头翻过文件,都留下棕色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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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早学会不可跟非洲公务员意见相左。意见相左的结局是浪费更多时间与心力,还不如简单地消极顺从。诚如某位殖民地法国人向我解释的——此种权宜之计是“调整事实以顺应官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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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并不是我初次造访喀麦隆,而是第二次。先前,我曾在喀国北部一个山区村落待了十八个月,研究某个异教部族,是他们的驻地人类学家。但是途经罗马时,我的护照被猖獗的匪徒偷走了,因此没有旧签证可以揭穿我的谎言罪行。我欣慰于美丽的新护照,沉着应对不露一丝口风。这次应可轻松过关。如果我承认曾造访喀麦隆,那就会马上被迫陷入官僚作业的恣意胡闹剧中:需要坦白交代上次入关与离境的时间、核发签证的次数……要求一个普通游客记住这些琐碎细节,委实太不合理,但这无法构成辩解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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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等一下。”他以专横姿态挥手要我到一旁等待,拿着我的护照消失于屏风后。屏风顶探出一张脸,细细审视我。我听到翻动纸张声。想象他们正在厚厚的黑名单档案里寻找我的名字,就像我在伦敦的喀麦隆大使馆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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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关人员回来,开始细细审查一位样貌鬼祟的利比亚人的旅行文件。这位先生声称是“一般商人”,行李数量却多到匪夷所思。他以惊人的厚颜无耻解释此行是“寻找嘉惠喀麦隆百姓的商机”。出我意料,海关居然挥手叫他过关,毋需其他手续。紧随其后的是一大群极度夸张的人物,小偷、恶棍、艺术品掮客的滑稽集合——冒充一般观光客,这位海关人员也全盘接受他们的说辞。然后就剩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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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吞吞翻阅我的文件,意态悠闲。直到他满意他的主宰地位后,才赏我以傲慢锐利的眼神:“你,先生,必须去见督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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