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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尔丹在特拉法尔加广场劝告参加统一战线会议的群众。1937年,英国左翼组织了工人统一战线,打算抗击法西斯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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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森写给伊丽莎白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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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沃森在剑桥大学,摄于195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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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格拉斯哥,我见到了我的妹妹伊丽莎白。她是从哥本哈根乘飞机来普雷斯蒂克(Prestwick)的。两个星期前,她给我写过一封信,说有一个丹麦人正在追求她。我顿时感觉情况不妙,担心“灾难”会发生在她身上,因为那个丹麦人是一位成功的演员。我马上问米奇森,能否让伊丽莎白跟我们一道去卡罗代尔,他爽快地同意了,这使我如释重负。我想,如果我妹妹在米奇森家那幢神奇的乡村别墅里住两个星期之后,就不太会还想到丹麦安家落户了。[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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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火车后,我们坐上了开往坎贝尔顿(Campbeltown)的公共汽车。米奇森的父亲早就开了汽车在去往卡罗代尔的岔道上等着我们了。接到我们以后,经过约30公里的山路颠簸,我们到达了一个苏格兰小渔村。那里就是老米奇森夫妇俩过去20年来一直住的地方。庭院里有一条石子铺成的小路,将餐厅和一间有几个壁橱的枪械室连了起来。当我们沿着小路走进餐厅时,有人正在里面高谈阔论。原来,米奇森的弟弟、动物学家默多克・米奇森(Murdoch Mitchison)已经比我们先到了,他总是乐于引导大家谈论细胞如何分裂等话题。当然,大家谈论更多的则是政治问题和某些美国狂人挑起的令人难受的冷战问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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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天气非常寒冷,我知道要想让自己不挨冻,最好的办法就是躲在被窝里不起床,当然这不太现实。我应该到外面去散步,除非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下午的时候,米奇森的父亲总要找人和他一起去打野鸽子,我也去试过一次,但是我太笨拙了,每次开枪的时候鸽子都已经飞走了。后来,我还是决定留在客厅,尽量紧挨着火炉取暖。此外,到图书室打乒乓球也能让身子暖和一些。图书室的墙上挂着温德姆・刘易斯(Wyndham Lewis)画的娜奥米和她的孩子们的画像,画上的他们都神情严肃。[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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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往坎贝尔顿的公共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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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奇森一家在卡罗代尔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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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时的阿弗里安·米奇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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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奥米·米奇森,摄于193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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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极限》(Beyond This Limit)一书的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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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星期以后,我开始渐渐领悟到,这个思想左倾、学识渊博的家庭竟然也会因为客人们出席晚宴时的衣着打扮而烦恼。娜奥米和其他几位女士在晚宴时总是盛装出席,而在我看来,这是这些接近暮年的人的一种反常行为。我的发型早就不像一个美国人了,所以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仪表有什么引人注目的独特之处。可是在我到剑桥大学的第一天,当佩鲁茨把我介绍给奥迪尔时,我的外表令她深感震惊。后来,她对克里克说,你们实验室怎么会让一个秃顶的美国佬来工作?在我彻底融入剑桥大学以前,要想避免这种尴尬场面,最好的办法就是一直不剪发。虽然妹妹看到我的样子可能会觉得不舒服,但是我很清楚,要想改变她对英国知识分子的一些肤浅观念,至少需要好几个月时间——如果不是好几年的话。因此,卡罗代尔倒成了我变本加厉的绝佳环境,刚到的那些天,我不但不剪头发,还不刮胡子。没过多久,我脸上就长满了胡须。当然,我并不喜欢我这些红色的胡子,但是用冷水刮胡子确实太难受了。瓦尔和默多克对着我的胡须大加挖苦,妹妹对我外表的不满更是不消细说。一个星期之后,我终于决定把脸刮干净再去参加晚宴。娜奥米在晚宴上对我的外表称赞了一番,我知道,我做对了。[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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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多克·米奇森,摄于196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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